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怔了一下,剛要說話,許清婉就深情的對方林道:“親愛的,你的嘴角沾了黑胡椒醬。”
方林哦了一聲,抽出一張餐巾紙,道:“那我擦擦。”
“別,我幫你吧。”許清婉站起身來,俯身趴在方林面前,紅唇微張,親到了方林的嘴角處,把他嘴角的黑胡椒醬給吻了干凈。
方林頓悟,許清婉這是拿他當擋箭牌了。
瞥了一眼旁邊青年鐵青的臉,方林心中淡淡一笑,在許清婉打算離開的時候,一把摟住許清婉的脖子,反吻到了許清婉的唇上,與她激情的熱吻起來。
邊吻還邊夸道:“親愛的,你嘴唇的味道,真甜。”
許清婉瞪大眼睛,瞬間羞紅了臉,愣了愣神后,趕緊掙脫開方林的熱吻。
青年指著方林,怒聲道:“這個小子有什么好?
看看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窮人的味道,他哪里配得上你?”
許清婉冷聲道:“就算他窮,我們也是彼此恩愛。
你那么有錢,我自問也配不上你,你還是去別處找你的闊太太去吧。”
青年大怒:“許清婉,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我們在大學不僅有深厚的感情,而我現在更是接替了我父親的班,執掌了公司。
你揪著我那一個錯誤不放,有意思嗎?”
許清婉猛地端起酒杯,一把就將紅酒潑在了青年的臉上,痛罵道:“你這個渣男,當著我的面,跟我的閨蜜做那種事,還指望我能諒解你?”
青年擦掉臉上的酒水,陰沉地道:“你當初如果答應和我上床,我又怎么會上別的女人?
我是個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你太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非說要結婚以后才能把身體交出去。
你也不看看我們的大學同學,搞群歡夜的人也有的是!”
“放你媽的狗屁!”方林在一旁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起身一拳就把這青年打翻在地。
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華夏的女人潔身自好是傳統,把初夜留給洞房花燭夜更是美德。
你有什么資格在上學的時候就想奪走她的身體?”
周圍進餐的客人一個個看過來,紛紛指著青年訓斥起來:“這個男的好不要臉。”
“就是,人家跟他談對象,憑什么就要跟他上床。還當著女朋友的面搞閨蜜,真是臭不要臉!”
“我好像認識這個男的,是金華制藥集團的新總裁,滕華彬。”
“這種人渣,公司做的藥也好不到哪,以后呀,我們堅決抵制金華制藥集團的藥!”
“對,抵制!”
被方林一拳打倒在地,身為公司總裁的滕華彬怒火叢生,本來是不打算善罷甘休的。
但聽到周圍人識破了他的身份,說的話越來越難聽,都影響到了公司的聲譽,當即臉色一陣變幻,不敢繼續再待下去。
迅速爬起身來,把頭蒙在衣服里,大步就向外面逃離。
待滕華彬離開餐廳,方林和許清婉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方林道:“凱絲,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對鷹國有抵觸心理了。”
方才滕華彬叫許清婉Cathy,是個英文名字,音譯成中文,正是凱絲。
“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了,我早就看開了。
其實也沒什么,正好讓我早點了解到他的本性。”
許清婉搖了搖頭,忽然又擺手道:“你別叫我英文名字了,聽著怪別扭的。”
方林笑著點點頭,見許清婉還有些低落,為了活躍氣氛,就給自己嘴唇上又抹了點醬料,道:“親愛的,我嘴上又沾黑胡椒醬了。”
許清婉果然被逗樂了,噗嗤一笑,翻了個白眼道:“自己拿紙擦去!”
因為滕華彬的關系,兩人這頓飯沒吃太久。
離開餐廳,方林讓許清婉把他送回到了中草藥市場,把晌午買的中草藥種子放在了后備箱后,開上他的那輛蘭博基尼,就導著航上了高速,一路開往陵南省。
陵南省和漢東省相接,從省城出發,到陵南省的地界,總計有近四百公里的距離。
而那個極有可能是西漢帝王陵的墓葬,就在陵南省北的一個大山之中。
具體位置,周振國已經詳細的告訴給了方林。
方林既然答應了周振國,自然不會拖拉,他打算今晚就趕到墓葬地,把里面的邪祟解決掉。
方林不知道的是,高速公路上,在他前邊二百公里左右的地方,喬欣瑞開著一輛福特越野,也在往陵南省趕去。
喬欣瑞一改烈焰紅唇的艷麗打扮,穿著工裝褲,大頭皮靴,戴著鴨舌帽與墨鏡,伊然一副標準的驢友探險的模樣。
而在她旁邊的背包里,強光手電筒、工兵鏟等考古裝備也是準備齊全。
一邊開車,喬欣瑞一邊低聲自語道:“方神醫,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是不是真的打算幫我們打頭陣。
可別醫治周教授是假,打探到古墓的位置,想去盜墓才是真!”
與此同時,陵南省洛水國際機場,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背著雙肩包獨自走了出機場。
這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模樣,五官精致動人,最特別的是,左邊眼角外側,竟然還有一個淚痣,平添幾分別樣的美麗。
她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一頭黑色的長發扎了個馬尾從帽子后面伸了出來。
身材高挑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左右。
腳下蹬著一雙棕色的馬丁靴,牛仔褲上有幾個破洞,上身則是白色的短袖加一件黑色的夾克。
整個人的打扮看起來非常的酷。
一路走來,也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可以說,她就是這個機場最矚目的那個人。
走出機場,她站在路邊撥通了一個電話,開口就問道:“喂,禿驢,你究竟什么時候能到?
答應好的事,拖拖拉拉的,你們佛門中人都這么不靠譜的嗎?”
電話那面的人極度無語,嘆道:“胡可兒,老衲既然答應你今晚會去,自然不會失言。
你這一下飛機,就三番五次的給我打電話來罵我是個什么意思。”
胡可兒撇嘴道:“我不是怕你不講誠信嘛。
我可告訴你,那里面的家伙極有可能很危險,我尋龍點穴在行,打粽子可就差點意思了,你可別坑我啊!”
電話那面道:“放心吧,老衲會準時抵達的,你到地方后,耐心等著就是了。”
“那行,你要是食言,我下次見到你,一定把你的胡子全給你揪下來。說到做到!”
胡可兒撂了句狠話,那邊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就先一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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