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方林來說,漢城省不過就是一塊跳板。

  一來剪除姚成軍封鎖漢東省奸計,保證三省會晤的如期公平順利舉行。

  二來便是收拾伏羲神族余孽,強化自身本事。

  如今這兩點均已辦妥,三省會晤在即,方林自然已經沒有再浪費時間的必要和理由。

  相比自己之前的目標,此時方林更覺收獲頗豐。

  有了漢城省四大家族的無條件信任和支持,假若三省會晤期間,姚成軍再耍什么陰謀詭計,方林便可利用這四大勢力對他前后夾擊,使他腹背受敵。

  “啟稟方先生、少主,我們已經將南府里里外外都徹底搜查了一遍,都沒見南向天蹤跡。”

  要是沒有方林,也就沒有漢城省如今的一片太平。

  正當大家對他的離去表達著依依不舍時,歐陽家一名小弟急切沖上前來,氣喘吁吁道。

  “這怎么可能?

  整個南府都已經被我們的人圍得水泄不通,南向天就是插翅也難飛才對,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就忽然消失了呢?

  找,再給我仔細的找,就是掘地三尺,我也給老子把他找出來。”

  滿心疑惑中,歐陽林忽然暴怒,大聲呵斥道。

  “是……”何曾見過歐陽林如此暴怒和失態?

  那小弟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唯唯諾諾的答應一聲,趕緊又帶領了大量四大家族的人朝南府內沖去。

  “一個糟老頭子而已,至于這么緊張?”

  相處這么久,方林對歐陽林也已經有了非常深刻了解,也只有在自己面臨生死攸關時刻,他才有過如此緊張模樣,所以方林也順口道。

  “方先生有所不知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南向天可不簡單。

  在朱家強勢壓迫下,四大家族都不得不茍延殘喘。

  唯有南府,卻相反的蒸蒸日上。

  雖說南府與朱聰暗地里有所勾結,但朱聰可不代表朱家。

  如此一想,只怕是身為南府府主的南向天,更占據主要原因吧?

  而且這老不死的聞風而動,連人影子都早已跑沒了,更見不簡單。

  這樣的人不除,漢城省還是難以安寧。”

  歐陽林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是啊!歐陽少主說的沒錯,這南向天必須除了。”

  “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禍國殃民。”

  “我看倒也沒那么夸張吧?

  如今南向天不過就是一只喪家之犬,只怕從此以后連面都不敢露,有什么可懼怕的?”

  “這話倒也有道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確實沒什么可畏懼的。”

  “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那可不好說,我可曾聽在南府工作的朋友說過,他們府主是個深藏不露的人,那些邪祟平時各種囂張跋扈,但在南向天面前,卻是一個也不敢放肆。”

  ………一言激起千層浪,歐陽林的話再次讓周圍眾人炸了鍋,隨著議論聲越發高漲,即便有少數的不屑聲也瞬間轉變成了深深擔憂。

  “哎,南府可不是單一勢力,背后還有京城倚靠。

  可惜讓那混蛋逃了,等他搬來救兵,漢城省只怕是又少不得一番血雨腥風。”

  歐陽林很是懊惱道。

  “算了,這也怪不得你。

  事已至此,大家也只好往后多家注意防范了。

  只能說,漢城省命該有這么一劫吧!”

  之前歐陽林也已經做好了各種部署,但終究人算不如天算,段欒也只得好心勸慰道。

  “這么嚴密的防御,插翅都難飛,何況是人?

  如此局勢,南向天肯定早已逃之夭夭,追是肯定已經追不上了。

  這段時間方少為我們漢城省立下了汗馬功勞,我們還是先設宴相送后,再做其它后算吧!”

  朱春壽也跟著勸說道。

  “各位說的是,這次誰也不能搶。

  先不說其它,救父之恩,如同再生,感恩宴,必須是由我們歐陽家來設。”

  要逃早已逃得遠遠的,現在人影子都已經不見了,說再多也是徒勞。

  轉念一想,歐陽林也只得無奈接受這個現實,所以稍稍調整心情后帶著一絲笑意道。

  “飯天天吃,不急于這一會,我知道南向天在哪?”

  正當大家欲要附和時,方林快速舉起右手,嘴角閃過一絲狡黠微笑道。

  “方少莫不是開玩笑的吧?

  您不是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的嗎?

  而且您連南向天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您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眼前一亮后,歐陽林又有些不敢置信道。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沒人能逃過我眼睛。”

  瀟灑打了個響指,方林半似玩笑道。

  雖然還是覺得太過夸張,但此時卻并沒有人再懷疑方林的話,因為之前鐵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方少莫不是真的神仙下凡吧?

  我怎么感覺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能這么大呢?”

  “幸好我們之前沒有屈服于朱家和南府,否則現在就是和方少為敵,那可就是真的慘了。”

  ………經歷這么多,無人再敢質疑方林的任何話,哪怕是再匪夷所思,剩下的唯有數之不盡,滔滔不絕而來的贊譽之詞。

  根本沒人懷疑跟著方林走會有任何危險,所有人都信心滿滿跟隨方林腳步快速朝南府內部走去。

  “這方少是第一次來南府嗎?

  怎么感覺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輕車熟路?”

  “是啊!我也感覺好奇怪,居然連機關在哪里都清清楚楚。”

  “肯定是第一次啊!方少來漢城省也不過寥寥數日,都沒見他去過南府。”

  “說實話,要不是親眼所見,誰又敢相信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神人?”

  ………眼見方林如探囊取物一般輕松的扭動大廳一個青瓷花瓶,在露出一道極其復雜的暗門密碼后,又氣定神閑輸入密碼,直到露出一道幽深暗道,所有人再次驚得目瞪口呆。

  “放先生,說真的,現在要有人說您就是南向天,我只怕都會信。”

  就連歐陽林也是大咋舌頭道。

  “小游戲而已。”

  以方林現在的修為,周圍數十米范圍內,任何風吹草動根本瞞不過他眼睛。

  在有人打算偷偷離開時,那人便早已被方林盯上,配合透視眼,對方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是在眼前,所以十分輕松的隨手一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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