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么?難道南區就這么弱雞么?那我就真的是太失望了。這樣的南區垃圾,憑什么來天道塔?”
那名北區的青年武者得意揚揚的,在連續擊敗了幾位南區的武者,他非常的驕傲。仿佛已然打遍了整個南區無敵手了。
“太囂張了。”
此刻不但是郭盛杰,就連盧長煌都極其的不爽了。
“郭盛杰,你好好上去教訓他們,我做你的后盾。”
盧長煌對郭盛杰正色地道。
“什么?”
“為何你不去,一定要我去?”
郭盛杰有些不爽地道。
“誰說我不去了,我待會就上去。不過這一次,你先上。”
盧長煌看著郭盛杰微微一笑地道。
“那好吧。”
郭盛杰其實也是看那些人不爽,是以上去好好教訓他們自然不是不成。
“誰說沒有的。我來。”
隨即郭盛杰掠上了戰武臺。
“咦,這個人是何人我怎么沒有見過?”
有南區的武者納悶地道。
“這個好像是郭盛杰,在南區考核的時候我見過。他竟然要去挑戰北區的武者,這個北區的路子安可是很強的,他在北區也算是頗有名氣的一名武者,是有足以擊敗他的南區武者并不多。這個郭盛杰想要擊敗他,根本不可能。”
一名南區的武者不屑地道。
“我們不用管他,看看他如何地丟臉。”
有南區武者惡意地道。
此刻,郭盛杰上臺,那名北區的武者上下地打量了郭盛杰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又來一個送死的了?”
聽著對方這種奚落,郭盛杰卻是不以為意,淡淡地道:“誰勝誰負這還不一定呢,你也無需這么武斷。”
那北區的武者聞言,卻是不以為意。因為他不認為這眼前看起來很是一般的家伙,可以勝過自己。那自己還如何的混下去。
“如何賭,你有十塊極品晶石么?”
路子安看著郭盛杰似笑非笑。
“去,一百極品晶石都沒有,那豈非是窮逼,窮逼還怎么來這天道塔修煉,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郭盛杰大咧咧地道。
在下方的張宵聞言,不禁的汗了一把。這郭盛杰的裝逼,他愿意給滿分。
郭盛杰這話,卻是讓現場許多的武者被當場的打臉了,因為在當場有不少的人,可是拿不出一百極品晶石的。畢竟極品晶石可是不多。
“好,有就好,先拿出晶石,交給公正。贏得拿走。”
路子安大咧咧地道。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
郭盛杰的家族也算是本地排行前三的大家族。極品晶石自然不缺。更何況剛來這里,還沒有怎么消耗,自然是拿得出這一百極品晶石。
“比武開始。”
一名圣玄山的管事作為裁判,當場宣布。
“嗆!”“嗆!”
只見兩道劍光在虛空亮起。
雙方幾乎是同時拔劍出鞘。
雙方都是使用劍的,是以,這一戰,算是劍客之間的戰斗。
迅雷不及掩耳之間,雙方過了數十招。
下方開始開啟了賭局。
當然,絕大多數的人,都選擇北區的路子安取勝。至于郭盛杰,沒有絲毫的名氣。更有人知道,這郭盛杰在南區考核,也只是堪堪地進入百強。排在九十幾名,就這等的實力,如何戰斗。
是以,雙方這一戰,絕大多數的人,還是選擇路子安取勝。
而郭盛杰取勝的賠率是一賠十二。
這個賠率算是很高的了。當然,即便是如此高的賠率,買郭盛杰取勝的幾乎沒有。就算是一些再投機的人,也不敢這么做。
不過,絕大多數的人,都去買路子安取勝。當然,路子安取勝的賠率非常的低。五十賠一,這賠率簡直低到了極點。
當然,即便是如此,買路子安取勝的人還是很多。
“還有人下注嗎?還有人下注嗎?”
莊家有氣無力地喊道。
畢竟,這一次賭局,他們幾乎是要賠了的。但是,如果不開賭局,那就是賠了自己的信譽了。
“我要買。”
張宵和慕容靈走了過來。
“要買路子安多少?少于一百塊極品晶石不收。”
莊家淡淡地瞥了張宵一眼道。
“我買郭盛杰,一百五十塊極品晶石。”
張宵淡淡地道。
這算是張宵現在全部的家當了。
“什么?”
