“我下水是為了幫助更有需要的人,趙廷桉站在我身邊是因為這個救助站是他負責巡查的。就這么巧的遇上了,你說怎么辦?”
他說我硬著脖子,那我將腦袋抬得老高的。
霍斯年輕笑著挑眉道:“所以,你幫助到什么人了嗎?難道沒有差點將自己送入虎口嗎?”
“你......”
“至少讓那兩個孩子從壞人手中解脫出來了吧。這難道不算是幫助嗎?”
如果他想要否決我今天所有的付出,那是絕不可以的。
至少,我也還算是機智,并沒有傻傻的站在原地任由人擼了去。
“不想跟你站在這多話,現在馬上跟我回去洗澡換衣服。”
霍斯年再度拉著我的手,往外走去。
或許是穿著試衣服太久,回到公寓洗完澡時,我便開始覺得渾身無力。
甚至一陣陣的寒意從腳底冒上來,凍得我渾身發抖。
雖然說現在已經開始入秋了,但問題是也不至于這么冷吧。
我裹著薄被走出房間問霍斯年,“你冷嗎?”
此刻正洗完澡光著膀子出來的霍斯年,一臉怪異地看著我。
“不冷,還有點熱。是不是病了?”
他伸手出,溫熱的手心覆蓋在我的額頭。
天呢,好暖和。
我不自覺得向他靠去。
“手腳發冷,額頭發燙。我看你是發燒了。”
霍斯年將我連帶著身上的薄被一起抱回房間。
找到耳溫槍給我測了一下溫度,“37.5低燒了,你一直發冷估計體溫還會上升。”
發燒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我不禁想起白天那個生病的小男孩,沒有媽媽的照顧,他是不是也很難受。
“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我想打個電話。”
回來的急,沒來得及補辦電話卡。
手機倒是在霍斯年這隨便拿一個舊的去用就好了。
霍斯年隨意地講手機丟給我,也沒問我要打給誰。
從最近通話里找到趙廷桉的號碼,我便撥了過去。
“喂,廷桉。是我,向晚。我想問問你,今天那兩個小孩怎么樣了?有一個還生病了。”
趙廷桉的反應其實和下午接到我電話的霍斯年大差不差。
都是愣了好一會兒才說話。
唯一不同的是,趙廷桉比較能收的住情緒,沒有質問,也沒有發脾氣。
“你放心,兩人都挺好的。也帶去看過醫生做過檢查了沒什么問題,最快明后天就能將他們送回去。”
聽他這么說,我便放心了很多。
“那你注意安全,那件事情有進展了嗎?那幾個開柴油發動機船的男人有下落了嗎?”
趙廷桉沉思片刻:“暫時還沒有。”
“好吧,那你忙,再見。”
和趙廷桉掛斷電話,霍斯年冷嘲熱諷道:“他當然抓不到那伙人。”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不屑的樣子,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似的。
霍斯年找了藥來,塞進我嘴里,然后喂我喝了一口水。
我順勢吞了下去:“你給我吃了什么?”
他避開我的問題,繼續剛才的話題。
“因為趙廷桉要找的人,已經被我控制在手里。等我收拾完他們,明天一早便會丟給趙廷桉。”
我有些震驚,“你控制了?什么時候的事情,這么迅速嗎?”
霍斯年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我的臉頰,試著我臉上的溫度。
動作輕柔,可臉上的神情卻又幾分駭人。
“敢打我的人的主意,我怎么能讓他們這么松快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