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427章 狗狗狗狗都是狗
  喬予這么反問的時候,薄寒時明顯僵了下。

  他腦袋壓在她肩上,將臉深深地埋進她溫軟馨香的頸窩里,“不能怎么樣,只能像狗一樣跟著你,乞求你回頭。”

  他聲線喑啞沉悶,刺了下喬予的心尖。

  不知為何,喬予忽然想起薄寒時來了南城,偷偷跟在她和嚴琛身后的那一次。

  喉間,莫名酸脹了幾分。

  喬予失笑道:“你真的能忍受我不理你嗎?”

  “不知道。”

  他的回答不加掩飾。

  橫亙在她腰間的那雙手,不可抑制的顫了下。

  喬予對軀體化反應并不陌生。

  她微微撥開薄寒時的手,想轉身去看他。

  可那雙手,卻很用力的收緊,男性骨節分明的手背青筋突出僨張。

  撥不開分毫。

  喬予輕吸了下鼻子,側眸:“怎么還會軀體化反應,宋知是三無牌心理師嗎?”

  薄寒時扯唇,無奈道:“不是她醫術三無,是我……好像根本離不開你。”

  和喬予分開那些年里,他手上的燙傷疤痕沒好過,新傷疊著舊傷,到現在左手大拇指指腹都還留著淡疤。

  喬予眼眶微微浸濕,“薄寒時,你在裝可憐嗎?”

  還用裝嗎?

  他現在還不夠像一條被遺棄的狗嗎?

  他默了半晌,解釋道:“葉清禾的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你離開帝都后,她忽然失蹤了。”

  喬予心臟一滯,“那現在找到了嗎?是因為我那天去找她,導致她太過應激才……”

  “還在找,和你沒關系。”

  喬予對葉清禾的情緒很復雜,得知當年是葉清禾將自己抱去的喬家,她不可能對這個人毫無芥蒂。

  可葉清禾又是薄寒時的親生母親。

  她也做不到去恨她。

  他們母子雖然感情不深,血緣關系卻是真的,葉清禾走丟,他也很煩吧?

  喬予在他懷里轉身,額頭無意擦過他的嘴唇。

  薄寒時怔了下,“肯理我了?”

  喬予抬眸看著他幽深的眼睛,提醒道:“我記得某個人說過,不屑裝可憐來挽留人。”

  男人喉結動了動,“裝可憐的確很卑劣。”

  “那你還用這種手段?”

  薄寒時垂眸沉沉的看著她,“予予,你本事很大。”

  喬予不解:“什么?”

  “就只是兩天不到而已,你就有本事讓我軀體化反應到渾身都疼。”

  “……”

  喬予下意識伸手摸到他背脊上:“現在還疼嗎?”

  “挺疼的。”

  喬予擔心:“……那怎么辦?現在去醫院看看?”

  他晚上喝了很多酒,也不能吃藥。

  薄寒時低頭靠下來,額頭輕輕壓著她的額頭,啞聲說:“現在去醫院,樓下的老丈人、大舅哥、小姨子,就都知道我在裝醉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

  喬予好笑道:“不裝就不會死。”

  薄寒時直直的凝著她的眼睛,“我要是真喝死了,你不難過?”

  “……”

  小相思會哭死的。

  她垂著睫毛不回答,薄寒時便吻她。

  灼氣噴薄在她臉上和頸窩邊,帶著微微的酥麻和癢。

  薄寒時攬著她細細的后腰,另一只干燥溫熱的手從她居家服下擺里往上。

  他右手手腕上的腕表還沒摘,冰冷的金屬貼到了她溫暖的皮膚,喬予被這抹突如其來的涼意激了下。

  喬予睜開眼睛看著他,恢復一絲清醒:“渾身都疼,還有心思這樣?”

  薄寒時笑了下,吻她柔軟唇角,“就是疼的厲害,才需要轉移注意力。”

  “予予,幫我?”

