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極品逍遙小王爺 > 第401章 圣人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立秋之后,南清溫度不斷下降,百姓口中的秋老虎如期而至,冷淡秋風之下,京城中多了一份寂寥之感,常在城門大樹下聽到的蟬聲也隨之消失,樹葉脈絡清晰了起來,輕風掃過,偶有葉落。

  一直憋在皇宮中天子心情大好定下了自己寶貝女兒的婚期,算在平喜初年的十月一日,鬼老弟子算的好日子,宜婚嫁,乃是良辰吉日,并且其還算出,有雙喜臨門之兆,李清平這個皇帝對于神鬼莫測之事向來重視的很,于是便多問了幾句,邱問道沒有隱瞞的解釋了一番,喜在后宮,李清平先是一喜而后心中又是一緊,派太醫問脈之后,他確認了后宮有三四個妃子都懷有了身孕,其中他最是喜愛的蕭妃,梅妃,亦是在此列。

  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皇宮上下在肅殺的秋日里喜氣洋洋,就連平時經常被自家主子欺負的小丫鬟小太監一天都少挨打了三頓。

  沒辦法,誰讓這位天子時不時就神出鬼沒悄無聲息的來后宮突擊檢查,生怕哪位妃子不長眼嚇到了這幾位懷有龍種的寵妾,其中有脾氣不好的妃子就是因為在天子出現在后宮之時,打手下婢女的鞭子聲大了些,當日晚上這名妃子就消失在了皇宮之內,據正經消息是聽說出宮散心去了,而小道消息則是城外多了一個無名冢。

  李清平對妃子的好盡在眾人眼中,而其暴虐狠辣的一面鮮為人知,不過能進皇宮內做嬪妃的女子沒有心眼的已經死絕了,剩下的自然是心思玲瓏之輩,當今天子這個敲山震虎的動作一出,后宮嬪妃之間的關系瞬間好的像是親姐妹,當然,這表現出來的親近是發乎內心,還是逢場作戲,明眼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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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清皇朝在平喜前半年并不安穩,各方動亂不已,京城內也是繁雜難平,前有北境戰亂不斷,后有江淵攪動風云,單是處理這些事情就讓李清平閑不下來一點,好在立秋之后,一切步入正軌,夏國歲賊心不死,但卷土重來需要時間,東南境死了兩個將軍,但是柔然也付出了國師被挑的代價,短時間內,很難再打起來,讓李清平最是頭疼的江淵也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犯了大錯,這會京城中已然沒有其立錐之地,所以他這天子在下半年時候的心情可謂會當凌絕頂了。

  秋日早朝,百官一反常態地來得很齊,告病在家的宋瀚海,身體不適的王玉山,閉門造車的鹿三秋,教書育人的太上師,就連同天天撞柱受傷的翰林院大學士和裴照明都同時出現在了朝堂之上,開國之后,這種情形還算是頭一回。

  上早朝,一如既往的拋磚引玉,小事兒先奏,大事兒壓軸,比起來上半年的縫縫補補,亂事如麻,下半年的早朝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太多的麻煩事兒可以稟報,所以經常被江淵吐槽過都是廢話時間賊長的早朝,現在大多是半個時辰就結束,有些時候甚至更短,不過江大世子雖是提出建議之人,卻是沒能享受到這讓百官都舒坦的待遇,甚至連京城內物價均降低的好處都沒能趕上。

  六部尚書中的蘇琦玉如今手頭很是闊綽,一個戶部現在的錢財就是前三年的加起來都比不得,在同是三品官兒的隊伍里,除了禮部尚書有想壓他一頭的趨勢,其他幾位已經遠遠和他拉開了距離,這種感覺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果然是手里有錢,心里有底,說話都都硬氣。真就如那醫書所言,“錢,味甘,大熱,有毒。能駐顏采澤流潤,善療饑寒,解困厄之患立驗,使人脊梁通直。”

  一時出神的蘇琦玉再度回神之后,下面官員已經稟報完畢了各種繁雜小事兒,正了正身上衣冠,他拱手側步走出,還未出聲,方才還有些議論的堂下瞬間安靜,李清平也將目光投向了這個一時間風光無二,手握黃白之物大權的戶部尚書。

  “皇主,老臣有事稟報”

  蘇琦玉拱手完之后抬頭,在臺上端坐的李清平目光深邃輕輕點頭,“講”

  “皇主,如今云溪菀再次空閑下來,其中陳設建筑都是由于江...江淵布置打造,其中不乏有作坊機樞,熔爐紡車,如此空置難免有些暴殄天物,不如讓宮內的秀女和軍器監之人前去駐扎,將其一分為二,如此不僅可以將機樞,熔爐全部利用,還能為皇宮中騰出新地方來為秋日宴席做準備,一舉兩得,不知皇主意下如何?”

