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月大笑著，十分得意。
好像終于看到了姜顏悲慘的結局。
“那也好過姜小姐流落街頭吧？”姜顏毫不客氣的回懟。
在她離開樓司城之前，就聽說姜氏集團徹底破產，姜如山和郝如芳下落不明，想必姜曦月的日子不會太好過的。
“姜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樓司城所做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為了你，他現在都已經和顧家大小姐在一起了，姜如山那個蠢貨都被送進了監獄，你從頭到尾都是個小丑！”
姜曦月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忍不住高興，樓司城不選擇她沒關系，但就是不能選擇姜顏！
憑什么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被姜顏占了！
“樓司城也沒有選擇你，你故意打電話過來惡心我，真的有必要嗎？”姜顏捏了捏眉心，忍不住壓低了聲音，不想吵醒隔壁的寶寶們。
“我無所謂啊，反正我從來沒有真的愛上過樓司城，我只是看中了他的家世背景，你好像不一樣吧？失了身，還丟了心，姜顏，終究是你比較慘！”
姜曦月大笑著，瘋狂而偏執。
“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比慘，算你贏了。”姜顏不想繼續跟一個酒鬼爭辯，說完話就想要掛斷電話。
可是下一秒鐘，對方的話語卻讓姜顏打消了這個念頭。
“郝如芳在哪？她藏起了姜如山的那筆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知道郝如芳能落腳的地方，你最好直接告訴我。”
姜曦月咬牙切齒，要不是因為她沒有在姜家長大，她根本不需要來詢問姜顏這些。
事實上，她從未真正了解過郝如芳和姜如山，所以在姜家徹底破產，房子被法院查封，她被趕出來的時候，她根本沒見到那兩個家伙的人影。
可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不透風的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姜顏聽不懂，也不想理會。
“顧呦呦為了能夠得到樓司城的心，竟然不惜收買姜如山開車撞她，那個瘋女人，也難怪你玩不過她！”
姜曦月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豁得出去了，卻沒想到在顧呦呦的面前竟然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說到底她比顧呦呦惜命。
“你說什么？你說那場車禍是顧呦呦故意收買了姜如山的？”姜顏瞪大了眼睛。
她的大腦思維讓她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曾幾何時，在她第一次聽到這個車禍的消息的時候，她還十分慶幸受傷的人不是樓司城。
哪怕讓她因此放棄樓司城，她都心甘情愿，只要樓司城平安無事就好。
“消息絕對可靠，所以郝如芳手里一定捏著一筆錢，我現在找不到她，你肯定知道她在哪，你最好乖乖告訴我，否則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姜曦月最擅長的就是糾纏。
反正她的生活已經如此了，無所顧忌，沒什么好怕的了。
電話對面是長久的沉默。
姜顏還在消化這件事情，以至于姜曦月后來都說了什么，她完全沒有聽到。
反應過來的時候，通話已經結束了，大概是姜曦月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掛斷了，或者是姜曦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