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她一撒嬌,高冷大佬心狂跳 > 第45章 沈宴,我感謝你,讓我終于對你死心了

秦昭昭因為傷口感染而發燒,在醫院昏迷了兩天才醒。

病床邊,莫可可守著。

她微微一動,莫可可立刻感覺到了,激動的叫她的名字:“昭昭,你醒了。”

秦昭昭渾身是又疼又沒勁兒,“嗓音沙啞的厲害,“你怎么來了?”

莫可可漂亮的小臉皺起來,她很生氣:“出這么大的事,你一聲都不和我說,還當不當我是閨蜜了。”

秦昭昭嘴角扯了個虛弱的笑容:“事發突然,我是想聯系你的,沒來得及。”

其實她沒想過要聯系莫可可,畢竟她不想再多連累一個人,而且涉及到宋若妍的事,傅程指不定在其中怎么摻和,她不愿意看到他們吵架。

莫可可嘟嘴道:“要不是我今天和傅程來醫院,都不知道你出了這么大的事,傅程也是,居然敢瞞著我。”

“對了,我得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莫可可的情緒轉眼就興奮起來,“沈宴和宋若妍退婚了。”

秦昭昭并不意外,沈夫人不會要一個作風有瑕疵的兒媳婦。

當然如果沈宴十分喜歡宋若妍的話,估計退婚只是暫時的,以后肯定還是會想辦法在一起的。

不過這一切,如今都和她無關了。

“我就說,沈宴還是喜歡你的。”莫可可撐著下巴,為秦昭昭高興。

秦昭昭垂眸,嗓音溫柔堅定:“可可,我和沈宴早就結束了,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莫可可想了下,道:“也對,沈宴如果真的喜歡你,就不會和宋若妍訂婚了。”

“是啊,所以啊,以后千萬別說這樣的話了,不然說不定我又成為他哪個女人的眼中釘了,盡是麻煩。”

“好。”莫可可重重的點頭,“我有幾個堂兄還不錯,下次介紹你認識。”

她思想簡單,既然覺得秦昭昭說的有道理,便立刻接受了,還想著給秦昭昭再介紹一個。

“可可。”傅程咳嗽了一聲,走了進來。

沈宴跟在他旁邊,俊臉陰郁,顯然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

他走到床邊,伸手想摸摸秦昭昭的額頭。

秦昭昭偏頭,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沈宴的手頓了下,還是探了下去,一觸即離。“嗯,退燒了。”

秦昭昭沒看他,對莫可可道:“你能幫我去看看師兄嗎?”

她離開的時候,何銘還在別墅里,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沈宴道:“已經在醫院了,他沒事。”

他當時踩得狠,但到底是沒用全力,何銘的手指有幾分骨裂,但只要修養得到,能養回來,再者他請了最好的醫生過來給他治療。

秦昭昭本來不想和沈宴說話的,可他這般輕描淡寫的說何銘沒事,她胸腔里頓時騰起一股子怒火。

冷冷的道:“沈總真會說笑,難道非要踩斷他的手指才算有事嗎?”

沈宴薄唇抿成直線,沒說話。

“阿宴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著急。”傅程幫著說好話,“畢竟那時候若妍還是他的未婚妻呢。”

“是啊,他的未婚妻發瘋,別人就得跟著陪葬。”秦昭昭諷刺的開口。

“若妍雖然有錯,但如果不是賀寒之抓了她,阿宴也不會誤會你,不會發生這些事。”傅程為宋若妍說好話。

莫可可不干了,怒沖沖的對傅程道:“要不是她故意陷害昭昭和賀琛,會有現在這些事嗎?你居然還為她解釋,傅程,你真讓我失望。”

傅程下意識的反駁:“她只是喜歡阿宴,有什么錯。”

“傅程,你……”莫可可的情緒激動起來,“你還在為她開脫,氣死我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生氣。”傅程趕緊哄著,“秦昭昭還在住院呢,別讓她為我們擔心。”

莫可可生氣,不過還是忍了下來。

秦昭昭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傅程,沒錯過他哄莫可可的時候眼底那一抹不耐煩。

事到如今,誰對誰錯都已經明了,但傅程居然還在為宋若妍狡辯,實在是叫秦昭昭沒想到。

她忽然就擔心起莫可可來。

可有些話怕刺激到莫可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讓莫可可去幫她看看何銘。

莫可可出去了。

沈宴讓傅程也去,傅程聽話的走了。

病房里安靜下來。

秦昭昭閉上眼睛,她不想看到沈宴,也不想和沈宴說話。

可沈宴好像是沒看出她對他的厭煩,低聲道:“昭昭,這次的事我很抱歉……”

秦昭昭猛然睜開眼睛,冰冷的質問:“是不是你讓宋章把我送給賀寒之的?”

沈宴喉嚨一緊,“昭昭,我……”

“沈宴,我感謝你,讓我終于對你死心了。”秦昭昭聲線很淡很輕,她是真的放下了對他的感情。

“你故意讓我發現那本日記,看著我重新愛上你,再把我送給賀寒之,讓我體會到什么叫報應。”秦昭昭淡淡的笑開,“沈宴,你報仇了,我們之間可以一筆勾銷了吧。”

沈宴心頭翻騰著無法言說的情緒,整件事到現在,他已經非常清楚了,包括她五年前為什么突然離開。

可他真的以為她背叛他和富二代跑了,甚至在賀寒之出現的時候,還以為是她主動勾引的賀寒之,想要一躍嫁進豪門。

他錯的離譜。

“昭昭,是我的錯,我會補償你。”沈宴給了承諾。他會盡力補償她,只要她可以原諒他給她的那些傷害。

秦昭昭眼眶酸澀的厲害,眼淚潤濕了睫毛,“沈宴,你知道我最討厭的人是誰嗎?”

沈宴喉嚨滾了滾,說不出話來。

“是宋夫人。”秦昭昭想著那位貴婦人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便覺得惡心,“她總是一邊傷害我,再一邊和我道歉,然后等到真正有事的時候,又再次拋棄我。”

“沈宴,你和她是一樣的人。”

一邊傷害,一邊道歉,然后再道歉,再傷害……像一個惡性的循環。

她就像他們手里的玩具,可以利用,也可以拋棄。

沈宴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我只是……”

“昭昭,你醒了。”驚喜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秦昭昭討厭的那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