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本以為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會睡不著,更何況男人還死死摟著她。
但意外的是,她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
女孩睡著睡著,忽然覺得自己心口處好重。
好像壓了一塊石頭似的,悶悶的,壓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等她好不容易喘過氣來,顫顫巍巍睜開眼睛一看。
男人滾燙的大手正在肆意揉捏著。
難怪她覺得那里悶悶的。
“嗯…驍哥…你在干什么呀……”
女孩聲音略微顫抖著問道。
說好的不動的呢?
剛醒來,小姑娘還有點迷糊,聲音也是軟糯軟糯的,聽起來更想讓人欺負了。
男人感受著大掌下變幻的各種形狀,嘴角勾著一抹壞笑,“寶貝兒,我在給你上藥。”
第一次吃這樣的美味,路驍下嘴有點沒輕沒重的,那可憐見兒的,微微泛著紅腫,都有點破皮的跡象了。
女孩睡著睡著摩擦著,眉頭都擰起來了。
不上藥他怕小姑娘明天摩擦得更加不舒服了。
不光是心口,還有手,他都給女孩上了藥。
“不要…嗯…你這是…唔…上藥嗎……”
女孩說出的話破破碎碎的,都不成句子了。
阮糖顫了顫那長長的眼睫毛,扭過頭看向男人的眼神帶著控訴。
由于剛睡醒,女孩的眼里還帶著些許水汽。
這一眼拋過來,男人更激動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幾分。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藥膏剛涂完,得多揉幾下才能更好地促進吸收。”
身后是男人滾燙的身軀,身前是男人滾燙的大手,女孩退無可退,進無可進,只好任由男人肆意欺負著。
路驍把女孩緊緊攏在懷里,吻了吻女孩的發頂,“時間還早,你繼續睡,別管我。”
阮糖噘了噘嘴,她也想繼續睡,但這樣她還睡得著嗎?
路驍低低笑了一聲,嘴邊開始哼起睡眠曲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女孩就這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阮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男人已經不在房間了。
阮糖掀起身上的睡裙一看,那里果然沒再紅腫了。
“寶貝兒,醒了?”
聽到房間的聲音,路驍開門一看,就看到女孩掀起睡裙的這一幕,呼吸一下子又粗重了起來。
對上男人幽幽的眼神,阮糖飛快把睡裙放了下來。
“我去洗漱。”
女孩說著,跳下床穿上拖鞋就要從男人身邊竄過去。
“媳婦兒,我幫你。”
路驍勾了勾唇,一個伸手就把女孩給單手抱了起來。
女孩扶著男人的肩膀,皺著鼻子哼哼唧唧道。
“今天我自己刷就可以,不用你幫我啦。”
她總覺得,照男人這個架勢,到時候她就成廢人了都。
男人挑著眉梢,眼神帶著一絲戲謔,“媳婦兒,你確定你的手不疼?”
阮糖瞬間被噎住了,好像是,還有點酸疼。
算了,反正男人也不是第一次幫她了,索性任由男人幫忙了。
等吃完早餐,阮糖回到房間。
對著房間里的鏡子,女孩瞬間就愣住了。
修長細膩的玉頸上還殘留著男人密密麻麻的痕跡,一直延伸到下面,在白皙的肌膚上面格外顯眼。
明明昨天洗澡的時候,看起來還挺正常,沒那么恐怖的,怎么一覺醒來,上面的痕跡全部都顯現出來了?
阮糖擰了擰眉,一邊打粉修補著,一邊控訴著男人。
路驍嘴角上揚,一邊和女孩道著歉,臉上卻是一副很好心情的模樣。
-
“阮老師,早。”
“陳老師,早。”
陳秋花眼尖地看見女孩領口處有一塊小小的紅印子,不由得提醒道,“阮老師,你家昨天是不是沒開空調啊,蚊子有點猖狂啊。”
阮糖有點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她,就見她示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女孩低頭一看,瞬間就僵住了。
她咬著唇回道,“對,昨天有個大蚊子,一直纏著我。”
真*大蚊子!
陳秋花對此深有體會。
“這天快入秋了,蚊子也越來越多了,就我昨天,打蚊子打死了十幾只。”
……
到了中午的休息時間,阮糖氣呼呼地發了個語音給男人,嚴厲譴責他的行為。
“老大,喝點水。”
路驍掀起背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瓶水就扔到自己的手上。
路驍一邊喝著水,一邊拿著手機,點開女孩發的語音一聽,女孩那嬌嬌軟軟的聲音頓時就響起來了。
男人心里美得很,嘴里不住哼著歌,眸光里的柔和都快溢出來了。
“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說出來和我分享分享唄。”
眼瞧著老大一早上春風得意,意氣風發,活像吃到什么唐僧肉了的饜足模樣,陳濤不由得問道。
路驍掀了掀眼皮,看向陳濤的眼神帶著些許炫耀,“你都沒媳婦兒,說了你也不懂。”
懂他也不說。
陳濤撓撓頭。
實在是這幾天修車店的氣氛太過于壓抑了,石頭一整天陰沉著一張臉,不和他說話。
老大每次來,就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也不和他分享,都快憋死他了都。
他心里那個苦啊!比吃了黃連還苦上幾倍!
陳濤看看意氣風發的這個,再看看另一邊垂頭喪氣的那個,暗暗嘆了口氣。
林巖不知道陳濤在想什么,他看著這幾天置頂微信里面的寥寥無幾的聊天對話,暗暗垂下眼眸。
自從蕊蕊通過他的微信之后,蕊蕊就和他說了。
現在不打算談戀愛,他愿意的話,可以做朋友。
再想到這幾天他發消息之后,蕊蕊都很晚才回他,林巖忍不住暗了暗眼眸。
呵,朋友?
第一眼就喜歡上的人,怎么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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