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幾個月,終到殺青之日。
更多的竟是不舍,尤其看到最后一個憂傷的長鏡頭,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后續還有一些收尾工作,做完,才算完全殺青。
蘇屹特此舉辦一場殺青宴。
正值傍晚,殺青宴人滿為患,本劇的投資者攜女伴前來共襄盛舉。
宴會開始前,各自游走在四處或交談,或賞樂。
蘇屹拿起話筒簡單說了幾句場面話。
花和殺青蛋糕都已呈上來,卻不見兩位主演。
很快,一個穿戴干凈整齊,頂著兩個紅臉蛋的孟難成跑來,看到眾人徘徊的宴會廳,頓時盤恒在原地,面上愣愣,雙眼泛紅。
盛華灼緊隨其后,拍了下孟難成的粗脖子:“死的時候都沒見你哭,這還感動上了?別太舍不得哥,多大點事兒!”
孟難成狗狗眼凝聚,跑的歡脫,一路跑到方方正正的蛋糕面前:“俺居然也有殺青蛋糕嘞!”
盛華灼:“……”
蔡蔡面色凝固捂臉,悄然挪到孟難成身邊,低聲提醒:“知道你激動,但是你先別激動,別喊。”
“啥?”超大一聲。
“……”
工作人員都已經習慣,但一些幕后的投資人沒見過這么喜慶的人,不由地捂嘴淺笑。
蘇屹親自遞上蛋糕刀,盛華灼眼神示意,讓孟難成切。
負責拍照的助理說:“先拍幾張照發微博,拍完再切。”
孟難成狂點頭,開心溢于言表,一同殺青的兩人抱著花拍了幾張照片。
只見孟難成趕緊護著蛋糕,生怕被抹了去。
那動作,略顯滑稽。
“大成子你剛才無視我?”盛華灼穩穩當當坐下,目不斜視看著他,“我還說新電影給你留個角色……”
話音未落,一塊蛋糕閃現至她的眼前。
“第一塊給樓將軍。”孟難成馬屁精地道,“俺啥都能演,謝謝大哥!”
盛華灼呵了聲,接過來。
緊接著便看到他切了更大一塊蛋糕給后方鉆地洞的蔡蔡。
旁邊圍著的劇組工作人員唏噓:“呦~大成子偏心。”
孟難成嘿嘿笑著:“人類的心臟本來就是偏的。”
向來冷面的蘇屹毫無征兆地打趣道:“第一塊竟不是給我。”
孟難成:“!”
工作人員凝神看孟難成,暗自為他祈禱。
造型師故作眼紅:“也不是給我呢。”
孟難成的頭都快被他自己戳出兩個窟窿,這咋辦?
大片打趣聲中,盛華灼盯著手中的蛋糕,第一塊就這么香?
盛華灼立馬將第一塊蛋糕轉移到蘇屹手里。
身后的蔡蔡傻眼,她一個尷尬無聊,已經吃掉一口了。
孟難成進組以來,頭一次拿出他男一號的身份說事:“俺是男一號,結局又死的那么慘,第二塊給俺唄。”
大家的出發點便是調侃,壓根不在意什么蛋不蛋糕的。
“那小蔡兒替俺吃吧。”
蔡蔡呆滯,原來在幫她解圍,回頭看到是孟難成的后腦勺,怎么有人連后腦勺都這么傻啊。
她卻看的出神,唇角向上彎了彎。
蘇屹很少碰甜食,但礙于剛才腦子一熱的言論,吃了一小口。
“好吃吧,剛才有只小飛蟲飛進去了,小飛蟲可是蛋白質,我們蘇導太瘦了,多吃點。”言間,盛華灼的食指輕戳蘇屹凹進去的側臉。
蘇屹:“……”
全場俱為盛華灼捏一把汗,平時喊叔就算了,現在竟然敢上手嘲弄,蘇導可是出了名的潔癖深重啊,不過好在今天場合正式。
“沒大沒小。”蘇屹語氣寵溺。
全場:“???”
目睹這一場面的眾人也是一驚。
外界鮮少有人推敲其中的關系,部分人只知蘇屹和盛華灼是干叔侄,絕大多數人以為二人只是導演與演員的關系,若不是二人皆已公開戀情,難免會讓人多想。
分完蛋糕,兩位主演面對提前的祝賀,連連點頭。
隨后,大家到各處自由活動。
盛華灼今天穿著一身喜慶的紅套裝,落座一側,兩手撐著椅子。
蘇屹取一杯酒坐到盛華灼身旁,閑聊問:“拍完戲還有什么安排?”
“拍電影!我摸到一個好本子,能沖獎的那種!”
“嗯,挺好。”蘇屹沉思,“抽空回趟家,帶上祈年。”
“小叔,你怎么也催我。”
提起這個盛華灼就頭疼,按著腦門。
“家人里也催我回去,他們越催我越心慌,你說大家要是不喜歡他咋辦,爺爺每次打電話都坑坑巴巴,語氣也奇怪的很,爺爺和祈霖爺爺還看不慣對方,他又是祈霖爺爺的外孫。”
盛華灼心中瞻前顧后,嘆口氣:“萬一,我是說萬一,如果大家考察完,不滿意的話,讓我必須選一方,那我肯定選你們啊。”
“可是吧,這小祈年又離不開我,就像魚離不開水。”
蘇屹聽著女孩的滔滔不絕,不經意瞥到女孩身后的一道身影,咳了聲。
“小叔你是不也覺得特別有道理,我雖然演過慕秋池,但肯定不會跟他私奔。”
盛華灼翹起二郎腿,喝一口酒:“愁。”
奇怪,越喝這身后怎么越涼。
聽說自家女朋友殺青,飛機落地直接趕來片場,手里還拎著小禮物的溫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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