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淺一句話,讓場面速凍。

  牧場主和妻子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池風瀟他們迎頭被瓜啃了一口,集體懵逼。

  牧場主剛才還想著拿出十二萬分的熱情招待這些明星,現在就是恨不得把他們統統轟出去!

  這是來找茬的吧!?

  池淺還真不是找茬,純粹是好奇而已。

  然而她的好奇心,往往有一種置人于死地的美感。

  妻子質問牧場主:“你和老魏的媳婦天天半夜跑到果園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就說上次我沒看錯,你還不承認!”

  牧場主大呼冤枉:“人家童言無忌,你還當真了?!我能和她有什么,我倆清清白白!”

  妻子:“清清白白為什么要大半夜去果園里面,還背著我去?!你敢不敢找老魏媳婦來當面對質!”

  牧場主:“找就找,我沒做虧心事還怕你查嗎?!”

  他嗓門這么大,臉色難看又帶著被污蔑的惱怒,讓妻子有些遲疑。

  池淺真誠發問:“所以你們到底為什么大半夜不穿衣服去推車啊?”

  池風瀟:!!!

  其他人:!!!

  牧場主差點心梗,“你個小姑娘家家怎么滿嘴跑火車,是明星就可以隨便污蔑人嗎?!”

  池淺疑惑,“我說的是實話啊。”

  “你好兄弟老婆的項鏈掉在你果園木屋里面,床板底下有她的貼身衣服,還有……”

  牧場主:???

  妻子大怒,揪著牧場主的耳朵要去木屋找證據。

  【!!!啥情況,我漏看了哪一段不成?淺妹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不會是米老鼠告訴她的吧??】

  【淺妹真的好有禮貌,知道空著手上門拜訪不好,一來就給牧場主夫妻帶了這么一份爆炸性的禮物!】

  【牧場主:這輻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池風瀟才從剛才受到的八卦沖擊中回神,問:“淺寶,這么刺激……不,這么私密的事,你從哪兒聽說的??”

  池淺揣著手手:“果園里面的鼴鼠啊,它們看到的。”

  池風瀟:“……”這些鼴鼠真不講究,什么話都在孩子面前說!

  沈嘉書也很疑惑:“爸爸,為什么他們不在白天推車啊?光線比較好。”

  沈靖:“……兒子,你說得對,只有傻子才會那么做。”

  沈嘉書小朋友非常驕傲,那他可不是個傻子!

  “阿潤,你說她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文微微對池淺產生了一定的好奇,“就好像會魔法一樣。”

  杜潤握緊她的手,笑著說:“是啊,為了咱們兩個的那點私房事不被她抖出來,我看我們還是離她遠點吧。”

  文微微一想,羞赧地答應了。

  嘉賓們跟上去湊熱鬧。

  牧場主的妻子還真找到了池淺說的兩樣罪證,這條項鏈她見老魏媳婦戴過,不會有錯。

  衣服更是不用說,妻子在丈夫的手機上看到過訂單,當時還以為是買給她的。

  證據確鑿,妻子一怒之下抄起棍棒,把丈夫打了一頓。

  牧場主在家里是管賬的,體格上還真比不過對牧場事事操勞、親力親為的妻子。

  他爬到木屋上,不停地向妻子求饒,面子里子丟了個稀碎。

  沒一會兒接到消息的老魏夫妻來了,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連節目組安排好的任務都忘記執行了。

  嘉賓們在旁邊圍觀,看得津津有味。

  只有池淺還在納悶:“他們到底為什么非要半夜……唔!”

  池風瀟捂住她的嘴巴,惡魔低語:“淺寶,不能再問了,再問下去,要出人命了!”

  牧場主都被打得只剩半條命了。

  她再澆把油,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牧場主被妻子打個半死不活丟在木屋里,就不管了。

  老魏夫妻知道這邊在拍攝,怕留下來丟臉到全國去,匆匆逃回家去算賬。

  牧場主的妻子不想錯過宣傳牧場的大好機會,教訓完自找死路的丈夫,對嘉賓們說:

  “剛才真是讓各位見笑了,希望沒有影響到各位度假的好心情。我自我介紹下,我叫沙琪瑪,是這里的新牧場主。”

  洛帆:“之前的牧場主……”

  沙琪瑪:“就當他死了吧。這座牧場本就是我家的,結婚后才交給他打理的。”

  她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沙琪瑪看向池淺,笑容溫柔了不少,“妹妹叫什么名字?我瞧著很合眼緣。”

  池淺淡定地和她握手,“姐姐好,我叫奧利奧。”

  沙琪瑪:“哈哈哈哈哈!妹妹真幽默!我這個是真名,我媽懷我的時候特別愛吃沙琪瑪,干脆就給我起了這名字。”

  池風瀟驚訝地道:“冒昧問一句,令尊叫?”

  沙琪瑪:“他叫沙禾尚,時髦吧?”

  池淺心想,何止是時髦,這給我潮到心里發毛了都。

  哪個好人家這么取名的啊?

  沙琪瑪熱情地把池淺他們帶回家,端來熱好的牛奶和各種奶制品請他們品嘗。

  窗戶外面能看到湖景,還有天鵝在上面游蕩。

  “大家都隨便吃,千萬別跟我客氣,不夠還有啊。”沙琪瑪重點詢問池淺,“妹妹喜不喜歡雙皮奶,還有牛奶紅豆麻薯?”

  池淺捧著牛奶點頭,“喜歡。”

  “我早上做好放冰箱里了,過會兒我拿給你吃哈。”

  “謝謝你。”

  沙琪瑪忍不住摸她頭發,“你的頭發真漂亮,有機會我也要染一個。”

  這些年她為了這個家嘔心瀝血,連打扮自己的時間都沒有。

  以后,不會那么傻了。

  池淺勸她:“那最好還是不要,太傷了。”

  這么多根頭毛,卻沒有一撮是她想要的綠色。

  唉。

  她很難過。

  沙琪瑪以為她指的是染發傷發根,眼神更加溫柔了。

  池風瀟看池淺捧著牛奶噸噸噸,笑話她:“不是說喝牛奶長不高嗎?那你還喝得這么起勁?”

  池淺:“舅,凡事都是需要自己主動爭取的。好比這個身高,你干等著也是等著,為什么不拔苗助長一下?”

  “那你長了嗎?”

  “舅,我當然長了!”池淺揚起下巴,“我上次量,足足長高了十厘米……減去9.9厘米。”

  池風瀟笑到拍桌,“那不等于沒長!!”

  說的他還以為她一夜之間真的長高了那么多,明明看著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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