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司城說著話大踏步而去。
“左邊。”姜顏連忙提醒對方,才避免兩人撞到餐桌角。
樓司城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畏懼,步伐穩健。
兩人一起栽倒在床上,姜顏還沒等坐起身來,就看到男人迎面壓了下來。
壓抑在兩人身上許久的負擔,在這一刻消失了。
他們在陽光明媚的上午,盡情的揮灑汗水,仿佛要為對方傾盡一切。
樓司城隨手扯過浴袍的腰帶蓋在了姜顏的眼睛上。
姜顏抬手想要拿掉,失去了視覺,她會變得沒有安全感。
“不要拿開。”樓司城有意而為之。
他也是在剛剛那一瞬間才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失去了視覺之后,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的放大。
姜顏能夠更加敏感的感覺到樓司城的每一個動作。
她好像忽然明白了樓司城的意圖,也就沒有繼續掙扎。
當一切平靜下來,夕陽已經西斜。
姜顏躺在樓司城的臂彎,看著窗外被夕陽染紅的云彩。
“不過我可能還要回宣城去一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盡快回來。”
剛剛和樓司城和好,她也不想離開,但錢里在電話里焦急的語氣,仿佛還在耳邊。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話,你可能不需要回去了。”
樓司城薄唇貼在姜顏的頸后。
在遇到姜顏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將會如此熱衷于這種事,甚至有點不加節制。
哪怕小丫頭已經哭著求饒,可他仍覺得不夠。
“嗯?為什么?”姜顏不解的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樓司城嘴角狡黠的笑意。
“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情也與你有關系?”姜顏大膽的猜測。
不過她在去宣城之前并沒有告訴樓司城。
按道理來說,樓司城根本接觸不到她現在的生活。
可是樓司城的沉默震耳欲聾。
“真的與你有關系?水漫該不會也是你安排的吧?”姜顏驚呼道。
“我不認識什么水漫,不過......錢里是我安排的。”何止是錢里,整個傳媒公司,都是為了姜顏而成立的。
“錢總監?”姜顏眼睛轉了轉,“你是擔心我離開你之后沒有穩定經濟來源嗎?”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樓司城如此用心的維護著她的自尊,將一切做的如此不動聲色,著實是費心了。
“我已經坦白交代了,你就不能因為這個生我的氣了,你當時執意跟我離婚,有因此狀態很糟糕,我不可能放任你自生自滅的,所以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陪伴你。”
樓司城也是煞費苦心。
姜顏忽然笑了,原來自己掙扎了這么久,其實根本沒有逃出樓司城的手掌心,也罷。
“生氣了?”樓司城沒聽到姜顏笑,見對方不說話,以為對方惱了,于是連忙捧著對方的小臉。
“我沒有要監視你的生活,我只是想保護你,你一個人又要照顧寶寶們,我......”
樓司城俯身面對著姜顏,認真的解釋。
“我沒生氣,你做的是對的,是我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
姜顏打斷了樓司城,輕輕安撫著對方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