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語他們幾個交換了一個眼神。
也就是說,周錦輝早就是他們的目標,只是這個理工大宅男心思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被人騙了賣了還一無所知。
同一批朋友多次邀請他去玩,每次都有他們的“新朋友”許寧在,敏銳一點的人第二次就會有所警覺,手段糙的有點不忍直視。
可偏偏用在周錦輝身上很合適。
這只能說明,那里頭又很了解周錦輝的脾性的人。
不用說了,這人大概率就是他的好朋友的莊程延莊少爺了。
“是這樣啊,”趙瀾尊相信他似的輕點了下頭,“那是我誤會你了。”
“本來就是你誤會我,什么約會不約會的,我不是這么隨便的人,愛情是很神圣的事。”周錦輝義正言辭的說著,把目光投到林素語臉上。
那目光,就差馬上掏出個戒指來跪下來求愛了。
可惜這道愛情的圣光感動了他自己,卻感動不了林素語這無情的女人,她冷血的扭開頭,恍若一個什么都看不到的瞎子。言凌畫跟路清霧感覺真他媽神奇,這個世界上居然又如此理直氣壯,當著人家老公面撬人老婆的。
他們真想告訴周錦輝,他這樣真的會被打死的。
趙瀾尊倒不想打死他這么殘忍,他只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
之后,他們又問了周錦輝聚會那些朋友有哪些人,又問了慈善晚會后,有沒有來找他等等。
周錦輝也都全部回答了。
直到在他身上也問不出別的來的,林素語他們才告辭離開,走之前,林素語讓他不要把今天的談話告訴任何人。
周錦輝依依不舍送她到門口,在她上車的時候,他喊了一句,“素語,我若是去云城,我能找你嗎?“
林素語想著他今天也幫了忙,一口回絕是不是不太好,而且日后說不定還有用的他到的時候。
她張嘴,“好……”
好啊兩個字,啊都沒吐出,只是微張了嘴,就聽一道冷酷的聲音斬釘截鐵,氣勢逼人的說,“不能!”
周錦輝:“素語她說好,我聽她的。”
趙瀾尊:“她是我老婆,她得聽我的。”
周錦輝:“素語,你聽到了吧,他想要控制你虐待你,他是個暴力狂,肯定會家暴你的,你快點離開他。”
趙瀾尊帶著殺氣的涼笑了幾聲,提步朝周錦輝走去。
林素語苦笑,倉促的跟周錦輝揮手道別,拖著想要當一回暴力狂趙瀾尊上了車。
言凌畫笑的前仰后合的,笑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哈哈哈,果然情敵都是不講武德的,把我們尊尊這么個高冷優雅的貴公子都逼著要擼起袖子干架了,有趣,著實有趣。”
背后一道冷颼颼的視線擊穿了他的后腦勺。
林素語小聲的安撫趙瀾尊,“好了啦,我們上門做客,總要給主人面子的,再說了,以后說不定還要找他幫忙,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啊是不是。”
趙瀾尊嗤之以鼻,“他既不配當我朋友,更不配當我敵人。”
林素語:“……”
行吧。
傲嬌的趙大總裁。
路清霧在前頭說話,“你們能不能告訴我,誰是許寧啊?妙妙屋又是什么?”
趙瀾尊跟林素語:“……”
言凌畫忍俊不禁的抬手敲了下路清霧的頭,“妙什么妙啊,那叫神秘屋。”
“切,叫神秘屋難道就不中二不幼稚嗎?”路清霧吐糟。
“……”
言凌畫無法反駁。
確實,五十步笑百步,都很幼稚中二。
他沉默的幾秒,又笑盈盈的揉了下路清霧綿軟的頭發,“想聽哥就告訴你。”
大概是迫切想聽,面對他的占便宜路清霧也沒說什么。
于是,再去莊家的路上,言凌畫就把關于神秘屋跟許寧,以及季櫻禾的死,他們在慈善晚宴的遭遇,跟最終挖掘出來的真相都告訴了他。
當然,為了節約時間,細節就略過了,但還是被他講的聲情并茂,非常吸引人。
路清霧聽的全神貫注,不斷的發出或是驚訝或是更驚訝的表情。
耗死幾十億的大片都沒這個精彩。
“這么好玩的事情我居然沒玩到!早知道我就留在云城了!”
這小子遺憾的錘了兩下方向盤。
林素語翻了個白眼:果然是個小孩。
借著言凌畫剛才把事情經過又講了一遍,等同于又梳理了一遍的前提下,林素語結合了周錦輝說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季櫻禾媽媽當年的恩客就是褚星若的父親,或者說是偷偷包養在云城的情人,兩人一直沒有斷,后來褚家出事了,季櫻禾的媽媽失去了靠山,所以才跟了季老爺子。”
趙瀾尊:“這么想沒問題,可時間線不對,褚星若跟季櫻禾年紀相仿,褚星若大兩歲。褚家出事褚星若已經十幾歲了,可季櫻禾在四五歲的時候她跟她媽媽就去了國外。“
林素語嘆氣,“時間是對不上。”
言凌畫,“別把許寧給忘了,季櫻禾會挑上她當替身,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兩人本就長的像,許寧跟褚星若都是c國人,也許是許寧媽媽出軌了褚星若的父親呢,所以她才會被遺棄,這也說的通。”
林素語皺著秀眉,一時間也無法判斷,“不管誰跟誰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們又是怎么知道對方的存在?她們三個人的成長軌跡都不在一個地方,照理來說,就算小的時候聽過大人說漏過,長大后也不會想去找吧,那她們是怎么再次遇見的?”
趙瀾尊:“有人牽線搭橋。”
言凌畫嘶了一聲,“牽線搭橋的前提是,那人把褚星若跟許寧,又或是季櫻禾,她們老底都查的仔仔細細,且需要兩邊都認識,如此才能安排她們相認,等同于把她們當做提線木偶般的,按著那人的意愿到指定的點,全部心甘情愿為那人所用,這人挺牛啊。”
趙瀾尊:“陰險的像條毒蛇。”
“這人不會是……”路清霧放慢車速,往旁邊讓后面快速的看了看,“莊程延吧。”
“呵。”
“呵呵。”
“哈。”
車子的三人發出不同程度的鄙視的笑意。
言凌畫輕輕拍了下路清霧的臉,“這莊程延要是有那絕頂聰明的腦子,至于在你家懸崖酒店被瀾尊抓到了暴揍一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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