莊家有些愕然地抬起頭來。
“怎么,我不能買郭盛杰么?”
張宵淡淡地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莊家笑的合不攏嘴。因為如此,就有人兜底了。就算是輸了,他也可以拿張宵的晶石來賠,就無需自己兜底了。
“那就好。”
張宵點點頭。隨即,看了一眼邊上的慕容靈和盧長煌問道:“怎么,你們不給郭盛杰買一點么?”
“嗯,那就買一些吧。”
盧長煌和慕容靈也各自的買了一百塊極品晶石。
“太好了。”
此刻的莊家更是欣喜。這般,在場上無論是何人取勝何人輸了,他作為莊家都是穩賺不虧的那位。
三人收取票據,隨即離去。
“這三個真傻,嘿嘿,這不是給我送錢來的嗎?真的以為那郭盛杰可以取勝呢?”
莊家嘿嘿的大笑。
此刻,戰武臺上。
郭盛杰和路子安的戰斗達到了白熱化,此刻的郭盛杰被壓制到了極點。
雖然雙方都是劍修,但是路子安的實力還是比郭盛杰強大許多。
“我看,這一次,路子安再十幾招,就能取勝了!”
一名南區的青年武者道。
“我也這么認為。”
一干武者沒有人認為郭盛杰可以取勝的。
在戰武臺下的慕容靈有些訝異。因為她看的出,再要不了十招,郭盛杰就會敗北。但是以張宵的秉性,怎么也不可能吃虧。
“我說張宵,你剛剛不會是聯合那莊家來坑我們的吧?就郭盛杰的這種,你真的以為他可以贏?”
郭盛杰有些納悶地道。
“嘿嘿,你們什么時候看我吃虧過了,放心吧,稍安勿躁。”
張宵倒是很篤定。
不過張宵的心頭暗自肺腹,這個郭盛杰,就是太要強了。明明我傳了他無上的秘法,竟然不用,非要靠自己本身的實力來戰勝對方。
此刻的郭盛杰并未按照張宵此前交代的戰斗模式來。而是依靠自己本身的實力。很顯然,也是很要強的郭盛杰,想要以自己本身的實力來戰勝自己的對說。但是事以愿違。他的對手的確是比他強了不少。
“哈哈哈,小子,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的,十招,只要十招我就能擊敗你,你信不信。”
路子安經驗豐富,自然看的出,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收割勝利的果實了,再度的擊敗一名南區的對手。是以,此刻的路子安非常的得意。還未取勝,就已然公然的叫囂了起來。這讓南區的不少的青年武者極度的不爽。
但是這些南區的青年天才更不爽的還是郭盛杰,不少人認為,這個郭盛杰沒有把握擊敗對方,實力不濟,上去丟人現眼做什么。現在丟的可是是整個南區天才的臉。
“是嗎?”
郭盛杰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一直在不斷叫囂的路子安,他的臉色愈發的陰冷。
“不是么?不信,我就打到你信為止。”
路子安大笑出聲。
郭盛杰此刻果然的變招了。
沒錯,正是此前張宵讓他出的招。
這一招,極其的突破。而且恰到好處。
“這?”
路子安神色一變,因為他感覺自己一變招,就好像自己送上門前去,迎著對方的劍尖撲去,那感覺就好像自殺。
這一下,路子安的劍路完全的被打斷了。郭盛杰第二劍再度的殺出。一劍又一劍的向著路子安殺去。
路子安此刻毛骨悚然。對方的劍還是那一把劍,劍招也平平無奇,但是此刻卻是死克他。
路子安開始變招,但是這些招數仿佛被敵人洞燭先機,每一招都被敵人料敵機先。
路子安無比的狼狽。
硬生生的被郭盛杰一劍削去了自己的發帶。讓他一下長發披肩,狼狽不堪。
此刻,全場死寂。
下方那些觀戰的武者,此刻的心頭挖了個大曹。
原本占盡上風的路子安怎么忽然一下被打的狼狽不堪,眼看就要輸了。
“我草,此前買了路子安取勝的人,此刻都有些的毛骨悚然了起來,畢竟如果路子安如果輸了,那他們也就輸了。這可就是莫大的問題了。”
“砰!”的一聲。
郭盛杰一劍直接的劍路子安整個人擊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出了戰武臺之外。
“該死的,怎么可能?”
