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婳他們知道不會有自己的份,沒有上去自討沒趣。

  畢竟牛糞餅的威力太驚人。

  按照節目組的計劃,嘉賓們白天做完任務,晚上要睡在老魏的家里。

  但是嘉賓們和老魏鬧掰了,各自眼不見為凈。

  索性找了塊空地,生火照明,打算就這么將就一個晚上。

  反正前幾期更艱苦的環境他們都體驗過,不拘這一次。

  吃飯的時候,池風瀟把賣水果的事和他們說了。

  沈靖吃了口水蜜桃,“確實好吃,比我在大商超買的還要甜。要是能通過直播給這里的老人們一筆創收,我覺得可以一試。”

  洛帆自薦道:“不瞞你們說,我的帶貨能力還是挺厲害的。”

  池風瀟就問:“你之前帶過貨?哪方面啊?”

  洛帆頓時就結巴了。

  他旁邊的洛子川面無表情道:“商家把他拿馬桶搋子的照片放商品介紹頁,然后那個顏色的買斷貨了。”

  還有印著什么玩意天下第一牛逼的紅苦茶。

  還是男士褲衩榜單銷售第一。

  池風瀟:“……”

  池淺:“哈哈哈哈嘎嘎嘎!!”

  【這事是真的,據說洛帆的粉絲標志已經連夜從紅苦茶改成了馬桶搋子】

  【一個當紅愛豆靠這個出圈粉絲能忍???】

  【怎么不能忍,一口一個馬桶老公喊得最嗨的就是他粉絲】

  被當場點名的洛帆粉絲:“……”

  那不然她們還能怎樣?

  蠢都是正主犯的,她們只有笑著接受。

  火堆旁邊,聊著聊著,賣水果的話題逐漸成了走心夜話,聊起了占有欲。

  杜潤:“我對我老婆的占有欲還是挺大的,走在路上她多看一眼帥哥我都要吃醋。沒辦法,我太在乎她了。”

  文微微含羞帶怯地抿嘴笑,“我也一樣。”

  顧婳笑著說:“你們的感情真讓人羨慕。我嘛,對朋友的占有欲比較強,希望我的朋友跟我最要好,不然我就會很難過。”

  凌乾在旁邊溫柔地看著她。

  沈嘉書轉頭問:“爸爸,占有欲是什么啊?”

  沈靖想了想,“兒子,就是一種心理現象,自己喜歡并珍惜的東西,不允許別人去碰觸。”

  “那、那我想當公主的第一大內總管,但是我又不想別人當,這個是不是占有欲哇?”

  沈靖的表情一言難盡,“不是,兒子。你可能只是單純的愛犯傻。”

  沈嘉書:⊙ω⊙

  池風瀟聽到父子倆的對話,問池淺:“淺寶,你呢,你對誰有過占有欲沒有?”

  “有啊。”池淺一臉憂愁,“我占有欲最嚴重的幾次,就是經過銀行,覺得里面的錢都是我的。”

  “路過肯爺爺,覺得里面的雞都是為我而炸。”

  “看到蛋糕店,覺得里面的蛋糕都應該進我肚子。”

  “你知道我用盡多大的自制力,才約束住自己,沒有帶走那些屬于我的東西嗎?!”

  池風瀟:“……你還挺敢想。”

  顧婳計上心頭,看著對面不太和睦的陶季文肚子,笑問:“陶老師,你和陶硯是吵架了嗎?”

  陶季文:“沒有,只是起了點小小的爭執。”

  陶硯嗤嗤兩聲,“說的真好聽。”

  顧婳勸道:“父子倆沒有隔夜仇的,有什么矛盾說開來就好了,憋在心里只會讓彼此難受。要知道,有些人連爸爸都沒有呢……啊,抱歉,淺淺,我不是在說你,只是有感而發。”

  她這話一出,在場沉寂了片刻。

  池淺咬著荔枝,輕飄飄說:“是啊,沒有爸爸算什么,有些人爸爸媽媽都進監獄了呢,刑期那么長和死了有什么區別……哎呀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在說你呢。”

  顧婳:“……”

  這個賤人!!!

  “原來你沒有爸爸啊。”陶硯看向池淺,眼神中帶著嘲諷,“難怪之前說話那么沒教養。”

  池淺:“有病治病,別點我,我又不是獸醫。”

  杜潤心里帶著點幸災樂禍,“淺淺為什么沒有爸爸啊?是去世了嗎?”

  池淺:“你為什么沒有腦子啊,是沒長出來嗎?”

  杜潤噎住。

  文微微拍他胳膊,“你干嘛?這么傷人的話都問得出口?”

  她想起昨天燒烤的事情,看杜潤的目光透著絲絲打量。

  杜潤顧著看好戲,并沒有發覺。

  顧婳收拾好情緒,一臉自責的樣子,“對不起淺淺,剛剛是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池風瀟直接道:“不會說話就把嘴焊起來,在這裝什么無辜?真當別人是傻子?”

  洛子川:“有時間關心別人的爸爸,不如去監獄里為你父母多盡點孝心。”

  顧婳泫然欲泣。

  凌乾的保護欲瞬間爆棚,“婳婳一時失言而已,你們用得著這么咄咄逼人嗎?!而且她又沒說錯,池淺就是個沒有爸爸的野——”

  后面一個字還沒說完,上空閃過一道雷光。

  電閃雷鳴間,牧場上刮起了風。

  凌乾和顧婳正好坐在風口上,火堆燒起來的煙灰撲了他們滿臉,嗆得眼睛嗓子干疼。

  “咳!咳咳咳!”凌乾趴地吐出一口黑水,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痛。

  就在他們以為快要下雨的時候,風停了,一切重歸寧靜。

  “那里……那里是不是有個人?”洛帆指著不遠處的山坡上問。

  一道修長的黑影站在那里,身后的黑色披風隨風獵獵作響,整個人一動不動宛如木樁。

  池風瀟極目遠眺,“誰啊?牧場的工作人員嗎?站那里也不怕被雷劈?”

  池淺看了眼,“怪眼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

  剛說完,那道身影動了,一步一步朝著這邊走來。

  顧婳的系統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爆鳴:“這里怎么可能會有……滋滋滋……滋滋……”

  顧婳:“系統?系統你怎么了??”

  系統:“內部進行維修中,請宿主耐心等待。”

  “另外,這個人很不好惹,絕對不能惹,請宿主離他遠點。”

  說完,系統就沒了聲音。

  顧婳一頭霧水,嘗試呼喚了幾次系統,都沒有動靜。

  那道身影已經近前。

  他渾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臉龐和手部纏滿了白色繃帶,看上去充滿詭譎和邪異的色彩。

  露在繃帶外的左眼猩紅冷漠,死氣沉沉,浸滿了森森寒意。

  封爻抬起手,染著鮮血的繃帶垂落下來,邊緣形成比劍刃還要銳利的弧度。

  隨后直直刺進了顧婳和凌乾腳邊的土地,深入五寸。

  他開口:“管好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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