  李清平沒有直接回答,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官員有許多都黑了臉,其中又數蕭平和宋瀚海最黑,思慮了片刻,他就將問題拋給百官問,“眾愛卿覺得如何?”,最喜歡落井下石的右相國樂見此事,沒有絲毫猶豫就拱手附議,禮部尚書,大理寺一把手,以及幾個四五六官員見狀紛紛跟上。

  “皇主,老臣覺得有些不妥”

  宋瀚海插嘴打斷,李清平似乎是早有預料,對其點頭示意其可以繼續,后者便再道:“云溪菀的布局繁瑣,其中許多機樞并未在市面上盛行,熔爐紡車更是無人了解其使用關鍵,并且云溪菀之內更是有火藥房這種危險地方,所以老臣不建議讓秀女以及軍器監前往駐扎,先不說這些東西價值幾何,就單是研究意義,便已高出那所謂造出物件所值銀錢,所以老臣覺得與其讓軍器監秀女使用機樞,熔爐,不如搬出研究來的實在,何況前身本是尹文王府的地方,也算是金貴之地,讓這些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之人瞎搗鼓,出不出意外還是兩說,若將其作為宅邸拍賣,亦或者賞賜功臣,老臣認為也遠遠強于占據”

  宋瀚海這些話不偏不倚,譏諷軍器監的意味明顯,但作為其老大的龔開物卻一點不敢反駁,

  “太尉所言也有些道理,龔愛卿可否認同?”李清平遠遠看了一眼站在后方的一名官員,后者低下頭莫不做聲。

  他哪有臉敢開口?

  上次天子讓他們去打開千機盒,他們興師動眾過去了一大幫人,結果啥也沒辦成,后來又去云溪菀學習配比制造火雷,最后不說是一無所獲,反正是不怎么理想,而因為這兩件事兒,他們軍器監幾乎淪為了笑柄,如今宋太尉這么說,還算是給他們留了點面子嘞。

  “蘇尚書,你可還有不同意見”李清平也不強求,龔開物這個人和江淵處在同一個時代,是一種悲哀。

  做了兔死狗烹事兒的李清平不想做明面上的壞人,戶部尚書蘇大人聞之皺了皺眉頭,想了幾個理由要去反駁宋瀚海,可都不是很能站的住腳跟,于是他在猶豫一會之后,便拱手道:“回皇主,臣并無意見,全聽憑皇主安排”。

  宋瀚海聞之輕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語,李清平看著臺下沒有硝煙的爭風啞然失笑道:“既如此,那就將云溪菀的機樞熔爐挪出分別送往宮內兩處,讓他們自行琢磨其中門道,至于云溪菀,便暫時空置,待到合適事宜,是賣是賞,日后再說”

  “皇主英明”

  蘇琦玉恭維了一句,而后站回自己的位置,李清平看著臺下水火不容的三方勢力心中并無太多感覺,他的心已經不在朝堂之上了,安排好一切,長生之道才是他的最求,最多在南清待上一年,有了太子之后,他就得專心修長生了。

  天子驟然出神,王玉山見天子不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于是跨步走出提了一個關于秋狝(xiǎn)的事宜,果子祭酒吳敬軒在出神,聽到這話之后陡然見掐指算了算時間,等到王玉山說完后,他馬上跟著邁步出列道:“皇主,太傅所言極是,今年春蒐(sōu)、夏藐(miǎo)都未舉行,天地有節氣,少則不適四時,如今京城周邊家禽日益成長,舉行秋狝不但可以減少百姓損失,還能為皇后以及娘娘積攢功德,實乃一舉兩得”’

  古代人四時打獵都有講究,春天春蒐講究一個搜索、獵取沒有懷胎的野獸,行的是人的一個惻隱之心,夏天夏藐,主要獵取的是殘害莊稼的野獸,為的是莊稼生長旺季保護莊稼不受動物的糟蹋。而秋日秋狝,獵殺的是傷害家禽的動物,也是為百姓減少損失,畢竟弓箭這種東西也是管制物品,不可家家都有,所以天子攜百官圍獵就顯得很有必要了,當然了這也是天子擢取民心的一種手段,至于冬狩圍獵,就簡單很多,不加區分,都可獵取。

