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真的很不錯。
這家大廚手藝好，魚肉鮮嫩且入味，還能吃到新鮮魚的那種甘甜。不是一味的煎炸，把魚肉弄得充滿調味料，就是嘗不出食材本身。
能最大程度保留食材原本的味道，又讓調味料恰如其分融合進去，的確是火候的功勞。
“好吃，還跟上次一樣好吃。”程程不吝夸獎。
她不像南鈞堯那樣克制，大快朵頤。
她吃得香，南鈞堯也跟著她吃了起來，越吃越舒服。
他的胃，似乎從來沒這樣滿足過：被美好的食物填滿，輸送能量，讓他周身舒泰。
他問程程：“燕城有很多好吃的餐廳嗎？”
“我知道幾家，有便宜的也有貴的。”程程說，“回頭有空了，我把地址寫給您，您可以帶您女朋友一起去。”
南鈞堯抬眸，用紙巾優雅擦了唇，端起旁邊的水杯：“你在拐彎抹角打聽我有沒有女朋友？”
程程：！！！
男的，為什么都這樣普通而自信？
明明這么帥，為什么如此問話的時候也好油膩？
程程真是服氣。
因為對方是金主爸爸，還不能得罪，她近乎努力擠出笑容：“南總，我的確是有點八卦。”
“你可以問。”南鈞堯吃飽喝足，龍心大悅，似乎什么冒犯都可以接受。
程程作為八卦小能手，內心一萬個好奇，當即問：“上次您身邊那個美女，是您的……親密好友？”
“不是。”南鈞堯說，“不是你口中的親密好友，也不是我女朋友。”
程程：了解，那是不能見光的情婦。
“她好漂亮。”程程說。
她想要八卦下那美女。
南鈞堯似乎認真思索了下這話：“你看誰都覺得人家漂亮嗎？”
程程：“不啊，但那個小姐姐真的漂亮。”
“周婭長相偏東南亞人。你特意去整了鼻子，讓你失去了亞洲面孔的柔和，所以在你的審美里，那種有點鋒利的東南亞面孔算漂亮。其實并不算漂亮。”南鈞堯說。
程程：“……”
雖然南總說他不pua別人，但他一邊攻擊程程的外貌，一邊質疑她的審美，pua勁兒十足。
程程覺得自己閱歷稍微淺點，在這種男的身邊都會失去信心，從而看低了自己。
她內心草泥馬，表面微笑：“的確是每個人審美不同。”
“對，就像你這件裙子，用了襯衫的面料，感覺就很怪。”南鈞堯說。
程程：“……”
算了，還是跟云姐說一聲，和這家游戲公司斷了吧。
誰受得了煤老弟這種直男又打壓的發言方式？
程程真不知道自己圖什么。
“我覺得我這件裙子很舒服。”程程說，“南總您吃好了嗎？吃好了咱回吧？”
南鈞堯：“嗯，差不多吃好了。”
程程出去買單了，一共一千二多，人均超過了五百。
她有點心疼。
主要是不值。
這狗男人就只配吃三十之內的。
從餐廳出來，南鈞堯說：“這頓我請，多少錢我微信轉給你。”
程程：“不用了南總，還是我請您吧……”
“沒關系，不占你便宜，說好了我請。你可以去買件衣裳。”南鈞堯說。
程程：“……”
她有氣無力，不想和南鈞堯就此事拉扯了，直接把付款的截圖發給了南鈞堯。
南鈞堯給她轉了個1300。
飯錢是1236。
程程感覺自己做了一筆大買賣：賺了64塊，受了一頓打擊。
回到了飯店，想起南鈞堯今日的騷操作，程程覺得人情債特別難還，以后還是別找煤老弟了。
在合作期間，不要再出幺蛾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