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疑深看見江寧塵抿起唇角，就知道這個女人生氣了，低聲解釋，“是我母親答應的，但是我沒去。”
江寧塵，“......”
所以的確有這么一回事！
霍桑玲看在眼里，欲言又止開口，“江總，你還記得三年前有一陣我特別開心嗎？”
“你當時還問我，為什么心情好，我只說我要見個人，但是我沒好意思說這個人就是我暗戀多年的人。”
夜疑深頓時拉下臉，剛打算說話。
江寧塵臉上依舊是清冷淡漠的，澄澈見底眸子落在霍桑玲身上，“那結果怎么樣？相親還愉快嗎。”
一針見血地話瞬間讓霍桑玲啞口無言。
霍桑玲，“......”
夜疑深剛才都告訴她結局了，結果江寧塵卻這樣問，這和軟刀子捅到身上有什么區別，悶痛。
江寧塵表情平靜，仿佛知道結果霍桑玲心中所想，氣定神閑開口，“這不是我故意找你難看，既然結果一般，你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你這些話并沒有讓我不痛快，而是讓你不痛快多一點吧。”
霍桑玲臉色變得煞白，在這瞬間仿佛都被江寧塵看穿一樣，她在江寧塵面前說這些，似乎太班門弄斧了。
江寧塵冷靜，聰明，看待問題也是能快速抓到核心點的。
她的那點心機在江寧塵面前，壓根沒有用，反而都成了讓她自己難堪的證據。
江寧塵輕抬下巴，神色冷了不少，“霍桑，我不管你之前喜歡夜疑深還是討厭這個人，那是你和夜疑深過去的事，只不過你今晚出來赴約，是因為戴維。”
她沒有心情再聽霍桑玲說什么了。
霍桑玲察覺到江寧塵話里警告，就連空氣中的氛圍也變得凝重。
“我、江總，昨晚我真的沒有給戴維下藥，我可以對天發誓！”霍桑玲心里有點慌張，她是見過江寧塵發飆的。
當時根本沒有人能攔住，就算是慕向陽也不行。
江寧塵突然抿唇笑了，只是笑容帶著諷刺，“你別緊張，我相信你說地話，只不過你一走戴維就被人下了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
直覺告訴霍桑玲不是好話，但是江寧塵這個樣子，根本不允許她說不聽，只能顫顫巍巍說，“什、什么話？”
“有很多巧合都是故意設計的，你和戴維談綜藝，包括你一走戴維就被下套，恰好你又能拿出證據。”
江寧塵話鋒微轉，只是臉上溫度逐漸消失，眼簾覆蓋一層陰影，“你在里面是什么立場，這件事我不會追究，但我警告你，你最好別再參與其中，否則——”
陰冷殺氣撲面來襲，就連呼吸都變得凝重。
霍桑玲只覺得額頭都是冷汗，尤其是看見江寧塵掃過來的視線，汗毛都豎起來。
江寧塵再次笑了，“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把你摔下神壇。”
一念之間，是天堂還是地獄，這個結果霍桑玲自己選擇。
夜疑深黝黑眸子落在江寧塵身上，只覺得整顆心臟都泡在醋壇子里面，“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