  “容孤考慮一番,若是無事可奏稟,今日早朝便上到這里,退朝”李清平沒有直接應下,越是安穩如常的情形,他想的就也是繁瑣,居安思危不可少。

  早朝在徐林皋的刺耳嘶啞的公鴨嗓中結束,百官從金鑾殿魚貫而出,吳敬軒出了金鑾殿之后走的很快,跟上王玉山之后就彎下了腰,前者負手走著正步,嘴里輕聲道:“國子祭酒一直負責天地祭祀,封禪山河,起禮行宮,這件事下去要放在心上”

  吳敬軒笑的諂媚,“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盡心竭力”

  “你這人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右相國對你也不錯,如此不忠心忘恩負義,比起那搖尾乞憐的討食狗也不遑多讓”

  “大人說笑了,良禽擇木而棲,圣人言語,人是要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嘛”吳敬軒對這種話左耳進,右耳出,倒是不放在心上。王玉山不在多言收手離去,吳敬軒步子慢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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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清國有了皇后,百官,特別是左右相國的壓力一下減輕了很多,常常被叫去太極殿的幾名紫衫官為此臉色和身體都好了不少,他們、不是年輕人了,身體大不如以前,常常一站幾個時辰不走動,對于他們這些老身子骨來說,算不得輕松,有個人能夠消耗些天子的精氣神,他們自然樂享其成,就連以清正廉明身行力恭的蕭平這段時間都偷了不少懶,這一切還都要歸功于那明懷了天子龍種的兩位正側妃。

  下了早朝之后,左相國蕭平沒有直接回府邸去,而是走到了白求學的身邊,后者和鹿三秋結伴而行,一點不避嫌,談笑風生,一路更是笑聲不斷,百官之中敢如此做還不擔心天子猜忌結黨營私之嫌的之前有個蕭平,現在恐怕就剩下這兩位了。

  “太上師”蕭平走上前去行了一禮,鹿三秋止住談話,而后對著白求學道:“你親家來了,老頭子不參和了,白老頭,回頭再說”

  說罷,鹿三秋悠哉悠哉的離去,蕭平一臉的苦笑,倒是白求學沒有什么不習慣,當即就與蕭平并肩而行,“怎么,不甘心就這么結束?”

  “不算是,不過是心中郁悶,有些不舒服,與人為善者,不得善終,不做惡者,不得好報,為天下民生者,卑躬屈膝,何辰想不通,是這個世道病了,還是我病了”

  蕭平像個學生,白求學一頭白發佝僂腰確實像的不能再像一位夫子了。

  “現世報償終歸少數,圣人言之多為理想,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江小子為何會淪落到今日的局面,還是因為其善過于大了,修身齊家者,可治國平天下,為何圣人要將修身放在第一位?身不正,捫心自問有瑕疵,身正者行事之前必有考教,手上有多少本事,手下就做多少事,一但超出這個范圍,便是逾矩,逾矩者,得懲處,江小子手上本事足,可不足以問治天下,所以利民二字,有些大了”

  白求學并不覺的江淵可惜,甚至有些慶幸在這個階段天子就將其打壓了下去,小錯尚且能忍,處罰不至要人命,若是日后無人叮囑看管,參天大樹下,想伐木者多于乘涼之人,這才是最致命的。

  “太上師的意思是,不管不問,可這樣下去,按錦詞的脾氣秉性,難免要來記恨上朝廷,如此一來,弊大于利”蕭平并不反對白求學的話,甚至還有贊同,可人心這種東西最難最琢磨推敲,江淵對一切來者不拒,這并非是一件好事兒。

  “有性韓的在其身邊,不會出大錯,有些事情你我能看透,但卻不能幫上一點,好心辦壞事的例子不勝枚舉,你這次前來問我這些問題,不就是想知道老頭子的態度,我明確說,玉京和江淵不熟,但是其經常去利民購置需求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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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南境的情形變化很快,甚至有些讓人猝不及防,怎么會有人想得到柔然這只剩了一口氣的豹子會如此瘋狂,茍延殘喘暴起傷人,這一切都出乎了眾人的預料。

