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她的一句話就能夠使整個事情的走勢完全變了樣。
“所以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將這件事情弄清楚。”姜顏看向樓司城。
后者擺了擺手,立刻派人上前安撫眼前的賓客,有樓家的人出面,還是在顧家莊園。
眾人自然不會再多說什么。
很快人群之中的聲音就逐漸平息了下去,現場的草坪被屏風隔開了兩個區域。
屏風一側觥籌交錯,另一側則壓抑至極。
“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我小時候你留在我身上的那些傷痕,我可都還記得呢。”
柳夏俯下身看著眼前一直在顫抖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欺軟怕硬的,否則當初夏先生也不可能那么輕易就將她給帶走了。
“我說我說,賤妹......”男人下意識開口,已經被嚇破了膽。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柳夏的目光給嚇到了。
“我說了,我叫柳夏,如果你記不得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永遠記住這個名字!”
柳夏一字一句,令人膽戰心驚的聲音。
“我記住了,柳夏,柳夏,是有一個男人在半個月前就找到了我,說你馬上要嫁給一個非常有錢的人家,讓我過來找你要錢!”
男子說著話,褲子竟然濕了。
顧煜凌眉頭緊蹙,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給柳夏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很多次,一想到柳夏小時候所經歷的一切,他都恨不得能夠回到當時的時光,將那個可憐的小姑娘偷出來,好好的養在身邊。
事實上,如果這個男人能夠善待柳夏的話,那柳夏就不會被那個姓夏的男人利用傷害,他們之間也不可能錯過那么長時間。
“什么人?怎么聯系他?”柳夏對于男人所說的一切并沒有感覺到意外。
男人搖頭。
“幾次見面都是他來找我,今天早上也是他開車來接我,把我送到了一個小門口,然后那個服務生把我藏在貨車里帶進來的。”
他現在不敢不說實話,畢竟柳夏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懵懂好欺負的小姑娘了。
現在柳夏的一句話就足以讓半個京都地動山搖。
話音一落,半死不活的服務生就被丟在了男人的身上。
看著服務生臉上的鮮紅,男人不停的向后退,生怕那鮮紅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明明他之前對女人下手的時候,也曾經這么狠厲,也經常看到柳夏的母親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他都沒有感覺到害怕,可是現在看著眼前這個服務生,他從心底里萌生了一種恐懼。
讓他四肢發涼。
“害怕嗎?這種感覺對于你來說一定很新鮮吧?有點可惜,十幾年了,才讓你感覺到了我當初的感受。”
柳夏冷笑著,語氣中頗為遺憾。
她是想要放過這個男人的,可是對方卻從來沒有想過放過她。
小時候很多個夜晚,她都躲在床底下,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這個男人因為醉酒站不穩,撞到了桌子上,也會破口大罵,一聲一聲大吼著她的名字。
那個感覺讓她完全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