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詩詩在四合院的大門口堵住石磊:“磊哥,救我。”
然后,看到石磊身邊的周雨晴,愣了一下:“磊哥,這是……”
石磊摟住周雨晴的腰:“你們大姐,周雨晴,也是島城人。”
黎詩詩一拍額頭:“我知道了,周家那位仙女。”
說著快走兩步伸手跟周雨晴握手:“姐姐,我叫黎詩詩,是磊哥的同學,也是他,他的女人之一,之前在滬市,前段時間剛跟著磊哥回來。”
周雨晴很有范兒地微微點頭,對石磊道:“有事兒你先忙,我和欣姐一塊出去逛逛。”
石磊本來還有點擔心。
四合院里是他女人的只有黃燕妮一個,但黃燕妮那種狀態,周雨晴肯定不會吃醋。
黎詩詩卻不太一樣,周雨晴吃醋使小性子什么的也正常,搞不好還有可能當場打起來。
沒想到,周雨晴卻這么淡定。
石磊嘆了口氣。
女人多了也不好,總擔心會翻車。
不過還好,看樣子周雨晴早有心理準備,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淡定,根本沒當回事兒。
挺好的。
找女朋友就得找這樣的,能穩得住,也能鎮得住。
很好!
這么想著,朝黎詩詩點頭:“有什么事兒進來說。”
書房里。
石磊開門,讓黎詩詩先進去,然后反手關上書房門并反鎖上,目光灼灼地盯著黎詩詩,呼吸逐漸粗重:“你這個小妖精,天天到處亂跑,遇到事兒才知道回來讓我給你擦屁股,找打!”
黎詩詩嬌笑一聲,直接撲到石磊懷里扭了兩下:“磊哥,人家剛來首都肯定要多轉轉啊,總不能天天待在院子里看你調校那三個小明星吧。”
“哼,”石磊悶哼,抱起黎詩詩大步走到寬大的海黃打造的書桌旁坐下,然后把黎詩詩橫放在自己腿上,抬手就是好幾下。
“啪,啪,啪——”
力量不大。
但聲音很響。
黎詩詩上身是一件寬大的t恤,能遮住臀部的那種。
下邊卻只有一件小短褲,站起來能被t恤下擺完全遮住,用網絡上的話來說,就是下衣失蹤式穿搭。
這樣的裝扮,別說,還挺誘人。
石磊看得心頭火起,手上的勁兒就弱了幾分,拍打變成揉搓。
黎詩詩哼唧兩聲,美女蛇一樣趴在石磊大腿上扭動,用膩到發甜的聲音道:“磊哥,不要嘛……”
不要?
不要能行?
這個小妖精就是欠收拾,整天惹是生非,不收拾一頓都要上天了。
石磊想到這里,雙手齊上陣,前后夾攻,把黎詩詩好一頓磋磨。
半個小時后。
石磊正襟危坐,聽黎詩詩講訴事情經過。
黎詩詩趴在石磊大腿上,微喘著說道:“磊哥,這次真不是我惹是生非,這不來首都嘛,沒有其他生活來源,我尋思著去潘家園倒騰點好東西賺個千兒八百的跑腿錢。”
“有賺頭?”
“大錢沒有,小錢沒問題,一天下來賺個大幾百一兩千不成問題,首都這邊冤大頭多。”
“然后呢?”
“之前一切正常,憑本事吃飯,就算有人眼紅也只能干瞪眼,直到昨天,”黎詩詩氣鼓鼓地擦了擦嘴角:“昨天下午在地攤上看到一件康熙款的霽藍釉的美人肩,我一眼就相中了,看了看,感覺不錯,是官窯的,水平很高,就是不確定是老康還是小康,不過攤主要價也不算高,八千。”
“買下來了?”
“如果能買下來那就好了,”黎詩詩更氣,低頭恨恨地咬了口才接著道:“我報價一千八,然后跟攤主來回拉扯了好幾分鐘,最后以四千三的價格成交。”
石磊被咬得生疼,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也小妖精,恩將仇報啊?然后呢?被人截胡了?”
“對。”
“怎么截的?”
“那人沖出來就從我手里搶走瓶子,看了看,直接給攤主出價八千塊,然后拿著瓶子就走,我,我……”
石磊笑了,不過笑容里沒有笑意。
這已經不是壞不壞規矩的事兒,這特么是搶劫。
拍了拍黎詩詩的小腦袋:“起來吧,說說你怎么處理的?按照你的性格,這人敢搶你的東西,你不得把他拆骨扒皮?”
黎詩詩沮喪道:“我追上去了,可是,那人也是個練家子,實力不弱,過了兩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揚長而去。”
這么囂張?
仗著能打直接明搶?
首都還有這樣的人?
是真的就這么霸道?還是沖著黎詩詩來的?
前者很簡單,找到人把東西拿回來就行。
如果是后者,這事兒就復雜了。
不過問題也不大,找到人,把東西拿回來,這就行了。
其他的,不管,也不用管。
如果實在過分……
石磊嘴角扯起一道冷冽的弧線。
大不了送他們去跟鄧小強那些敗類見面。
沒什么難度。
這么想著,把黎詩詩抱起來親了親額頭:“這事兒我知道了,先打聽打聽情況,有消息我再出手,沒有人可以在搶了我的東西后逍遙自在,有仇必報才是我的風格。”
黎詩詩點頭,坐直了身體,輕輕扭動兩下,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如泣如訴又充滿滿足感。
又半個小時后。
石磊打電話給王娜:“娜姐,幫個幫,找個人。”
王娜嬌笑一聲:“弟弟,你可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自己數數,哪一次找我是關心我或者閑聊?都是有事兒才找我,要么找人要么找東西,要么就是談生意,唯一一次還是告訴我你要搬家了,還順帶著讓我幫你找了一隊大廚。”
是這樣嗎?
石磊想了想,還真是。
每次給這個女人打電話都有事兒,平時卻幾乎沒什么聯系,偏偏每次還那么不客氣。
以后得注意著點,雖然這個女人并不簡單,但只要是女人就有辦法對付。
遲早……
咳咳。
石磊把黎詩詩的事情講了一遍,主要是時間地點以及人物特征這些。
王娜聽完,語氣嚴肅起來:“弟弟,這事兒恐怕,姐幫不上你。”
“怎么說?”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結果,我也調查了,每次動手的人都長著不一樣的面容,應該掌握著類似于易容術一類的技能。”
“意思是,只能吃下這么啞巴虧?”
“目前看是這樣,不過嘛,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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