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189章 她的主動
    她親他,和他親她,有區別嗎??

喬予臉燙的不行,但腦海里,又不由自主想起醫生的話。

那趙醫生說:“剛才你老公在,我看他比較傲嬌,也不好說多什么,他手臂上的傷口你也看見了,劃的太深,我說可能以后會落下輕微殘疾,不是開玩笑的。以后傷口哪怕恢復了,最好一年內也不要再提重物,他那只手臂的筋骨的確傷到了,要養很久。”

薄寒時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哪怕清貧的時候,也是一身打不斷的傲骨。

他的右手臂若是以后真的落下點殘疾,亦或是行動起來很笨拙……

喬予忽然心疼了一下。

她緩緩抬起頭,摟住了他的脖子,眼尾有一抹淺淺的濕紅。

想說對不起,可又想起他剛才說不想聽那三個字眼。

薄寒時左手指腹輕輕撫上她微紅的眼角,聲音喑啞的問:“怎么哭了?不愿意就不親了,抱一會兒,嗯?”

話音剛落。

喬予抱緊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她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受傷的右手臂,跪坐在他雙腿中間,雙手漸漸從摟著他的脖子,改為捧住了他的臉。她在上,他在下,披散著的長發由于她的動作,傾瀉下來,她發質很好,是大波浪卷。

他伸手將那長發挽起,順到她腦后去,那長發在他掌心里,質感如一條上好的綢緞。

喬予很生澀,吻他的時候,偶爾會牙齒磕到他的嘴唇。

有點痛,可這痛覺,卻讓這個吻在感官上變得更加深刻,他將她長發撫到耳后去,帶著薄繭的指腹摸她的耳垂和柔嫩的脖頸。

這個吻是喬予主動挑起的,可吻到最后,薄寒時被撩的起了慾火,握著她的后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吻了不知道多久,他抵在她耳邊微微喘息:“予予,還想讓我繼續下去嗎?”

再吻下去,就不止是接吻那么簡單了。

……

浮色酒吧里,一片聲色犬馬。

江晚點了個最貴的神龍套!

坐在她一旁的安景程,端起神龍套中的其中一杯金色的雞尾酒,品了一口,擰眉道:“味道也就那樣,果然冤大頭不是我,待會兒你自己買單啊,你要點的!別他媽喝醉了裝死讓我買單!”

江晚晃著一杯粉色的雞尾酒,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大方一點兒,沒準我就愿意跟你湊一對了!”

這個安景程,長得倒還不錯,雖然沒寒時哥長得那么驚為天人,可樣貌上倒也能稱得上是個帥哥!

只是,摳比一個,她瞧不上!

她想起有一次在商場里買鞋,碰到喬予,喬予當時買單的時候,刷的那張黑卡,大概率是寒時哥的副卡,作為一個女人,誰不想被捧在手心里寵著?

可誰都配,唯獨喬予不配!

她害得寒時哥做了三年的牢,無論是她本身,還是西洲喬家,家底跟清白二字,毫無干系!

她怎么配……

想起喬予那個賤人,江晚捏著那杯雞尾酒一飲而盡!

安景程瞪眼:“臥槽,七八萬一杯的雞尾酒,你當二鍋頭一樣一口干了?”

“不然呢?酒不就是用來干的?”

“野豬吃不了細糠,說的就是你。”

江晚回瞪他,“你說誰野豬?你全家野豬!”

安景程坐在卡座上,掃了一眼舞池里,沒什么興致,“今晚來的妞兒,質量真夠磕磣的。”

連搭訕都懶得搭,質量差到他連微信位置都不想給她們占。

他起身,“我走了,你自個兒慢慢喝吧!”

江晚提醒他,“那瓶威士忌你自己買單!”

“瞧你那小氣樣兒!”

“我哥要是真從青城把那撈女帶回來,我以后日子就不好過了,今晚的神龍套,是我最后的狂歡。”

安景程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走向吧臺正準備去結賬,他一摸褲子口袋,空的。

“不是,我錢包呢?你看見沒?”

江晚晃著腿,“我哪知道你錢包在哪兒?真找不到就調監控唄!”

“媽的煩死了,我身份證和信用卡都在里面,我先去找經理幫我調監控。”

安景程一邊去找經理,一邊嘀咕了句:“還好有監控,不然估計找三天都找不到。”

江晚看熱鬧笑了下,正端著金色的雞尾酒抿了一口,忽然后知后覺的想起什么似的,整個人愣在那兒。

“監控……”

她猛地抬頭,去找天花板上的攝像頭。

這種監控,真的能把人拍的一清二楚,沒有任何盲區嗎?

一年前,在那家老破小的療養院……她不清楚有沒有被拍到!

可這事情已經過去一年了,寒時哥他們既然沒找她對峙,就一定是沒發現,可若是拍到了,這種公共場合的監控錄像,能保存多久?

江晚心臟抖的厲害,背后起了一片陰寒。

她伸手用力抹了把臉,在心里反復復盤——

不對,那家郊區的療養院又老又舊,應該沒幾個攝像頭,她當時是在小樹林那邊和溫晴發生爭執的,小樹林那邊,絕對沒有監控!

這么想著,她又重重松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安景程找到錢包回來,罵了一句:“麻的,竟敢偷我錢包!還好有監控,給我逮住他了!”

他錢包里放了不少現金,剛才在吧臺的時候,估計是被小偷盯上了。

江晚沒心思聽他說這些,問了句:“你說,這些酒吧,商場,馬路上的監控錄像,最多能保存多久啊?”

當時,她開車從療養院出來,附近那段路的監控,肯定拍到她的車牌號了。

但應該沒人會去交警大隊查這個,畢竟就算查到她的車牌號又怎么樣?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證明她是兇手。

而且,葉清禾和溫晴兩家是世仇,恐怕就連薄寒時自己都會認為,是葉清禾一時激動造成的意外。

葉清禾精神不正常,看見昔日害死她丈夫的仇家,被刺激到了做什么都不奇怪。

安景程愣了下:“我哪兒知道?你怎么忽然問這個,怎么,你做虧心事了?”

“誰……誰做虧心事了!你別亂說!”

“呵,沒做虧心事,你問這個干什么,江大小姐,我看出來了,你也是真夠閑的!走了!”

等安景程走了,江晚將神龍套一口氣喝完,拿起手機搜了下——

“公共場所的監控錄像能保存多久?”

下面有明確回答:“最多半年,一般就三個月。”

這都一年過去了……應該沒事了!

江晚重重的長出一口氣,剛才的慌張,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踩著高跟鞋跑進舞池里,隨手拉了一個帥哥跳起舞來。

耳邊的重金屬音樂讓她越來越嗨。

她在巨大的嘈雜聲放聲大喊:“是我干的又怎么樣!喬予!給我去死!”

誰又有證據呢?

他們不能拿她怎么樣!

溫晴是喬予的母親,她活該去死!

她幫葉清禾除了仇人,幫寒時哥報了那三年牢獄之災的仇,她不僅沒做錯,還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