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錯嫁成婚總裁的私寵甜妻 > 第112章 給小花承諾,讓我震驚的疑團
  一覺醒來,快中午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個未接電話是陳海坡打來的。

  我給他回了電話。

  “你小子,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摟著京城大妞睡懶覺?”

  “一個人睡懶覺,倒是認識幾個京城大妞兒,可哥們不喜歡亂來。”

  “嘿嘿……”

  陳海坡笑聲很猥瑣,就好像我摟著京城大妞被他給看到了。

  然后他說:“龍城的老狗已經給煤棧送了幾車煤,運輸隊沒了,就剩了兩輛貨車,他開一輛,雇司機開一輛。說真的,如果不是給你面子,我家里煤棧就不用老狗了。”

  “既然當初有那么一個約定,就讓老狗繼續給煤棧拉煤,就當給那哥們一個賺錢的路子。”

  我還能怎么說?

  賭狗就是容易被人瞧不起,好在陳冬至和陳海坡也玩牌,比較能夠理解賭徒的行為和心態,基本還能把老狗當人看。

  “有點搞笑,老狗左臂多了個刺青,四個字,不賭為贏。這有個屁用,如果弄個刺青就能戒賭,就不會有那么多人因為賭傾家蕩產了。”

  “戒賭的難度不比戒毒小,但也有不少戒賭成功的人。一個人最好是永遠都不沾賭,一旦上癮,自己那點意志力可能不夠用。”

  “武松,你怎么忽然傷感了,是不是輸了很多錢才有了這個覺悟?可這些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簡直比老狗更可笑。”

  陳海坡似乎很不爽,怪我這么一個賭徒給他說這種道理。

  我笑罵了一聲,你他媽的,然后說:“你勾搭張婉沁,不讓她陪著小花玩,你還嚇唬小花別跟著你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不容易啊,在京城你心里還想著小花呢。有次坐在聚源湖邊,我和張婉沁聊起了你和小花,不敢去想,等你有了女朋友,小花會多么傷心。”

  “26歲以前,我就沒打算找女朋友。”

  我這么說話,電話那頭的陳海坡沉默了。

  這哥們看起來很大條,其實心思很細膩。看起來風風火火,但是關鍵時刻很穩重。

  簡單來說,小坡就是個讀書少,但很有水準的人。

  “26歲以前不談戀愛,是想給小花一個機會?”

  “應該說,是給我自己一個機會,我會一直學著適應小花,一直到徹底愛上她。”

  我和陳海坡太熟悉了,不罵人幾乎就沒法聊天。

  我忽然深沉的對他說這些,多少都有點酸溜溜的。

  可陳海坡沒鄙視,也沒調侃,而是輕聲說道:“這就對了,你和小花最有緣。小花那個樣子,不管跟了誰都不會幸福,除非跟了你。”

  我沉默聽著。

  陳海坡又說,“如果小花流著眼淚嫁給了別人,老公對她不好,打她,罵她,你知道了,會不會去找她老公打架?”

  “你說呢?”

  “估計那個人會被你打成殘廢,我也會動手打那碧草籽!可這么一來,小花就更不幸福了。小花夠可憐了,將來你讓她好過點兒。”

  本來是沒發生的事,可我和小坡都很在狀態。

  就好像小花已經嫁人了,老公對她不好,然后那個男人被我們打展了。

  可如果老公被打壞了,小花豈不是更痛苦了,更沒法活了?

  “小坡,今天你說的話,哥們會放在心上,安靜下來了就用心回味。”

  結束了通話,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額頭冒出了一層熱汗。

  剛才假設出來的情景,似乎太在狀態了。

  如果不能讓小花跟了別人,那么只能我要她。

  如何去做小花的男朋友,如何去做小花的老公,很有挑戰性。

  “我和小花都還年輕,才23歲,目前我的大學同學也還沒有舉行婚禮的。年輕人事業為重,一般都會選擇26歲以后再結婚。那些繼續深造的,可能26歲還沒畢業呢。讀研讀博允許結婚,但讀書期間就結婚的,比例也不算高。”

  一個人走到街上。

  雨夾雪的天氣,清冷但是很容易讓人清醒。

  我又開始考慮自己的事業。

  沒打算進公司,沒打算進部門,我家里也沒打算在京城開大型超市。

  那么我的事業,只能圍繞茶莊打轉。

  做認知之內的買賣,不至于一敗涂地。

  “燕子說,可以把銀杏路的福海茶莊賣給我,帶店面產權500萬其實也不是多么貴,但是不讓改名字就有點糾結,如果不叫保順茶莊,還算是我的事業嗎?”

  我不為賺錢,只為名頭,所以才會這么想,但是秦家應該不會這么想。

  找了個飯館,簡單吃過了午飯。

  回家登錄QQ,看到了花初夏發給我的笑臉,還有她和母親在聚源湖邊拍的照片。

  我回了消息。

  “小花真漂亮。”

  “武松,我一直在等你上線,不敢給你打電話,怕打擾了你的生活。”

  花初夏的邏輯一般不會這么想,應該是王桂英又給她講道理了。

  “小花,你隨時都能給我打電話,不會影響了我的生活。”

  “好啊好啊。”

  視頻鏡頭里,小花雀躍了,這是我最想看到的畫面。

  “武松,今天我在塑料皮本上寫了32,再有28天,我就能見到你嗎?”

