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乾不帶感情的音調從上面傳來。
他說：“你知道該如何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或許會考慮給他一條活路。”
“張乾你還是不是人！”
“人？”張乾嗤嗤的笑了起來，“早沒人味兒了，不做也罷。”
何棠赤紅著眼，試圖想挺直背脊，可她根本做不到。
“做，還是不做，你自己考慮清楚！”
這一次，張乾的語氣里已經帶著威脅了。
何棠怒視他許久之后，終于垂下了眼睫，盯著他的褲子。
張乾似乎早就料定了這個結果，臉上現出一絲陰邪的笑。
何棠的抖著手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
幾乎與此同時，張乾將她的頭按向自己……
-
老傅在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里買了一盒煙。
連續的吸了三根之后，他接到了張乾打來的電話。
張乾在電話里說：“去買一盒緊急避孕藥帶回來。”
“是。”
這是命令，老傅不敢違抗。
他打著雨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還在營業的藥店。
開門進去，就直奔生計專柜。
當他拿著避孕藥回到車前時，外面的雨幾乎已經停了。
打開車門，一陣腥甜的氣味撲鼻而來。
老傅知道自己此時需要回避，可還是沒忍住朝著后排座位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老傅就倒吸了口冷氣。
此時的何棠正睜著眼睛半靠在后排座椅上，她的雙眼空洞無神，除了衣衫不整，頭發凌亂外，臉上的污穢更是觸目驚心。
老傅默不作聲的收回視線，將前面的一盒紙巾遞給了張乾后，自己又默默轉身走開了。
張乾整理好了自己，這才把手里的紙盒丟給何棠，將那盒緊急避孕藥丟在了她的身上后，也打開車門下了車。
何棠坐在后排座位上一動不動，因為只要動一動，渾身上下哪里都疼。
這種事上，張乾從不懂得憐香惜玉。
或許他懂，只是他不屑于對何棠做那種多此一舉的事而已。
相反，他還把折磨何棠當成是一種樂趣。
這種幾乎于變態的嗜好，讓何棠吃盡了苦頭。
何棠停滯的眼珠終于動了一動，她從紙抽里抽出紙巾，便用力的在臉上擦拭了起來。
她恨不得把自己臉上的皮膚都搓破了，也去不掉那種恥辱的味道。
她打開身側的車門，忍不住一陣陣作嘔。
可吐來吐去，除了吐出一肚子的酸水以外，什么都沒有。
她咬著牙，讓自己別哭。
可是，當她從后視鏡里瞥到自己的狼狽模樣后，她還是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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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薏在午夜里做了個夢。
她夢見何棠被張乾從山崖上一把給推了下去。
姜薏只覺得腦后一麻，她想沖上去拽住何棠，而何棠掉落的速度像是被無限放慢的鏡頭。
她甚至能看清楚何棠每個細微的表情。
何棠在笑，一臉輕松。
她甚至還對著姜薏揮了揮手，仿佛在與她告別。
姜薏抑制不住，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可隨著“嘭”的一聲，何棠終于墜落谷底。
而姜薏卻根本不敢睜眼去看下面的情形……
“何棠……”
隨著何棠兩個字喊出口，姜薏也從宿舍的床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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