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只是死死地盯著六疤指,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六疤指見她不說話。
將刀刃轉了一個方向,對著她的肩膀,用力壓進皮肉。
林聽緊咬著唇,疼得她額頭直冒冷汗,嘴唇止不住地發抖。
卻始終不吭一聲。
“沒想到你他媽的還挺有骨氣的!”
六疤指瞬間便來了興趣,嘴角勾著陰森恐怖的笑:“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
他示意一旁的麻子去拿刑具。
林聽疼得滿臉慘白。
豆大的冷汗從她的額頭滑落,像是淚珠一般流過她的臉頰。
很快麻子就將各種折磨人的小玩意拿了過來。
一個個擺在了林聽面前。
梳洗、抽腸、鼠刑、炮烙、刖刑、烹煮、人彘、穿鐵鞋......
林聽滿臉驚恐看著那些千奇百怪的刑具,心懸在了嗓子眼,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
“姓祁的,不如就由你來挑幾個用在你的女人身上如何?”
六疤指將攝像頭對著那一排刑具。
“先給你的女人梳洗一下如何?”
他說著拿起一把鐵梳子,在林聽白嫩的皮膚上拍了幾下。
“你應該還不知道什么是梳洗吧?就是把你女人衣服扒光了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在她嬌嫩的身上澆幾遍。
然后用這個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她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年豬用開水燙過之后去毛一般,一點點把皮肉刷盡,最后露出白骨。”
林聽巍然不動,面上表情依舊淡漠鎮定,可冷汗早已濕透了后背,頭皮麻了半邊。
“需要這么麻煩嗎?”
祁年毫不在乎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一個我不要的女人而已,隨便你們想讓她怎么死。”
六疤指見祁年又要掛電話。
急忙說道:“看來你是不滿意讓她用梳洗的方式死去?不然我們玩點更刺激的,用鼠刑如何?”
麻子端來一籠子跟貓一般大小的老鼠。
“這籠子里的老鼠可都是餓極了的,知道怎么玩嗎?把裝有老鼠的鐵桶扣在她的下面,再用工具將鐵桶固定住,在用火去烤鐵桶,隨著溫度的升高,老鼠想要逃跑,就只能鉆進她的身體。”
六疤指說著,便示意麻子開始準備工具。
林聽光是聽他們的描述,就已經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
她無法想象兩只老鼠鉆進她身體是說你們感受。
那種屈辱帶來的恐懼,比死還讓她懼怕,她的所有意志力都在這一刻被摧毀。
林聽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身心上的折辱,對著六疤指怒吼著:
“你們殺了我吧!”
六疤指見林聽被成功嚇到,嘴角勾著笑,抓起她的頭發將她往那裝滿老鼠的籠子里按。
“怕了嗎?怕就求姓祁的來救你!”
“你們殺了我吧,我求你們了,殺了我吧!”
“我讓你求姓祁的,不是讓你求我!”
林聽滿眼驚恐地看著那一籠子的老鼠,她不能接受如此惡心的東西,鉆進她的身體里。
身體跟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她再也控制不住,崩潰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好不好?”
“殺了你?還怎么讓你男人來救你?”
“他根本就不愛我,他跟我結婚,完全就是因為躲避催婚,也從未想過要跟我走到最后,所以今天你們就算把我折磨至死,他也不會為了我出現在這地!”
林聽得心沉入谷底,一雙眼睛滿是淚水,盯著那一籠子饑餓的老鼠,眼神麻木而空洞。
她絕望而蒼白臉上,浮現一抹凄涼的笑。
哀莫大于心死,或許就是她此刻的心情了吧。
“你想怎樣?”
沉默許久的視頻那頭。
終于傳來祁年的聲音。
只是那聲音依舊冰冷平靜,聽不出一絲緊張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