  “…………”

  他低磁的嗓音里帶著引.誘意味。

  順便握著她的胳膊,環到了自己脖子上。

  他喜歡喬予主動靠近他。

  喬予沒說話,也沒動作,薄寒時卻很沉迷的在她身上點火。

  過了好半晌,就在薄寒時褪下她的居家服時。

  喬予臉色微微泛白,忽然說:“我痛。”

  主臥內光線昏暗。

  薄寒時沒看清她的臉色,吻落在她頸側,微微皺眉道:“還沒碰怎么會痛?予予,現在痛的是我。”

  石更到痛。

  喬予握住他修長勁瘦的手臂,表情略僵,“不是……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薄寒時:“……”

  ……

  另一邊,帝都。

  陸之律帶著南初從老宅吃了年夜飯后,開車帶她到了郊外的江邊。

  這幾日,帝都一直下雪,江上早就結了厚厚的冰。

  陸之律剛要下車時,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一個“葉”字。

  坐在副駕上的南初自然也看見了。

  該有多在意,才會連對方全名都不打?只打一個“葉”字?

  南初將視線瞥開:“想接就接。”

  反正,陸之律也不是第一天這樣甘蔗了。

  她都快習慣了,可縱使是習慣,心尖還是忍不住刺刺的。

  陸之律要接就真的接了,卻很大方的打開了免提。

  好聽的聲音就這么滑進來:“之律,除夕快樂。”

  陸之律姿態閑適的靠在真皮座位上,英俊邪肆的臉上沒什么表情,沒有不高興,也沒有高興,看起來挺無動于衷的。

  他懶懶的回應一句:“嗯,快樂。”

  葉雪初躊躇著問:“你還在陸家老宅吃年夜飯嗎?”

  “吃完了。”

  葉雪初很直接,“那出來玩兒?我整了個局,有好幾個高中同學也在,在kk俱樂部。”

  南初心跳沒來由的往下沉。

  陸之律一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看南初一眼,沒遮沒掩的丟了句:“陪家屬出來了,就不去了,你們玩兒。”

  葉雪初調侃道:“家屬?你還有家屬啊?帶你爺爺出去放煙花嗎?”

  陸之律結婚的時候,很寒磣,南初甚至不被外界熟知。

  大家都知道陸之律這個玩心很大的人結婚了,卻對他的妻子很不了解。

  沒名沒姓的人,也不需要去了解。

  南初唯一尊貴的身份,也不過就是陸家的兒媳,至于她叫南初,還是北初,沒人關心。

  看似是陸家低調,半隱婚。

  實際上是陸家壓根不重視,陸之律本人也不重視罷了。

  畢竟,誰會重視掛件?

  陸之律輕嗤一聲:“我帶我太奶出去放煙花,你都管不著。”

  陸之律語氣浪里浪氣的,也沒個正行,但嗓音疏離冷然。

  葉雪初還想說什么。

  陸之律已經開口說:“行了,沒事掛了。”

  葉雪初不肯,“那你跟我好好說句除夕快樂。”

  陸之律不慣著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車內,再次恢復安靜。

  南初抿唇說:“她叫你出去玩,你不去?”

  倒不像他糜.爛的作風了。

  陸之律挑眉看她,扯唇道:“我不是在陪家屬嗎?”

  “……”

  他語調慢悠悠的諷了句:“我不像某些人,分不清誰是家屬,誰是外人,誰是現在,誰是過去。”

  南初回味了下。

  他好像在罵她??

  忽然一股脹氣從胸膛里升騰起來。

  南初忍不住懟了句:“我連前任電話都沒存,你還存了前女友電話,我拎不清,你就拎得清嗎?”

  陸之律不疾不徐的,看她有些氣急的樣子,勾唇笑了下:“你最近是為葉雪初在跟我鬧離婚?”

  南初咬唇:“我沒有,我們本來就問題很大。”

  陸之律不覺得他們這段婚姻有什么問題,除非她跟蘇經年還在牽扯不清。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什么問題?”

  “……”

  這不是很明顯嗎?還用得著問?

  這婚姻都爛成這樣了,他還要怎么有問題才算有問題?

  南初實在不想裝了:“你亂搞啊。”

  “我搞誰了?”

  陸之律還是那副理直氣壯的淡定樣子,好像他特別清白似的。

  南初忍不住想撕碎他的面具,“你搞葉雪初不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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