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微臣。。。微臣。。。”
法正被劉璋突如其來的封賞驚得不知所措，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也說不出話來。
晉升軍職想到了，進爵也想到了，只是法正從未奢望過能夠進爵鄉侯。
即便是進爵關內侯，法正都極其知足。
畢竟一切都有規矩！
飯要一口口的吃，爵位也得一點點的進。
誰曾想法正從不敢想象的鄉侯之位，劉璋用事實幫他實現了！
劉璋無視周圍眾人的反應，反而笑瞇瞇的反問法正。
“怎么，孝直覺得孤。。。賞賜的不夠？”
這句話差點將法正給嚇死，連忙開口解釋。
“不不不！微臣不敢！”
“啟稟秦王，微臣承秦王威勢，這才僥幸立下些許功勞！如今豈敢奢求鄉侯之位？”
“微臣自知才疏學淺，鎮軍軍師將軍已然是惶恐不已，豈敢在居于鄉侯之位？”
“懇請秦王收回成命，法正叩謝秦王隆恩！”
言罷，法正一連叩首三次，向劉璋表示感謝。
劉璋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法正的用意。
不是法正真不想要，而是不敢！
周圍眾將，哪一個不必法正跟隨劉璋的時間長？
哪一個不是久立戰功，縱橫沙場，為秦國的建立闖出不世之功？
這一下讓法正凌駕于眾將之上，難免遭人嫉恨！
實際上法正正是畏懼這一點，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周圍許多人都露出了一副要吃人的目光！
法正的內心深處，想要鄉侯這個爵位，但是根本不著急晉升爵位。
如今天下尚未平定，日后需要打仗的地方太多了。
這次立下天功，晉升軍職的同時，也讓法正徹底坐穩了北軍軍師的位置。
也就是說，日后北軍斬獲的所有功勞，都會分到法正頭上。
莫說鄉侯，就算是最高的縣侯，也不必焦急。
一步一個腳印，穩穩的上升最為重要。
如果現在就成為鄉侯，那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呢？
豈不是要到無爵可封的地步了？
飛鳥盡，良弓藏這種淺顯的道理，法正如何會不懂？
功高震主這種事，面對何人都要避免！
“孝直，你以萬余兵馬，接連誅滅西域聯軍四十余萬，一戰滅亡龜茲，重創康居與烏孫兩個西域大國，功績絕不是屈屈鄉侯可以概述！”
“秦國能夠直接，徹底的控制西域，離不開你的驚天謀略，你更是當之無愧的首功！”
劉璋言辭激昂，說的周圍一眾極度的文武心生愧疚。
是啊，沒有法正，豈有西域的今日？
就連馬超都在一旁連連頷首。
不僅沒有半分反駁之意，更是開口表示贊同。
“法軍師，秦王言之有理！”
“若沒有你，我和一萬個兄弟早就渴死在了沙漠之中！”
“首功，你當之無愧！”
即便如此，法正還是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馬將軍此言差矣！”
“此番西征大勝，完全是依托于秦王天威！我等身為秦王下屬，才能僥幸有所斬獲！”
“此戰，法正絕不敢自居首功！”
莫說周圍一眾文武，馬超也驚呆了。
法正真是太牛了，馬匹拍的震天響！
估計再夸張點，就要說用劉璋二字給西域人都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