  “小花,我給你一個承諾,2006年元旦那天,我帶著好吃的和銀杏葉子回大源,好嗎?”

  “好!”

  花初夏甜兮兮喊著。

  小花太開心了,所以蹦跳了起來,伸開雙臂扭啊扭。

  王桂英走過來了,鏡頭里,她的臉色有點清冷。

  “武松,你多余說這么多,如果元旦那天,你沒回來呢?你在京城,不是在大源,如果到時候有點什么事,你沒回來,小花又哭又鬧,難受的還是我。”

  “王姨,2006年元旦,我回大源看小花。”

  “如果你在京城有很要緊的事,怎么回來?如果大雪封路,你怎么回來?”

  “那天,不管在京城有多么重要的事,我都會回去,如果大雪封路了,我坐火車回去。”

  我有點語無倫次,可王桂英卻笑了。

  “你小子真有那么一股子勁兒,可是……”

  “媽,我相信元旦那天,一定能見到武松,一定能吃到京城的烤鴨,一定能擁有12片銀杏葉子。”

  因為憧憬那一天,所以小花的容顏如夢如幻。

  夜里。

  雨夾雪變成了紛紛揚揚的小雪。

  我還是一個人,在京城的街上散步,已經走出去很遠。

  看到的是京城的燈火,可腦海閃過的都是曾經的人與事。

  發生過的事,不會改變。

  曾經熟悉的人,可能慢慢變得陌生。

  我已經很久沒給劉雪辰打電話了,對她少了幻想和期待。

  可一旦我撥通她的電話,幻想和期待可能又回來了。

  畢竟,她那么嬌美,那么婀娜,那么有才華,是我的夢中情人。

  手機響了,一瞬間我希望來電歸屬地是哈爾冰。

  可是,來點卻是尤罡。

  所謂的民間神醫?我開始懷疑劉采妮的身份之后,也開始懷疑尤罡的醫術。

  可我只能接起了電話,喊了一聲尤叔。

  “我一直在研究給大源花初夏治療的藥方,因此耽誤了文玩店的生意,耽誤了懸壺濟世,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嗎?”

  尤罡說話的語氣,讓我想到了一部電影里情緒失控的男主角。

  我越來越感覺到,這是一個局。

  “尤叔,回頭我去潘家園找你,帶上好酒一起喝幾杯。至于給小花治療的事,如果你沒把握,現在就可以停下來。”

  “哎,我就知道,比起花初夏那么一個大腦受傷的傻丫頭,你更在乎錢。”

  “不是。”

  我最想喊出來的是,你放屁,但我克制住了。

  “尤叔,要不明天我去找你?”

  “明天我沒時間,哦,你聽說過大風歌會所嗎?”

  “聽說過,據說很豪華,節目很豐富。如果尤叔想去大風歌會所消遣,我請客。”

  “今天我剛去過,明天也必須過去一趟。大風歌會所背后的大老板野玫瑰,從溫哥樺飛過來了,找我拿藥。”

  聞言。

  我很是凌亂,也很是震驚。

  自己像是在面對現實,又像是面對天羅地網。

  “野玫瑰是誰?”

  我不知道自己這么裝糊涂,是不是很傻。

  “野玫瑰原來是個老千,水平非常高,是千王猴子最得意的門生。可后來,因為一些遭遇,野玫瑰戒賭了。野玫瑰的隱疾就是因為出千被抓,被人打出來的,時不時腹痛,腦袋疼,必須常年服用我的藥丸。”

  尤罡這番話酷似真的,也酷似假的。

  此刻,我完全沒有分辨真假的靈感。

  “尤叔,這么說來,你的醫術非常厲害。”

  “先這樣。”

  尤罡掛斷了電話,并沒有邀請我一起去大風歌會所。

  我幾乎無法按捺內心的好奇。

  一個恍惚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出去超過五公里,我打車回到了麗景小區。

  回到了合租房。

  阿木不在,我打電話不用避諱。

  醞釀之后,我給大源的大迷糊打了電話。

  “武松,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在京城還是大源?”

  “我在京城,有點事想問你,可能會碰到你心里的傷疤。如果你說了實話,回頭我肯定不會虧待了你。”

  我和大迷糊說話,完全不像是徒弟和師父。

  “你想知道什么?”

  “當年在公海賭船上,賭錢雙方是誰?你代表誰,野玫瑰又代表誰?”

  “當年我代表誰,不能告訴你,否則人家會要了我的命,我身體殘了,但我想活到90歲。”

  大迷糊的聲音很冷,聽起來不像是一個老混子在說話,更像是一個江湖大佬在訓斥人,“至于野玫瑰代表的是誰,一直到今天,我都沒弄明白,當年我的老板也沒詳細說過。”

  “好吧,不為難你,就當我什么都沒問,以后,我不會問你關于野玫瑰的問題了。”

  “武松,好孩子。”

  大迷糊忽而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夸了我。

  我不問了,他就像是渡過了一劫?

  大迷糊又補充了一句:“今后不管誰問我,通過什么方式問我,我都會一口咬定你沒找我學習過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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