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開開心心回了歌舞廳。
他回來時，費二三已經接送完了玉容，也在寢室休息。
見程回滿面春光，費二三忍不住打趣：“這回賺了多少錢？”
“一大把。”程回給費二三瞧。
的確是一大把，數數不少呢，夠那些普通歌女們賺一個月的。
“千金小姐真有錢。”費二三陰陽怪調。
“不是她有錢，而是她舍得給我。”程回幸福往床上躺，自己一個人回味了半晌。
他想得出神，又問費二三，“下次見面我要親吻她，是否太急躁了點？”
費二三：“人家都給了這么多錢了，不就是圖個爽快？別說親吻了，你脫光了給她摸摸都行。”
程回隨手扔了床頭柜上的茶碗砸他。
費二三抄手接住。
“……你這不行。”費二三見他發癡癥，一個人笑半天，總感覺他在過度樂觀，“你問問她。”
“問什么？”
“問她是否喜歡你。”費二三道。
程回：“你糊涂了，哪有這么直白的？女孩子害羞，若她說了謊話，再糾纏我豈不成了流氓？”
費二三：“但你這一頭熱，也要做好預防。人家給錢，可能單純就是看你可憐。”
“你放屁，沒人會因為可憐別人一再給錢。給多了，會煩。她沒有煩，她就是愛上了我。”程回非常篤定。
費二三：“那行，回頭死外面，別臟了我這屋子。”
程回：“……”
他們倆斗嘴半晌，費二三告訴他，說玉容今天很不滿意，問了好幾次小程去做什么了。
“玉容回頭估計要找你晦氣。”費二三道。
“沒事，我撒個嬌。”程回道。
費二三：“……你真是投錯了胎。”
“別欠揍。”程回威脅他。
兩人你來我往時，有人敲門。
費二三只當是玉容那邊招呼他們倆，給程回使了個眼色，就爬起身開了門。
居然是祝禹誠。
“祝老大？”費二三微訝，“你怎么來了？”
祝禹誠聽到這個稱呼，略微蹙了蹙眉頭：“我供你們倆吃喝，就撈不到一句尊稱？叫我一聲祝大哥有多難？”
費二三：“祝大哥？這么肉麻，你喜歡啊？”
祝禹誠：“……”
程回在后面搭話：“我們自己打工賺錢，怎么成你供養的了？”
“就是。我們小爺還順帶著賣賣色相，賺的都是血汗錢。”費二三道。
程回：“……”
祝禹誠實在不愿意跟這兩滑頭磨嘴皮子官司，只是道：“我父親新添了個小女兒，過幾日擺滿月酒，程帥送了禮。我特意過來告訴你們倆一聲，到時候去吃喜酒。”
費二三說恭喜。
程回則問：“哪個姨太太生的？”
“三姨太。”祝禹誠道。
“你們家這姨太太，添了寶貝千金，是不是該扶正了？”程回問。
祝禹誠詫異：“你八卦嘴碎至此了？”
程回：“……”
費二三撿樂，在旁哈哈大笑。
祝禹誠沒理會這兩貨，轉身下去了。他今日是順道過來，也是順道通知他們倆一聲。
從歌舞廳離開，祝禹誠給云喬打了個電話，邀請她和席蘭廷喝茶，然后順便把邀請函給她。
“……明天下午如何？”祝禹誠問。
云喬：“不想喝茶了，你請我們吃晚飯吧。”
“也行。”祝禹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