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姜言舒岑霄全文免費閱讀 > 第775章 你還不配
一大早,白幼薇陪著盧卡斯吃完了早餐,正準備給他打領帶的時候,他從身后拿出了方方正正的盒子:“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白幼薇受寵若驚,這個材質的盒子除了是珠寶首飾就不會是別的,她還是裝作驚訝道:“是什么?”
盧卡斯讓她打開,她乖乖照做,里面果然不出所料躺著一條奢華耀眼的寶石項鏈,無論從克重還是鉆石本身,都要遠比岑霄之前送給她的那顆粉紅之星更加貴重,璀璨。
白幼薇抿了抿唇笑道:“送給我了?”
她的反應和當初的阮棠簡直一模一樣,好像對這些絲毫不在意,即使是這么漂亮昂貴的禮物擺在面前,也如同像看了玻璃似的毫無波瀾。
盧卡斯有些愣神,不禁有一絲絲的懷疑,眼前的女人真的不是阮棠嗎?
或許她就是跟自己淘氣消失了六年而已,亦或是回來像報仇故作不認識自己。
無論哪種結果,只要她還活著,哪怕奉獻自己的這條命和盧卡斯家族,他也心甘情愿。
奢侈的想法跳躍出來的時候,盧卡斯自己都笑了,阮棠是他親手埋葬的,哪有奇跡的可能?
他并非是個能被輕易迷惑的人,哪怕這個人和阮棠做到十分相似,阮棠就是阮棠,她就是不可取代的存在!
“我說過了,只要你做好她的影子,我會給你想要的東西。”
白幼薇眼波流轉,蓋上了首飾盒,并且交到了身后的仆人手里,繼續給他打領帶:“盧卡斯先生,你當真什么都給得起?”
如今的她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目光短淺,或許換做之前這套珠寶的確能讓她心滿意足,現在這些身外之物卻是一文不值,她活著的目的就是要看著岑霄痛苦,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要毀掉!
他不是要和盧卡斯合作么?
她要毀掉!統統毀掉!
盧卡斯皺起眉頭如實相告:“除了我這個人。”
白幼薇挽唇笑了笑,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我想做這座城堡的女主人。”
氣氛一下子就沉寂下來,白幼薇手中的打領帶動作還在繼續,盧卡斯突然就扯掉了,臉上露出可笑的神態來:“一個影子而已,還妄想見到光?”
白幼薇沒想到他會這么冷厲,她自認為這段時間自己已經夠得上他的內心了,明明很多時候盧卡斯都把她當成阮棠了,尤其是深夜的時候,他抱著自己的時候是那么的真情實感。
“盧卡斯先生,我從未想取代阮小姐在您心里的地位,既然要做她的影子,我空有女主人的名號也不行么?”
盧卡斯吸了口煙,煙霧從他口腔和鼻息間散開,笑聲凌然:“你還不配。”
幾個字就像耳光狠狠扇在白幼薇的臉上,痛的她一點尊嚴都沒有。
周邊的仆人紛紛發出不懷好意的低笑來。
盧卡斯連直接抽了條新領帶套在脖子上,三下五除二就系好了,臨走前警告聲響起:“從現在開始,那個房間你不能再進了。”
說完就帶著一行人離開了古堡。
招標會上。
程序流程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岑霄幾人坐在二樓的私密包廂里,看到岑元輝的出現,周醒和肖源望著那張整過的臉咂咂舌:“這老狐貍真是狠!”
“為了向你報仇,不惜頂著別人的臉生活。”
“他這輩子心里除了仇恨還是仇恨,還真是無趣!”
岑霄漫不經心的皺眉品嘗意大利的咖啡,他很不喜歡咖啡的味道,在國內的時候也是喝純凈水居多。
岑元輝今天看上去自信滿滿,正好在盧卡斯前面一位上臺論述,他的人拿著文件站在臺上,還沒宣講到三分之一時。
盧卡斯皺起了眉頭,和身邊的助手對視一眼,這明顯是和他們準備的內容一模一樣!
助手也算冷靜,趕緊確認,一個字都沒差!
他們很快就意識到,他們手中的競標書泄露了。
在岑元輝那邊的人宣講完,輪到他們上臺時,盧卡斯的人遲遲沒動,這要是上去說的話,無疑要被證實是在抄襲。
這種時刻簡直是致命的影響。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棄權,可一旦放棄,岑霄支持的資金流也會打水漂。
左思右想之際,這時有人悄悄遞了文件過來,并在上臺的人耳邊囑咐了幾句。
那人上臺后,盧卡斯不禁捏了把冷汗。
可屏幕上展示的內容卻不是他們之前準備的那份。
這下輪到了岑元輝的臉黑到了極致,難不成白幼薇交給他的只是幌子?!
盧卡斯的人宣講下來,要比之前準備的更加細密,完美。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回的標非盧卡斯莫屬了,有人歡喜有人愁。
待到競標結束之后,岑霄才緩緩走下來,盧卡斯立刻明白的事情的真相。
周醒走過來,饒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恭喜了盧卡斯先生,萬無一失。”
“二叔,又見面了!”
他笑嘻嘻地打招呼,仿佛沒心沒肺。
岑元輝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眼神陰暗,他們早已識破了他的身份,這是將計就計。
整個會場里里外外都是岑霄和盧卡斯的人,岑元輝知道這次他不能安然走出去了:“我想過我會輸,卻沒想到會這么快。”
“岑霄啊岑霄,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岑家最合格的繼承人。”
比起他的情緒波動,岑霄要冷靜許多:“二叔,回頭是岸吧!”
“你是在點化我?”岑元輝冷笑。
“不是,我只是覺得可惜,不知怎么的,總是會想起小時候被二叔您架在脖子上在草坪上玩耍的日子。”
岑霄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刻意煽情,他溫溫淡淡的。
“那時候我覺得二叔要是我的父親就好了,畢竟我的父親和母親感情不和,我也甚少得到他們的關愛,整個岑家只有您時不時會陪著我玩。”
岑元輝的神色從淡漠到有了絲溫度,那時候他只不過從岑霄是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一時同情心大發而已。
“這些事或許您都不記得了,但在我心里,是我童年為數不多的溫暖。”
“二叔,在我接管公司之前,我對您的敬意絕不亞于我的父親。”
岑霄的唇畔笑意深了深,是什么時候失望的呢?大概是他接手公司不久的那次,岑元輝背地里居然要置他于死地開始,那場車禍算他福大命大為了去救地震中的姜言舒,才臨時改變了計劃沒坐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