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租金不下于十幾萬，水漫就給了她？
萬一她拿不出作品來，其實砸了水漫的招牌？
“是的，沒錯，水漫老師說等你來再布置就行，我之前還一直擔心你怎么還不來呢，在耽擱下去漫展就來不及了。”
劉佩佩看到姜顏出現，也著實松了口氣。
漫展開天窗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說有水漫坐鎮，可空了一個展位，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少流言蜚語呢。
“水漫說的？”姜顏蹙著眉再三確定。
為什么水漫就能夠篤定她一定會來。
萬一她沒來呢？
昨天的電話里，她還拒絕的很干脆。
水漫哪里來的自信？
“是啊，姜老師你不知道嗎？”劉佩佩看著姜顏的反應，滿眼都是好奇。
“姜老師你和水漫老師真的是師徒關系嗎？”
姜顏回過神來，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既然水漫已經和現場的工作人員說了，那她如果否認的話，只會引發過多的揣測。
好像也就真的變成了她欺師滅祖。
“那你們之間......”劉佩佩話說到一半，也意識到自己和姜顏還不算熟悉，問出這樣的話有點冒昧，于是轉移了話題。
將漫展的大致信息告知了姜顏。
“好，我明白了，辛苦你了。”姜顏真誠的道謝，叫了兩杯咖啡，兩人坐在休息區。
沒多久水漫就從門口處走了過來。
“佩佩，你可以下班了。”水漫隨口說道。
“啊？這么早？”劉佩佩看了一眼腕表，不過下午四點而已，怎么就要下班了呢？
正疑惑著，一抬頭就對視上了水漫意味深長的目光，她瞬間了然，“是啊是啊，我今天晚上有事，我先走了。”
劉佩佩是個機靈的小姑娘，于是立刻抓住得來不易的休息時間，立刻逃之夭夭了。
姜顏見狀也看得出來是水漫故意的，于是她坐在原地沒動，雙手捧著咖啡，等待著對方先開口解釋。
不料，她剛做好心理準備，水漫就將隨手打包回來的晚餐放在了她的面前。
“早點吃完飯，早點開工，你今天晚上恐怕得加個班。”
水漫只是說了一句，隨后就走進了展區。
其他展臺的工作人員看到水漫，都主動打了招呼，水漫轉了一圈，就開始忙著自己展臺的布置。
他的展臺不假于人手，所以才會把自己弄得如此忙碌。
很多作品被羅列開，從姜顏的角度看上去，水漫專注而嚴謹，沒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
姜顏抬手摸了摸鼻子，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根本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也對，顧家三少嗎？聽說一直都是張狂囂張的，怎么會主動開口跟別人解釋。
或許顧煜揚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
姜顏拆開打包袋，匆匆吃了幾口三明治，解決了自己的晚餐，就跑到展臺前去忙碌。
她站在展臺前看了好久，才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