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賀思的心情更好了。
“你剛剛在說什么，我沒有聽到，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賀，……”
“嗯？”
衛珩的氣焰瞬間就削減了，面上也浮現出一抹諂媚。
“姐姐，我的好姐姐，我錯了，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讓我往東走，我絕對不會往西走，你叫我向南走，我絕對不會看北邊一眼，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賀思滿意地點了點頭。
“行了，時辰不早了，我們趕緊出宮去接念念，別讓她等久了。”
“是是是，姐姐您先請。”
剛出宮門，一輛馬車就停在了他們面前，簾子被人掀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他們面前。
賀思和衛珩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拉開了和梁王之間的距離，并暗自心生警惕。
“梁王殿下找下官有何要事？”
“沒什么，只是想看看你們。”
梁王面帶笑容，心里卻恨不得將面前這兩個人撕成碎片。
要是沒有這兩個人，他就可以繼續在父皇面前維持他孝順和善的形象了，可這兩個人居然搜集了一大堆證據，直接呈到父皇面前，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雖然父皇并沒有當眾責備他，甚至散朝以后也沒有派人將他叫到御書房好好訓斥一頓，可正因如此，他才覺得父皇是對他失望了，連挽救都不想挽救了，他更恨賀思和衛珩了。
尤其是衛珩。
他明明已經說了，只要衛珩選擇效忠他，他就犧牲一個棋子，把姜嬈撈出來，衛珩為何不聽，偏偏要與賀思聯手算計他？
為何要將他逼上絕路？
為何要這樣？
“梁王殿下，梁王殿下，你這是生病了嗎，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耳畔傳來一道關切的聲音，梁王回過神來，就看到賀思一臉擔心地看著他，他愣了一下，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
“昨晚下了一晚的雨，本王沒有睡好，小賀將軍不必擔心，有這個時間，二位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吧。”
擔心自己？
賀思收起笑容，微微皺了皺眉，不解道。
“梁王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小賀將軍不必著急，很快你就會明白的。”
丟下這句話，梁王就收回手，簾子緩緩落下，遮住了他的身影，梁王府的車把式也駕著馬車離開了。
“怎么辦，衛珩，我心里突然間有種不祥的預感。”
“巧了，我也是。”
賀思與衛珩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凝重。
刑部大牢，獄卒們正在跟姜嬈打麻將，就看到一個同僚進來，小心翼翼地看了姜嬈一眼，然后湊到一個人耳邊悄悄說了一句，那人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三筒。”
“碰，五萬。”
“七條，哈哈哈，我自摸了，來來來，給錢給錢。”
姜嬈將面前的牌推倒，喜滋滋地伸手找其他三家要錢，然后就看到那三個獄卒一臉深沉地看著她。
她伸手摸了摸臉，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臉上是不是沾上什么東西了，你們為何要這么看著我？”
“沒什么，你的臉很好，很漂亮，是他不珍惜而已。”
“什么鬼啊？”
姜嬈皺了皺眉。
“于老二，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叫我長得漂亮，只是他不懂得珍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