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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九章 一花一世界

    目前來說,血族崛起了,對于陸軒來說,是最大的威脅,因此,陸軒確實有著想去米國地下世界的打算,聯合圣教庭,將血族斬草除根。

    圣劍庭和血族更是敵對的雙方,千百年以來,一直在對抗著,直到陸軒的出現,將血族打的是茍延殘喘。

    “你的命運我無法參透,我只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全世界將會有一場腥風血雨,而你的命運也會和這有牽連,”千葉婆娑說道。

    陸軒感覺被打敗了,欲哭無淚道:“千葉婆娑,你是不是世界大戰類的電影看多了?”

    “你既然不信我,我也不會再多說了,一說即是錯,”千葉婆正色道:“而我來江寧,是為了來救你的。”

    “救我?”陸軒更是無語凝噎了,自己活的好好的,需要你來救嗎?再說了,現在知道了,又不是你們修羅殿想要對付我,更不是阿修羅想干掉我,即使是其他兩位神邸想殺我,也是不可能的,除非阿修羅出手。

    一個修羅殿小角色,也敢在江寧蹦跶,陸軒眼中殺意盎然,可別讓我把你給逮到了,不然絕對要干掉你!

    “千葉婆娑,我覺得你還是回印渡好好念經吧,”陸軒翻了翻白眼道,已經不想和這濕神婆有再多的交流,說話累!

    “我會在江寧待一段時間的,直到你的命運能夠再次不會偏離六道,我才會離開,”千葉婆娑說完后,轉身離開,口中還念叨著:“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樹一菩提,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石一乾坤,一方一凈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凈!”

    陸軒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此刻,聽著她的佛家真言,心中卻是一片寧靜了,其實這個濕神婆真的很奇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一眼便是認出了自己,還猜透了自己的心魔,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千葉婆娑一番長篇大論,意思很明白了,吃得苦上苦,方為人上人,陸軒經歷過萬千的磨難,在死亡的邊緣掙扎著,不停的在反抗著命運,卻又是被命運選中的人,而他能不能真正的超脫六道,執掌自己的命運,千葉婆娑無法看透,陸軒最終的命運,與不久的將來,一場大劫難是脫不開的,他到底是生,還是死,千葉婆娑更是無法參透出命運的轉輪。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陸軒搖了搖頭,代表了他內心的想法,旋即大步而去。

    陸軒本來想著是去公司上班的,但是一想到昨晚一夜未歸,自家那寶貝老婆指不定正在堵著自己辦公室呢,所以陸軒干脆直接回家去了。

    此刻,陸軒打開別墅的房門,剛剛換完拖鞋走進去的時候,一道冷意撲面而來,他心頭一個咯噔,呆呆的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寧宛西。

    她怎么沒去公司上班?陸軒愕然不已,而寧宛西冷若寒霜,使得整個客廳的溫度都降了幾分似的。

    寧宛西冷冷的盯著陸軒,寒聲道:“你昨晚去哪里鬼混去了?”

    這可是陸軒從京城回到江寧之后, 之后,第一次的夜不歸宿,而且這個星期六的晚上,他們便是要舉行訂婚宴了,他竟然還一晚上不回家的,想到這,寧宛西氣的牙癢癢,指不定他是憋不住了,所以跑出去尋歡作樂了。

    還有就是,陸軒的紅顏知己可不少,也許他昨晚在哪個大美女的家里呆了一晚上,也不一定。

    想到這,寧宛西恨不得拿出剪刀來,咔咔幾下,把他的命根子給減掉!

    陸軒虎軀一震,一時間都是口齒不清起來:“這個嘛,這個——”

    “如果你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跟你沒完,”寧宛西板著小臉蛋說道。

    這時候,陸軒突然靈機一動的大聲道:“嚴函,你小子給我出來!”

    沒過一會兒,藏匿在別墅外的嚴函突然現身了出來,而寧宛西看到突然出現的嚴函,心中疑惑道,嚴函和陸軒一起回來的?

    其實嚴函一直都是守護在別墅的周圍,他身形鬼魅,而陸軒第一時間便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但是沒有去驚動他。

    上次寧宛西遇到了危險,所以陸軒讓嚴函這幾天里,24小時守護著她。

    嚴函一頭霧水的看著老大,也不知道老大突然把自己叫出來干什么,然而只聽到陸軒大聲說道:“宛西老婆啊,我這一夜不歸,還不是嚴函他們給害的,幾個人拼命給我灌酒,搞的我喝大了,所以才沒能回家。”

    寧宛西怔了怔,因為他沒感覺到陸軒身上的酒氣,似乎完全沒有喝醉酒的樣子吧。

    然而嚴函偷偷的翻了幾個白眼,心里都是快氣哭了,老大,不要以為我不愛說話,就能這么讓我背黑鍋的!

    嚴函心里嚴重的不平衡,你去風流快活了,還得我來幫你當擋箭牌,鄙視你。

    但是想著如果自己不背這黑鍋,嫂子和老大也許都會冷戰了,嚴函想到這里,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嫂子,昨晚我們的確都是喝多了,所以才都是剛回來。”

    “真的?”寧宛西仍然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可是我怎么沒有感覺到你們身上的酒氣。”

    嚴函一愣,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來:“這個嘛,我們今早都是洗個澡才回來的,所以身上沒有酒氣了吧。”

    寧宛西知道嚴函是陸軒幾個戰友兄弟最沉默寡言的,很少會說話,應該是最老實的吧,所以點了點頭:“陸軒,這次我相信你了,但是不準有下次晚上不回家了。”

    “遵命,老婆大人,”陸軒訕訕笑道。

    寧宛西俏臉一紅,給了他一個衛生眼,又道:“嚴函,你早上吃了沒?”

    嚴函連忙道:“嫂子,我吃了,我過來是把老大送回來的,我先走了啊。”

    不等寧宛西想留他坐一下,嚴函轉身便走,而此刻的他已經臉色有些發紅了,撒謊可不是他的強項,殺人才是。

    不得不說的,兄弟有時候真是用來背黑鍋的,而且還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