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我是真覺得令妹有畫畫天賦。不過我這人喜歡陽光的東西,不喜歡這種暗黑風。”

  見顧淺這么說,白蘇聳聳肩。

  兩人上車的時候,一個身穿紅衣的一名女子也推開了閣樓的門。

  她看到地上的那幅畫,一腳踩過,然后拉開了窗簾,從窗簾上,可以看到一輛車從別墅離開。

  顧淺在車上,目光下意識的朝著白家別墅最頂上的那扇窗戶看去。

  “你在看什么?”白薊見顧淺目光一直朝著車窗外自己家別墅看,好奇的問道。

  “我感覺有人盯著我們。”

  “不會是管家吧?這么晚了,家里也只有管家了。”

  顧淺搖頭:“我不知道,既然你妹妹被人用了符咒,之后還是小心一些。”

  京白醫院。

  沈承睿看著顧淺拿著幾幅油畫,挑了挑眉,并沒有說什么。

  “我來吧!還算是順利的吧?”他伸手拿過顧淺手中的東西。

  顧淺嘆息:“還行,白伊人可憐,我是沒有爸媽所以才這樣,她有爸媽過的和沒爸媽一樣。”

  “白薊,你爸媽?”沈承睿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我過去時候,我爸媽全都休息了。”

  到底是自己的父母,沈承睿也不好說什么,可是看到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的少女,他的心怎么就這么痛呢?

  伊人可是他們的親生骨肉,就因為伊人生病了,他們就不要伊人了嗎?

  顧淺來到了白薊面前冷哼:“你這個哥哥也好不到哪里去。對病人你都能付出無微不至的照顧與關心,可是你關心過你妹妹嗎?你妹妹也是一個病人呀!”

  “顧淺!”沈承睿拉住顧淺,不讓顧淺繼續說下去。畢竟白薊是他的朋友。

  “不,我就要說。”顧淺甩開沈承睿,來到白薊面前繼續。

  “你去她畫室感受過嗎?你知道她內心是一個多堅強,多渴望陽光的女孩嗎?”

  顧淺搶過了沈承睿手中的畫,一張張的擺放出來。

  “她畫中都是充滿了希望,和陽光,她是多希望得到救贖,你們明白嗎?可是你們給過她嗎?”

  顧淺一句句的譴責,白薊看著妹妹畫的這些畫,頓時眼淚流下來。

  “對不起,我沒有做好哥哥的責任,我應該多陪著她的。”白薊面露愧疚。

  “好了,要走就快點離開吧!”山客道人催促。

  就在幾人準備好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白伊人從床上坐起來。

  她睜開眼睛,雙眼茫然無神。

  “伊人,你醒了,有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白薊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妹妹身邊,一邊問,一邊很自然的上手,親自檢查起了身體。

  但他的手還沒有接觸到白伊人的身體,直接被白伊人大力推開。

  然后白伊人騎到了白薊身上,抓起他的頭發,就把白薊往地上撞去。

  好在沐風動作快,抓住了白伊人的手腕。

  白伊人對著沐風露出兇狠猙獰的目光,力氣奇大的一點點的要掙脫沐風掌控。

  “伊人呀,我是你哥哥白薊呀,你這是怎么了?”

  白薊企圖喚醒白伊人的理智。

  “你白癡還不快點逃,這哪里是你妹妹,這是金剛芭比吧!”

  沐風對著白薊一聲大吼,不吼不行。

  這哪里是女孩子的手,他的手像是抓著一塊鐵板,并且還抓不住呀!

  山客道長神情嚴肅,也不用沈承睿和顧淺說什么,已經拿出了一張符箓,念念有詞。

  接著拿出朱砂筆,刷刷刷在這張符上畫了幾道之后,手一甩,符紙變成一道無形的光,進入了白伊人的身體。

  原本力大無窮對著沐風獰笑的白伊人忽然整個人軟了下來。

  不過也緊緊是身體軟了下來,眼中一會兒呆滯,一會兒兇狠,像是此時白伊人體內有著兩股力道在爭鋒。

  老道緊接著手指結印,腳下更是配合手上的姿勢對著白伊人游走,仿佛真在控制著什么東西。

  “徒兒,從師父包里取出鎮魂符,把你朋友的魂魄在身體里面鎮住了,別讓什么外面的惡心玩意把魂魄給勾走了。”

  顧淺迅速從師父的包里找出了鎮魂符,雙手結印,就要將符貼在白伊人的眉心之處時。

  白伊人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奮起反抗,張大嘴巴,就朝著顧淺肩膀咬過來。

  顧淺卻是不管不顧,動作更快的把符貼在了白伊人的額頭。

  而白伊人的嘴巴此時大張,嘴唇已經貼上了顧淺的衣服,此時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口水,那模樣,看上去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下回,我再也不看恐怖片了。”沐風全身哆嗦了一下。

  “我妹妹,她這是?”白薊看著一動不動的白伊人,現在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種情況。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給我留下。爆!”隨著山客道人的一聲呵斥。

  他手上出現一枚銀針,朝著白伊人的百會穴扎了進去。

  原本低著頭的白伊人頭抬起頭來,表情痛苦,額頭貼著的符紙無風自動。

  像是有什么東西想要沖破束縛。

  “我說過留下。”山客道人手再次結印。

  白伊人表情更加痛苦了,全身還劇烈的顫抖,最后歸于平靜。

  與此同時,山客道人“噗”的噴出一口血。

  而在一個擺滿蠟燭,粘滿符箓房間里,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也是噴出了一口血來。

  “師父!”顧淺擔心的上前。

  山客道人擺擺手:“沒事,吐出一口淤血,好多了。”

  “道長,我妹妹?”

  白薊一臉擔心,滿懷希望的看向山客道長。

  “你妹妹暫時沒事。背后之人在你家里應該有內應,對方的玄術等級和我差不多。這樣利用邪術害人之人真是該死。”

  等到天亮之后,他一定要投訴到道門協會上去,那些人,每年撈這么多的錢,總不能不管吧?

  現在他想師父了,要是師父老人家在這里,那抓到對方分分鐘的事情,可惜他學藝不精,沒有師父厲害。

  “咱們現在盡快離開,遲則生變。”

  在醫院里,讓山客道人感覺非常不安,他直覺一向是很穩的。

  也憑借這直覺,讓他逃過了幾次劫難。

  這次老道催促,眾人也沒有再墨跡,白薊索性就背起了自己妹妹。

  幾人行色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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