  魏子清和冉之閔再也沒了之前性情模樣,笑容也消失不見,每日低沉著臉,似乎東南境的將士都欠他們二百兩銀子,除了新來的副將許瀛洲有事兒沒事兒和兩人坐在一起喝點酒水之外,其他人幾乎見不到兩人放下僵硬的面孔,陳兵甲醉酒了三日,中間誰也不見,即使許瀛洲前來也沒能踏進帳篷一步。

  這一日,天子傳來圣旨,要一舉攻破柔然守將,陳兵甲不出一言的出來營帳,愁悶情緒并為緩解半分,天子這道圣旨一下,他心中擔憂更甚,看了看周邊的三個將軍帳,他默默的掀開了許瀛洲的簾子。

  “陳兄,你來了,節哀順變”

  許瀛洲眼神中有遺憾神色。陳兵甲慘然一笑,答非所問道:“我可以相信你嗎?”一語雙關的問題讓許瀛洲心中不解又疑惑:“人不負我,我不負人,陳兄若是覺得許某可信,便比任何人都可靠,若是信不過”許瀛洲指了指隔壁:“那兩位性情應該也不錯”

  “那就是能信”陳兵甲一笑坐下與許瀛洲并肩,后者神色變得正經起來,陳兵甲也是開始醞釀起了措辭。

  魏子清和牛達的關系算不上很好,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東南境,卻是好過大部分人了,其中不乏冉之閔,牛達的死對于他來說算不上大打擊,可身邊能說話喝酒的人就這么沒了,多少還是讓他有這煩悶,冉之閔剛開始與之情形差不太多,現在則是一心想著如何給牛達報仇,一命抵一命的路數說不通了,他們這邊失去兩個大將,對面不過掉了一個站在幕后的國師,東南境的監軍認為兩個將軍換國師是血賺,可他不這么覺得。

  天子故意放出雙方諜子碰面,雙方分外眼紅,大打出手,最后七人相遇只活下來三個,可笑的是還非同一陣營,都說夏國人不帶腦子只有戰力,可這三人中唯獨夏國的那位諜子發現了不對勁,這也是牛達身死的原因之一,冉之閔有儒將風范并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其當真有本事,抽絲剝繭這種事情放在魏子清身上不行,但在冉之閔身上卻是靠譜的很,他不如韓清晏算無遺策,但也能察覺到其中不對,牛達的死,大概率是因為人算計,而非真的時運不濟。

  隔壁帳篷之內,陳兵甲接連敬酒許瀛洲三大碗,一是感謝其長槍挑殺柔然國師讓齊純陽沒有白死,二是感謝其對他們毫無保留敢于上陣殺敵,而第第三碗則是為了他自己,或者說是為了家里身后事。

  “許兄弟,我和齊兄家里各有妻兒,明日一站,我大抵是回不來了,若是許兄弟能夠安穩回到京城,還請替陳某照拂一二,若是可以,將我那孩子送到江淵手里!”

  陳兵甲如同在交代后事,雖有悲壯卻也是大義凜然。就是許瀛洲有些不太理解,“陳兄,為何托付于我,明日上陣殺敵陳某估計也是自顧不暇,運氣好了能多活會,不好的話,恐怕就是陳兄今日這話就要白費了”

  許瀛洲沒有直接答應,他并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活下來,對面故意派人狙擊大將,退則失士氣,進則頂風險,這種事兒,向來不好說。

  “不會”陳兵甲搖頭否決,“明日無論誰掉下馬來,都絕不會是你許瀛洲”

  “陳兄,你的意思是……”許瀛洲臉色忽然難看起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陳兵甲笑了笑沒有接話,只是給自己斟滿了一碗酒。

  “為什么?”許瀛洲非常不解,甚至有些心塞。

  “天子不稀罕我們的命唄,因為一個鎮北侯十幾個將軍都舍得,不差我們幾個人了,天子的手段如何,我們做禁軍的比其他人要清楚一些,人命有時就是這么不值錢”

  許瀛洲沉默了下來,對于這番話他并不否認,天子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種事情并非李清平這個帝王的專屬手段。

  “陳兄怎么確定活下來的人能是我”

  “因為我本該死的,齊兄這次算是替我而死,不過前后一步,差不太多,許兄很幸運,讓自己的侄兒去了云溪宛,若是不然,你我恐怕不會又機會在這談話了,有時候做一顆粉墨登場的棋子,也未必全然是壞事兒,京城執棋手太多了,我這種水平除了能分析出點門道,再也做不的更多,至于逆天改命什么的”陳兵甲苦笑,“無力回天”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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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