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有了個很糟糕的體驗。
她和南鈞堯熱情似火的初次，持續才一分鐘。
正如南鈞堯之前告訴程程的，他的確是頭一次嘗試。
程程這一次的情緒還好，因為她的興奮還維持在聽到了自己最喜歡的樂隊親自演唱這件事上。
在南鈞堯抬起臉，真誠說“抱歉”的時候，她摟住他，情不自禁說了個網絡梗：“沒關系，一分鐘也很厲害了。”
南鈞堯眨了下眼，沒聽懂。
他與她相擁、親吻，半個小時后卷土重來。
而半個小時前才擺脫處男身份的南總，毫無技巧。
男人力氣大，又不懂任何技巧的情況下，那簡直就是純拼體力。
南鈞堯的第二次，持續了四十分鐘，讓程程無比想說“其實一分鐘真的挺好”。
她在疲倦與輕微疼痛中睡著了。
早起時，南鈞堯又來了一次。
結束后，程程撐起身子，讓他早點去公司，她還需要睡一會兒。
南鈞堯上午有個會，便說：“那我晚上接你吃飯。”
“行。”
程程送走了他，就跟工作室請假，她真的有點下不了床。
聞路瑤今天回工作室，準備關心下新電影的進展，聽說程程請假，她很詫異，打了個電話過來，關切問她：“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不太舒服。”程程說。
聞路瑤：“怎么了？”
“昨晚南總在我家過夜了。”程程道。
聞路瑤：“……這么激烈嗎？”
“他屬于體力太強、技巧又不行的人，所以傷害加倍。”程程嘆氣，“我身上酸痛，比我跑了八千米都累，讓我休息一天。”
聞路瑤：“你有點慘。要不，我讓正東請南總吃個飯，跟他聊聊？他不會沒這方面的經驗吧？”
哪怕沒有，難道不學學嗎？
正東之前也沒有，但還是自學了基本常識，懂得不少。
程程：“他是既沒有經驗，又盲目自信，所以他毫無準備就上了戰場。”
聞路瑤：“……”
我聽到了什么虎狼之詞？
“不用你家太子爺了，我自己跟他說吧，這種事還是我們倆好談論些。”程程又道。
聞路瑤也覺得。
“勇敢點程程，把主動權掌握在你手里。”聞路瑤說。
程程：“我會的。姐妹你能說這種話，我蠻意外的。你完全是被薛太子爺牽著鼻子走啊。”
聞路瑤：“不要詆毀我老公！”
程程：“……我明明是在詆毀你，你這個戀愛腦！”
聞路瑤：“……”
兩人又相互打趣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程程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想著自己和南鈞堯的關系。
——想了片刻，實在沒什么好想的。這就是兩個成年男女之間的性吸引，沒什么深層的東西可以挖掘。
這份吸引能維持多久，難說。
未來會走向何方，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無法預算。
程程挺享受這樣的心動，如果南總愿意提高一下自己的技巧就更好了。
迷迷糊糊中，程程又睡了一覺。
她后來醒了過來，打算玩一下手機，卻聽到了客廳開門的聲音，這把她嚇一跳。
急忙從臥房出來，她瞧見一身西裝筆挺的南鈞堯正拎了外賣打包盒進來。
瞧見了她，他抬了下胳膊：“給你送午飯。”
程程愣了愣，略感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