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夏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可雙腿仍舊有點止不住地打顫。
“怎么?這就投降認輸了?憑這么點本事就想讓我對你死心塌地,是不是有點太異想天開了?”
深夜,揮汗如雨的男人忍不住冷嘲熱諷。
柳夏死死咬著嘴唇,如果說昨天晚上她體會到了極致痛苦之后的歡愉,那今天就只剩下了她無法控制的情動。
她會不受控制的抱緊對方的肩膀,也會因為無法承受而咬住對方的手臂。
指甲在對方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痛的是顧煜凌,可承受心理折磨的人是柳夏。
她羞恥于自己的這種反應,可是又無法控制,只能努力控制著不讓那破碎的聲音流露出來更多。
“別咬。”顧煜凌食指輕輕按在對方的唇瓣上,看著那充血的紅,他的眸色更深了。
柳夏眼角溢出晶瑩,別開臉,無法抑制的委屈涌上心頭。
她到底該怎么辦?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
好像沒有人能夠給她答案,她就在這樣矛盾的心里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恍惚間好像感覺到了溫熱的水沖刷著她的身體,那人的動作很小心,雖然不太熟練,會不小心將她的手臂撞到浴缸邊緣。
陷入溫暖的懷抱里,柳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第二天日上三竿,柳夏睜開眼睛,只覺得自己好像被打碎重組了一樣。
身體的每一處都透著陌生,她好像需要慢慢適應才能夠和自己的身體和解。
“還不起來?你已經錯過了顧氏集團的例會,當然如果你想要錯過下午的董事會,你也可以繼續睡。”
顧煜凌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柳夏被嚇了一跳,她掙扎著坐起身,定了定神才反應過來顧煜凌的話。
“你要帶我去參加顧氏集團董事會?”柳夏沒來及掩蓋自己眼神里的詫異。
就算顧煜凌昨天晚上承諾會給她想要的一切,可是床笫之間的承諾,誰會真的放在心上。
更何況她和顧煜凌認識一共不過三天而已,明知道她是別有用心的靠近,顧煜凌竟然還想要給她機會?
是顧煜凌太過自信,還是顧煜凌真的被她迷了心智。
柳夏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我說了,你也可以選擇不去。”顧煜凌已經穿好了襯衫,剛拿起領帶,就看向了還在迷茫之中的女人,“起來給我系領帶。”
柳夏挑眉,緩緩坐起身,才發現身上已經被穿上了絲質睡裙,露在外面的小臂泛著點點青紫痕跡。
不過看起來還不算太過難堪。
“顧大少,真的這么自信?”柳夏笑了笑,動手給顧煜凌系領帶。
可是這項任務對于她來說實在有些陌生,畢竟在今天之前,她的身邊根本沒有任何男人的存在,甚至于因為從小對父親產生的心理陰影,讓她根本不想要任何男人的靠近。
顧煜凌沒有說話,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事實上,柳夏對顧煜凌的了解也根本不多,除了那些能夠被寫進資料里的,也就沒有更多了。
所以對于顧煜凌的脾氣秉性,她都只能自己去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