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墨,你干嘛!”

“你要憋死我啊!”

虞晚不滿,連出口的話都是含糊的。

因為薄錦墨將她的整個頭直接按在了腰腹肌的位置。

那里的肌肉,很有型,也非常緊實,他按得又緊,貼上去幾乎密不透風,她連喘口氣都難。

“別動!”

薄錦墨咬著牙,又重復了一遍。

“憑什么不讓我動?”

“虞晚,我警告你,你再敢動,后果自負。”

他的語氣,兇狠兇狠的,虞晚是真的被嚇到了,不敢再動。

“嚴非,把窗戶再打開點。”

虞晚沒敢抬頭,只是開口反問:“你不是不熱嗎?”

薄錦墨:“現在熱。”

車子開過了兩個紅綠燈,虞晚還是被薄錦墨抱在懷里。

因為她的臉和他的肌膚只隔了一層布料,加上他身上溫度高,虞晚的臉,也被弄得熱熱的。

而且,她好像還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腦海里,突然想到慕霆驍之前說的。

他說,薄錦墨出差,是為了幫她收拾那些欺負他的人,而且,還受傷了。

也不知真假。

“前幾天出差,你去哪里了?”

虞晚也沒扭捏,直接問道。

“沒去哪兒,處理了一點事。”薄錦墨嘴硬,沒多泄露一個字。

“慕霆驍都和我說了,薄錦墨,謝謝你。雖然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的身份,見不得我頂著薄少夫人的頭銜,被人欺負。”

“但是,還是挺感謝你的。”

畢竟,他也為她撐腰,為她出頭了。

“他還說什么了?”

薄錦墨的唇線,繃得緊緊的。

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他還說什么了?”

“說你受傷了。”

虞晚猛然起身,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哪里受傷了,我看看。”

薄錦墨沒料到她這么突然,想拒絕時,她已經拉開他的衣領了。

瞬間,大片的麥色緊致的肌肉,映入眼簾。

“成何體統?”

“你一個女人的,動不動就扒男人衣服,能不能矜持一點。”薄錦墨語氣一沉。

前排,嚴非也咳嗽了一聲。

但他發誓,他咳嗽真的不是為了刷存在感。

而是喉嚨突然發癢,他忍不住。

受了挫,還挨了訓,虞晚自然不再干什么。

回過身子,她立馬在座椅上坐得端端正正的。

眼睛也不往其他的地方看了,而是靠在窗戶上,專心看窗外的美景。

薄錦墨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可能有些重了。

尤其對她一個女孩子而言,著實有些傷人。

清了清嗓子,他鄭重其事的補上一句:“你如果想看的話,等晚上洗了澡,我再上你看。”

“到時,你想怎么看都行。”

這話,原本也沒什么問題。

可聽著,就讓人特別的浮想聯翩。

誰稀罕!不看就不看!

她還不想看呢!

虞晚撇撇嘴,不過這話,她沒說出口罷了。

因為這一茬兒事的發生,虞晚下車時,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面。

食材也沒管,快速回到了家里。

薄錦墨很快提著東西上來了。

放在廚房時,他問道:“現在八點半,我九點半能吃上飯嗎?”

虞晚點頭:“差不多。”

打開袋子,她把剛剛買的菜,一個一個的往外拿。

剛拿完,突然發現袋子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什么東西。

隔著白色的袋子,還挺眼熟的感覺。

所以虞晚沒有多想,一把就拿了出來。

結果,發現是避孕套時,她的臉……立馬火一樣的燒了起來。

偏偏薄錦墨這個時候進來了。

“你……你怎么買這個了?”虞晚的聲音,又軟又糯,心跳也不停地加快。

薄錦墨喝了口水,修長的身影走過去,微微低頭,一臉溫柔的靠過去:“怎么,薄少夫人忘了?”

“剛剛不是你說讓我撿起來了,去結賬嗎?”

虞晚:“……”

她?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她是說,讓他把東西撿起來,回歸原位后,把挑的那些東西買單。

又沒說讓他買這個。

再說了,他們現在也壓根用不著。

放在家里長霉嗎?

還是等過期。

虞晚也沒多想,幾乎脫口而出:“要不,你送給嚴非吧,別等到過期了,或者浪費了。”

薄錦墨:“你讓我把這個送給嚴非?虞晚,你覺得,我有蠢到告訴我自己的助理,讓他誤以為我不行嗎?”

虞晚一聽,臉都漲紅了。

她用力的擺手解釋:“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突然,薄錦墨把她的腰一摟。

他的手臂,緊實有力,滿滿的荷爾蒙氣息。

虞晚的腰,又細又軟,盈盈不堪一握。

這一刻,強健與柔美,硬和軟,,高大與嬌小,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更讓虞晚呼吸不穩的,是他湊上來的呼吸,緊緊貼著她的耳垂。

那出口的聲音,更是充滿蠱惑:“既然薄少夫人這么不想浪費,不如我們晚上一起做點貢獻。”

都是成年男女,又是在這樣敏感的話題前面。

虞晚怎么會聽不懂。

“你……你……”

呼吸紊亂,虞晚強迫自己鎮定心神,才勉強說出完整的話:“還是不要開玩笑了。”

“怎么就是開玩笑呢?”薄錦墨的手,把她的腰握的更緊了。

他的力氣很大,稍微一用力,就幾乎將她整個人抬起來了。

此刻,她玲瓏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緊貼著他賁張的肌肉,說不出的誘惑。

“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呢?虞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碰你,你還等著誰碰你?”

他的話,再度讓她亂了心。

“我……我只會讓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碰。我和你,本來就是協議夫妻,這是你說的,你要反悔嗎?”

“而且,你碰了我,就不能再和外面的女人不清不楚了,曖昧不清了,你想好了?你真的舍得嗎?”

薄錦墨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那你喜歡誰?”

那一刻,他的雙眸,幽沉、深邃、犀利,就好像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

那樣的目光,讓虞晚害怕。

迅速的開口,她著急的說:“薄總不用有壓力,反正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