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時間就是金錢，反恐可以幫助唐門毀掉機關術，但這個前提一定是得快。
要知道幽門，乃至赫連逸還有慕辰年他們盯著呢。
夜疑深冷颼颼看著夜沉，“你知道我不是想問這個。”
“那你想問什么？”
夜沉雙手抱臂，溫度不達眼底笑了，“疑深啊，你難得有問題想問我，甚至都喊著我的名字過來問，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爸爸？”
沒想到孩子大了，還這么叛逆，他都想說他有一個無法治愈的晚年。
夜疑深面色依舊冷淡，只是聽著夜沉后半句話，微微蹙起眉心，“十年沒有經過責任，你似乎忘記這兩個字有多么沉重了。”
夜沉，“......”
關于這個他也覺得理虧。
想到這里，夜沉無奈嘆氣，“你有話就直說，我雖然是個老爺們，但是也覺得不好意思。”
夜疑深劍眉倒豎，直接冷聲打斷，“你是怎么知道清涼山機關術的？”
果然，夜沉就知道夜疑深想問這個，望著夜疑深非要一個答案樣子，忍不住打哈哈說，“肯定有人告訴我的。”
夜疑深危險瞇起眼眸，幾乎一針見血道，“夜沉，我母親當年遇到危險，是不是就和這群人有關系？”
夜沉再次沉默下來，就連臉上表情也跟著凝固下來，“......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當時反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就算不說我也會查到，只是你確定不說？”夜疑深直勾勾盯著夜沉，沒有任何退讓。
要是可以，他希望這個結局是夜沉親自告訴他的。
這樣當年夜沉離開，也是有難言之隱的。
夜沉知道夜疑深想要什么答案，表情難得凝重許多，“夜疑深，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當年反恐為了營救那批人質幾乎都死了，顧老頭那么多徒弟，甚至連顧席英的父母......”
到最后只有霖離和蘇晚晴活了下來，但蘇晚晴因為那場戰役有了心臟病。
想到這里，夜沉緊緊攥住手，“我知道你的本事，過去的事情你想找到，的確只是時間問題。夜疑深，這十年我沒有后悔過，只可惜我還是差了一點，敵人比我想象中要麻煩許多。”
“所以反恐當年營救人質計劃，對方就是在機關術里面？”夜疑深雖然是疑問口氣，但滿臉只剩下篤定。
夜沉望著滿臉難看的夜疑深，最終沒有否認點點頭，“是，但我不希望你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我都不想讓江寧塵參加。”
更別說蘇晚晴了。
夜疑深垂下眼眸，遮擋住眼中一閃而過的流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所以夜沉離開這十年，只是為了替他媽媽報仇？
“夜疑深，你知道蘇晚晴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她的師兄弟全部死在機關術里面，你覺得她會怎么樣？”夜沉淡淡詢問。
還能怎么樣！
夜疑深緊緊握住拳頭，一瞬間就想到結局是什么。
夜沉臉色只剩決絕，“既然這樣，還不如讓我除掉創造機關術這些人，只是就差一步，就能除掉所有人。”
結果他還是失敗告終，甚至還搭上了十年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