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城聞言,面色一沉,板起臉就想教訓人,就聽姜淮不緊不慢道,
“因為那會兒父親犯了個錯,所以我替栩栩暫時將那個護身符扣下了。”
至于具體是什么錯誤,他不說,姜禹城也能想到,眼底閃過心虛,又很快恢復如常,端起威嚴,板著臉道,
“栩栩既然讓你轉交,就算你有意見也不能瞞著私自扣下,趕緊的交出來!”
姜淮聳肩,“在我房里呢,待會兒拿給你。”
“不行,現在就去拿!”
老父親發威,姜淮也不再反抗,徑自上樓拿玉牌,不多時就拿了下來。
玉牌依舊是用福袋包著,并未拆開,姜禹城直接當著姜栩栩的面拆開,看到里面果然是和姜淮一樣的玉牌,眼底閃過一絲高興,面上到底還是克制著沒有顯露出來,只是拿在手上摸了又摸,
“這是你自己刻的?手藝上佳!沒想到栩栩還有這種手藝,爸爸收到了。”
他的玉牌沒有紅繩,姜禹城便又珍而重之地將東西收回福袋中,仔細揣進上衣的口袋里。
姜溯看著姜禹城那動作,眼睛里都有些嫉妒。
卻不知是嫉妒大伯居然那么喜歡姜栩栩送的東西,還是嫉妒姜栩栩光送了自家兩人沒送他......
另一邊。
在姜家碰了一鼻子灰的關啟深回到病房,就看到依舊等在病房里的父母和關蕊蕊。
見到他,關父忙問,“怎么樣?她答應了嗎?”
關啟深搖頭,“栩栩現在真的變了。”
白淑琴聞言當即罵出了聲,“那丫頭就是個白眼狼!我早就說過了!要我說求她還不如求當年給咱們蕊蕊批命的那位大師!”
關保成沉著臉,也有些不高興,“要是能找到我早就找了,還用得著你說?”
可是自從姜栩栩車禍后,他就再也聯系不上那位了。
也不知道那位大師是怎么了。
白淑琴被懟了一下,不敢再跟關保成抬杠,于是轉移話題,“那死丫頭不肯幫忙,那她別想要老太太留下的手鐲!”
又問關啟深,“那手鐲呢?”
關啟深面上閃過一瞬尷尬,半晌開口,“手鐲,她拿走了。”
“什么?!”白淑琴忍不住拍桌,“她不辦事還好意思拿老太太的鐲子!這小賤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躺在床上的關蕊蕊也是一臉氣憤,暗罵哥哥沒用,居然讓姜栩栩把鐲子拿走了,那不是讓那賤人如愿了嘛?!
關蕊蕊氣得一錘手,卻忘了自己還在輸液,那針頭瞬間往她皮肉里扎,連血液也開始倒流,當下忍不住痛呼出聲。
“好痛......”
幾人一聽她喊痛,瞬間齊刷刷往她床邊湊去,又是緊張又是查看她的手背,混亂中也不知是不是誰壓到了床板,原本半搖起的病床竟冷不丁地塌了回去,關蕊蕊猝不及防摔回床上。
這本不該如何,偏偏關蕊蕊哭著喊腰痛,關家人又是按鈴又是喊醫生,一通檢查下來,說是腰也給扭傷了。
白淑琴當即大怒,斥責醫院基礎設施出問題導致病情加重,吵吵嚷嚷地鬧了好大一通,關蕊蕊被一刺激,原本只是輕微腦震蕩的腦袋頭痛無比,扭頭又是一通干嘔。
關保成站在邊上冷眼看著這混亂的情景,面色愈沉,心下篤定蕊蕊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明天還是得想辦法,讓蕊蕊親自見一見栩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