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寒的車剛到達醫院的車剛到達醫院門口，就已經有人在門口等候了。
溫歲寒從車里出來，那人便來到面前，說道：“溫先生，您來啦。”
說話的人叫江俊，是溫歲寒留在醫院里的眼線。
“什么情況？”溫歲寒問。
江俊答道：“半個小時前，賀總的太太季美疏來過一次，她堅持要進去看望賀總，并說她有這個權利，和值班的工作人員吵了起來，還在醫院大堂里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那她進去了嗎？”
江俊看了溫歲寒一眼，然后點了點頭：“進去了，后來是因為賀長江來了。賀長江起初阻攔了幾次，可那女人竟然當眾撒潑，賀老怕引起網絡上輿論，只能放她進去，不過賀老全程都跟著，我猜測她應該不敢當著賀老的面怎么樣的。”
聽到有賀長江在，溫歲寒提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兩人一起往里面走時，溫歲寒早已經注意到身后不遠處一個可疑身影。
他并沒有回過頭去，而是對著身側的江俊說道：“一會兒你去查一下后面那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人是誰派來的。”
江俊剛要回頭，卻被溫歲寒一把拽住了胳膊。
溫歲寒說道：“別驚動他，過后查監控。”
“好的，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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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康復科的VIP病房區域，溫歲寒竟然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張乾一身鐵灰色的西裝，正從對面走來。
看到溫歲寒，張乾笑了一下，說道：“這邊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我猜到你會來的。”
“你怎么在這兒？”溫歲寒問。
張乾往身后回看了一眼，說：“我的一位當事人住康復科，我過來找他收集一點打官司要用的資料，剛巧碰見這場鬧劇。”
溫歲寒點了頭，剛要往里面去，卻被張乾給拽住了手腕。
張乾朝著他身側的人看了一眼。
溫歲寒道：“江俊，你去忙你的，有事我再聯系你。”
“好的，溫先生。”
江俊應了一聲后，便識趣的離開了。
張乾將溫歲寒拽到一處人少的空地，停了下來。
張乾開口就說：“歲寒，我覺得你現在沒必要趟這趟渾水，季美疏要跟姓賀的那老狗斗，你就讓他們去斗好了，賀氏那邊還有個祝霜華，他們狗咬狗不是正對你有利嗎？至于姜薏那邊，你也沒什么好愧疚的，你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賀仲廉早晚都要咽氣，早反而比晚好……”
溫歲寒看了張乾一眼，張乾的話他都明白。
他剛剛帶著滿心的絕望從老首長那里歸來，按照張乾的說法，他的確不該在這里出現。
張乾抻著脖子往他身后的病房方向看了一眼，繼續說道：“病房門口守著的都是賀長江的人，賀長江有跟你一樣的擔心，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季美疏的探望。所以，季美疏應該沒有下手的機會。除非……”
“除非什么？”溫歲寒問。
張乾狡詐一笑，說道：“除非賀長江也希望賀仲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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