路子安怎么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敗在張宵的手上,這著實是太不可思議了。甚至讓路子安感覺到了無比的屈辱。
“可惡。”
路子安的手握的緊緊的。
“天啊,路子安輸了,這一次我輸的老婆本都沒有了,怎么辦?”
“你老婆本沒有了算什么,我連幾個小妾都當了,才去壓賭盤的。”
一名南區的青年武者哭天搶地的,很顯然,這次輸的慘了。
當然,如這名南區青年這般的人很多。畢竟太多的人輸了,除了張宵等人狠狠地賺了一大筆,也就是那莊家了。
“我草,還真的是郭盛杰取勝!”
那莊家此刻也不禁的一呆。
如果沒有張宵等人后面買取郭盛杰取勝,這一次,他就贏大發了。當然,最終絕大多數的極品晶石還是要進入張宵等人的口袋的。他就感到無比的心痛。當然,他還是能有一點小賺的,只是賺的沒有張宵等人多的而已。
張宵,慕容靈,盧長煌等人順利的在莊家那邊拿到了極品晶石。在看到莊家那肉痛的樣子,張宵笑而不語。
“呵呵,這莊家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張宵,他估計輸的更慘,哪像這一次,他還是可以小賺一次。”
盧長煌搖頭道。
此刻,郭盛杰從戰武臺上走了下來,臉上笑瞇瞇的,很顯然擊敗強敵的感覺,他還是很享受的。這種受到全場矚目的感覺,他覺得非常不錯。
“老郭,取勝了,什么感覺?”
盧長煌看著郭盛杰微微一笑地道。
“還真別說,這感覺還是蠻不錯的,我喜歡。”
郭盛杰笑瞇瞇的。
“不上去玩玩?”
張宵看著盧長煌躍躍欲試的樣子,慫恿道。
“哼,我又不是小丑,為啥要上去打擂?”
盧長煌傲嬌地道。
不過張宵看出盧長煌還是很心動的,尤其是在這天才遍地之地,受到萬眾矚目,這種感覺還是很好的。
郭盛杰的取勝,不少南區的天才武者還是很興奮的。雖然他們不知道郭盛杰最終是如何取勝的,但是郭盛杰畢竟是南區的武者,郭盛杰取勝,這些南區的武者,也是也有榮焉的那種。
畢竟,在郭盛杰之前,因為南區絕大多數的頂級天才都在閉關,是以被北區壓得死死的,這讓這些南區的青年天才感到了恥辱和憋屈,好在此刻的郭盛杰,算是為他們找回了場子了。
“哼,就擊敗了我們北區一個比較弱的,就值得你們這么開心了,你們南區果然很弱,弱到掉渣。”
又一名北區的武者飛掠上臺,
長身玉立,面容英俊。一襲白衣勝雪。
“你說什么,我們南區再弱,也擊敗了你們的人。”
有南區的青年武者道。
“是嗎,那你敢上臺么?”
白衣青年不屑地道。
“別上去,他是周金鴻,北區十大青年高手之一,一襲快刀很強悍。在北區都少有敵手。”
有南區的青年武者拉住了那個青年道。
那個南區的青年聞言,面色一變。他雖然是沒有見過所謂的周金鴻,但還是聽過這個人的名聲的,是以,在聽到這個白衣青年就是周金鴻的時候,神色微微的一顫。隨即,低下頭,不敢應戰了。
畢竟,上去被人擊敗,輸了事小,更多的還是丟人現眼。他可不希望自己丟人現眼,為人所恥笑。
“哈哈哈,不敢上來了吧,那還在此大放厥詞。簡直是不知所謂。”
周金鴻似笑非笑地道。
那南區的青年被周金鴻如此的恥笑,頓時感到無比的憋屈,拳頭握的緊緊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周金鴻的對手,是以此刻也是不敢多言。只是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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