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飛宇的答案出乎了姜顏的預料。
但是這也驗證了姜顏的猜測，卓飛宇回來的目的是樓瑤。
“你想要帶走的人是樓瑤，你想要用我的存在去威脅樓瑤！”
姜顏直接開口，不想跟卓飛宇兜圈子。
“你是一個聰明人，既然已經猜到了，好好配合我，我就不會傷害你。”
卓飛宇淡淡一笑，輕描淡寫的樣子，好像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學長，我想問句為什么呢？你現在才回來找樓瑤，是想要證明什么呢？”
姜顏想不明白。
卓飛宇站起身，拿出一支煙點燃，走到一旁的墻壁上，按下了開關，打開了房子里的燈。
姜顏這才看清楚整個房間的全貌，看上去像是一個廢舊的辦公室。
窗外一片漆黑，周圍很安靜，姜顏甚至可以想象外面的空曠，如果沒有車，沒有人帶她離開的話，她憑借自己的能力可能根本跑不掉。
所以卓飛宇才會如此輕松的樣子，好像絲毫不擔心她會逃跑。
“在你們眼里，我是什么？”卓飛宇冷笑一聲，意味深長的詢問著姜顏。
“可憐蟲？詐欺犯？”卓飛宇面色平和。
他今天能夠回到這里見到姜顏，究竟冒著多大的風險，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可他還是來了。
“學長，我和瑤瑤始終認為，每個人都有很多無奈的選擇，甚至是別無選擇，而這些選擇不足以作為評判一個人的條件。”
姜顏說的比較客觀，她也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卓飛宇笑了笑，“多謝你還能顧及到我的感受，把話說的如此委婉。”
掐滅手中的煙，卓飛宇才看向姜顏，“你是無辜的，我知道，所以我沒打算傷害你，甚至我還可以幫你見到你想見到的人。”
卓飛宇意味深長的目光，讓姜顏頓時目光一滯。
她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張了張嘴，竟然有點不知所措。
“姜顏，當初的我別無選擇，現在的你也是一樣的，你只能選擇跟我合作，我要帶走樓瑤！”
卓飛宇將自己的目的坦誠布公的告知了姜顏。
“可是瑤瑤喜歡的人不是你。”姜顏不是故意打擊卓飛宇，她只是想要讓卓飛宇認清楚現實。
“她會喜歡我的，當初她可以被我吸引，現在也一樣。”卓飛宇十分自信。
這幾年，他竟然從來沒有忘記過樓瑤。
說起來十分可笑，他現在的資產也十分可觀，雖然在京市見不得光，可在他的世界里，他一樣可以讓樓瑤呼風喚雨。
所以他才會冒險一試。
“學長，瑤瑤她......”姜顏想要勸說卓飛宇放棄。
可是剛一開口就被對方打斷了。
“樓司城和樓瑤，你只能選擇一個。”卓飛宇終于說出了那個名字。
姜顏眉頭緊鎖，臉色越發難看。
二選一，偏偏這兩個選擇都是她無法放棄的。
用犧牲樓瑤幸福的方式來成全自己的幸福，那姜顏后半生都會沉浸在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