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劉璋，好像還真不能用常理度之。
不過，還是選擇了嘴硬。
“那個。。。那個。。。反正也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去河東郡人盡皆知，你真以為你推脫的掉？”
“我也不是嚇唬你，秦王將來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面對王晨的威脅，去卑再沒有了任何發怒的勇氣。
雙腿一軟，險些癱坐到地上。
原來他以為的天衣無縫，毫無痕跡，完全是自欺欺人。
從始至終，去卑都忘記了一件事。
劉璋必然知道被抓的一行人是去的哪里。
只要調查這一路有什么勢力出沒，很容易就聯想到哪里出了問題。
這意味著，根本瞞不住！
一瞬間，去卑腦中全都是被秦軍鐵騎追殺的情景。
恐懼從心中散發，很快就布滿了全身，連身體都抑制不住的抖動！
再度看向王晨時，去卑眼神中已然變成了祈求之色。
“先生，救我！”
王晨心中異常舒爽，方才受到的屈辱，在這個時候全部得到了發泄。
這才是去卑該有的樣子！
不過，出氣和寬恕，可不是畫等號的！
“救你？呵呵。。。你不是要宰了我嗎！”
去卑連連碰頭。
“不不不！我我我我。。。我一時糊涂，還請先生原諒我！”
呼廚泉見狀，也連忙上來求情。
“王先生，小兒不懂事，冒犯了先生，之后我一定重重責罰他！”
“現在事情緊急，還請王先生救我們于水火！”
王晨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放棄了繼續刁難的打算。
右賢王認錯，單于親自求情，已經到了極限了。
總不能讓去卑給他磕頭賠罪。
若是咬的太死，將匈奴逼急了，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當下微微頷首，答應嘞呼廚泉。
“單于，我們王家幫你們趕走了劉豹，足以證明我們的誠意！”
“眼下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還望單于做事情動動腦子，不要等無法補救時，才悔恨終身！”
呼廚泉連連賠笑，根本不甘表現出不滿。
“是是是，王先生說的是！”
“依王先生之間，眼下該怎么辦？”
王晨思索了片刻，看向了一旁的去卑。
“右賢王，將你去河東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要一字不落，不得隱瞞！”
“若你還是執迷不悟，誰也救不了你！”
“是，是！我這就告訴先生！”
去卑都要嚇死了，豈敢有半分隱瞞！
當下吧發生的一切，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說的非常細致，連吃了幾口飯都沒有落下。
其實這一路沒什么，除了遇到被抓的幾人以外，沒有任何異樣。
可就是這些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讓王晨越聽越氣，險些忍不住踹去卑幾腳。
原因也很簡單，去卑不按照計劃行事！
按照王晨布置的計劃，去卑根本無需深入到大陽渡口附近。
甚至連河東郡治所安邑都不需要。
前去收斂尸骨，只是向劉豹證明，去卑的能力比他強，能夠在曹魏重兵面前安然無恙。
至于尸首，隨便撿一些回來就可以了！
完全無需深入大陽，就可以輕松得到萬具尸骨。
若是去卑按照計劃行事，根本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