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她一撒嬌,高冷大佬心狂跳 > 第26章 你連若妍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宋老夫人嫌棄她被那樣的女人養大,哥哥宋章嫌棄她土里土氣,妹妹宋若妍表現得最和善,可也是最后將她害得最慘的人。

至于宋承平夫妻,她最親的親人,選擇站在那個他們從小在手邊上養大女孩一邊。

就像今天,他們知道宋若妍喜歡沈宴,那么沈宴來了,他們就忘記了叫她回來吃飯這件事,甚至是忘記了她的胳膊受傷的事。

忽略得徹徹底底。

“上車。”冰冷的嗓音在身邊響起。

秦昭昭停下來,看向路邊的車里。

而降下的車窗里,沈宴的目光落在她袖子上的血跡上,變得陰郁。

秦昭昭漠然轉頭,繼續朝前走。

車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傳來,跟著秦昭昭就被扣住肩膀拉住。

“我讓你上車。”沈宴不悅。

秦昭昭對沈宴的話直接當沒聽到,他不讓她走,她就站在那里。

她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

“秦昭昭,你到底在鬧什么。”沈宴耐心告罄。

鬧這個字,代表的是無理取鬧。

可秦昭昭怎么想,都沒想明白自己哪里無理取鬧了。

她還是不說話,落在沈宴眼里,就是一副倔強委屈的樣子。

沈宴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的道:“若妍是宋家親生的女兒,你一個養女,和她比什么。”

養女?

明明是親生的女兒,到頭來卻只是養女,秦昭昭很想笑。

她抬頭去看沈宴,問他:“所以你也覺得宋若妍才配得上你,而我這樣一個養女,是配不上的是嗎?”

沈宴盯著秦昭昭的眼睛,他從她眼里看到了執拗,非要一個答案。

夜風吹過。

“秦昭昭,你為什么非要和若妍比。”沈宴語氣有些冷了。

秦昭昭,

若妍。

從稱呼都能感覺到不一樣來。

秦昭昭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她可以當沈宴的情人,可她不能容忍沈宴和宋若妍在一起。

所以她道:“你會和宋若妍結婚嗎?”

她格外認真的問這件事。

沈宴盯著她半晌,面沉如水:“秦昭昭,你就這么在乎身份嗎?”

養女就是養女,再怎么樣也不會變成千金小姐。

她倒是和五年前一樣,還是那么的愛慕虛榮。

秦昭昭從沈宴眼里看到了輕蔑,那是一種屬于上位者的不屑。

她明白了。

他和五年前一樣,什么都沒變。

“沈宴,我們分手。”秦昭昭咬著唇說道。

沈宴覺得可笑:“我們交往過嗎?秦昭昭,你是不是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高了。”

這就是真相。

秦昭昭張開的嘴合上,所有質問的話都被咽了回去,她有什么資格質問呢,她又不是他的誰。

“我手受傷了,這幾天都伺候不了沈先生,所以我暫時就不過去了。”秦昭昭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沈宴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蛋,指腹的粗糙讓秦昭昭別過臉想躲開。

下巴卻被用力固定。

“秦昭昭,你連若妍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低沉的男聲殘忍的在耳邊輕語。

秦昭昭肩膀抖了下,又被自己狠狠地克制著,指節攥得發白。

“所以呢,宋若妍那么好,沈公子你也做不到對她從一而終嗎?”秦昭昭蒼白著臉,毫不避諱的對上沈宴的目光,諷刺的輕笑。

沈宴摔了車門,“隨你。”

車子呼嘯離開。

秦昭昭站在路燈下,燈光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形單影只,恍若孤魂野鬼。

后面,她終于還是打到了車。

司機車上的充電器剛好和她的手機適配。

手機有了電,夠秦昭昭付了車錢。

租住的地方因為很久沒回來了,有股淡淡的灰塵味道,秦昭昭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自己摔進了沙發。

胳膊上的傷口疼起來,她也不想去管了。

腦子很空,卻總是能想到很多東西,可又覺得亂,因為那些想到的東西很快又忘記了。

腦子里放幻燈片一樣。

累極了。

手機叮叮的進了很多的信息。

秦昭昭強撐著打開,都是宋夫人道歉的。

將手機合上扔了,她懶得回。

休息了兩天,秦昭昭回了律所,余女士的案子該處理了。

這個案子不難,秦昭昭打算接一個案子。

秦悅搶救了一次,后續的治療方案醫生還沒和她溝通,但是多準備些錢總是沒錯的。

所以,她哪有時間去為了那些事傷心呢。

接到余女士電話,余女士委婉的詢問她和沈宴是不是吵架了的時候,秦昭昭心里除了無力,再激不起的任何的情緒波動。

這就是現實。

屬于她這種人的現實。

不慌不忙的整理了文件,秦昭昭在下班前一個小時給沈宴的助理打了電話,問了沈宴的行蹤。

助理看了眼辦公室正在訓人的沈宴,壓低了聲音給秦昭昭說了下沈宴晚上的行程。

秦昭昭道了謝。

她找了造型師做了頭發,又去租了一件禮服,然后按照沈宴助理給的地址,去了酒店。

按照助理給的時間,她在酒店的停車場等到了沈宴。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面料奢華,俊美的容顏沉著寒涼的暗色。

他面無表情的從秦昭昭身邊走了過去。

秦昭昭咬了咬唇,小跑步的跟上:“沈先生晚上缺女伴兒嗎?”

她揚著僵硬的笑討好。

一點也看不出前幾天還給沈宴甩過狠話。

沈宴連眼角的余光都沒給她。

秦昭昭腳下是五厘米的高跟鞋,細根本就不好走路,況且她還跑著,腳下歪歪斜斜。

眼看就要進電梯了,秦昭昭狠了狠心,哎喲一聲摔在地上。

她楚楚可憐的抬頭。

電梯門“叮”得合上。秦昭昭:“……”

看來沈宴已經不吃這一招了。

秦昭昭細長的眉毛皺了起來,一半是愁的。一半是疼的。

畢竟如果沈宴不吃這一招的話,她可是沒辦法再靠近他了。

可她必須要在海市生活下去。準確的說,所以除非秦悅死,否則她不會離開這里,畢竟只有海市的醫生有那個能力讓秦悅多活幾年。

所以她不僅不會離開,還得賺治療費。秦昭昭忍著疼從地方爬起來,她低頭看著租來的裙子上的灰塵,心在滴血。得,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