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與北漠聯姻,北漠天狼將軍領兵和親,與公主行完大禮后,便揮兵東寧。
司徒堯領兵入陳,陳國自是國門大開,卻不想引狼入室,毫無防備之心。
司徒堯從邊境抵達陳國國都,每入一城,
便以喝酒名義斬殺看守將領,且封鎖一切消息。
等陳國皇帝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狼軍大隊已經殺攏國都了。
陳國士兵不斷奏報:“將軍,前線的士兵已經撐不住了!”
“這北漠將軍不是人啊,打仗不讓人休息的!”
“將軍,狼吃人啊,我不想打了,我要回家!”外邊的士兵叫喊著,心底滿是絕望。
“他們喜歡夜間發動突襲,咱們的士兵一出去就看見成千上萬對綠色熒光眼睛襲來,太可怕了。
與狼纏斗一夜,耗損不少精力,
這北漠的騎兵到了白日又出來繼續作戰,咱們連啃個饅頭的時間都沒有!”
陳國將軍扶著額頭:“就沒有這種打法,兵法里真沒見過!”
夜晚狼襲,等狼在戰場上飽餐一頓了以后,就回去休息了。
白日那天狼將軍的手下,帶著騎兵大軍強攻,引得陳國士兵遍地哀嚎。
侍衛搬了一張桌子,一張凳子,旁邊支起一傘明黃色華蓋。
司徒堯坐在兩軍陣前,眉眼淡淡的看著兩國軍隊廝殺。
他連盔甲都沒穿,一身墨綠色的錦袍裹著修長的身形。
他雙腿輕松交疊,戴著帝王綠翡翠戒指的指骨微微撥動茶蓋,不緊不慢的飲下一口熱茶。
幽邃眉眼里,滿是輕蔑笑意,殺氣依舊涌動在眼前。
“連續七日七夜了,陳國士兵居然在陣前說自己要睡覺,可笑。”
蒙江一邊搖頭一邊笑著。
司徒堯唇角勾了勾:
“復國的第一仗,多虧了這些狼兄弟。”
道長給的那本書不是什么玄學天書,
只是總結了一些訓狼,與狼交流的經驗,驅使狼成為人作戰的利器。
司徒堯從前就有牽狼的習慣,又得了這本書,自然如虎添翼。
他在北漠得知惡狼窟以后便對那神秘的地方蠢蠢欲動,
想要訓練出一支萬敵不破的軍隊,
就在自己見到那比成年男子身形更要碩大的灰狼以后,
他便決定去惡狼窟搏一搏,這樣的狼,可抵千軍萬馬。
十日后,城破,狼軍與騎兵攻占陳國國都。
司徒堯這一日才換上了墨色盔甲,立在軍帳前,下了一道軍令:
“著本將號令,捉拿陳國國君及身后眾親族,這群亂臣賊子,無論男女,都不能放過。”
不過二三日,陳國國君衣衫襤褸的被押解到了司徒堯面前。
司徒堯陰沉笑著:
“你們從前千方百計阻撓我前來西疆,不過兩三年罷了,我照樣來取爾等狗命了。”
陳國國君先是一愣,后而也反應了過來,牙齒顫抖著:
“你……你是……司徒堯?”
他萬萬沒有想到司徒堯居然活著,
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三代經營的西疆,短短十日就被覆滅了。
司徒堯唇角淡淡揚起:
“從前是,可現在,是收爾等狗命的閻王。”
他當即拉下臉色,手里長劍將其喉嚨割破,鮮血濺在帳中。
蒙江拱手詢問:“這亂臣賊子身后的族群如何處置?”
司徒堯手腕上濺了一些鮮血,他嫌棄的拉出一張錦帕,
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然后將臟污的錦帕扔到了陳國國君的臉上,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誅殺判臣九族極其朝臣,一個不留。”
他說的誅殺,不是用鍘刀,而是用狼。
司徒堯將上萬人圈在一方山下,將手里的群狼放了過去,
這些人,最后連一根骨頭都沒有剩下。
場面血腥,慘絕人寰,軍中無不知曉其狠辣。
同年,司徒堯不再隱瞞身份,在滅掉陳國以后,將整個西疆疆域版圖納入麾下。
司徒堯停下手中的墨筆:
“將密信送回漠北,問問皇兄何時昭告天下,正式復辟北齊的消息。”
他起身,背著手:“通知下去,拔營入城。”
司徒堯的狼軍與北漠騎兵入城時,已經盡黃昏的時刻。
他下達指令,城中百姓,歸降臣服者,不殺。
全城百姓被軍隊趕了出來,跪在街道兩側迎接這位牽狼的將軍入城,
眾人將頭埋在了地上,渾身顫抖,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大的狼。
華昀婉與江愁沉一行本來是要趕著出城的,可剛剛走到城門便被告知,城門已經封鎖了。
現在眾人只等順從這些北漠士兵的意思,跪在街道兩側,
等這位煞神將軍入了宮城便可離去。
那高頭墨色烈馬上的將軍緩緩行來,臉上帶著黑色狼頭面具,
頭上卻未有佩戴頭盔,而是由一根伽藍菩薩佛簪固定的發髻,
此刻佛簪的佛光也壓制不住整個人狠戾深重的殺氣,
身側還跟著一頭體型巨大的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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