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錯嫁成婚總裁的私寵甜妻 > 第123章 讓虛偽和狠毒的人付出代價
  給喬崢嶸送錢的人來了,他出去一趟,帶回來200萬。

  喬崢嶸急切想上場,可蕭琴別墅里準備好了夜宵,大家準備先吃點東西。

  來到一樓餐廳,喝酒談笑,話題海闊天空。

  談到了不同的圈子,當然也談到了風花雪月。

  蕭琴提到了大源的花初夏,笑道:“你的小花真不能跟龍城董小娜比,你和小娜是一路人,而且你們兩家門當戶對,簡直就是絕配呀。”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比五味雜陳更復雜,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可大家都在看著我,我打算說幾句:“我和小娜未必就是一路人,而且我不怎么在乎門當戶對,我爸媽也不怎么在乎。”

  同時我也在想,曾經我家里和花初夏家里都在南郊,近水樓臺和向陽花木,難道這不是另外一種門當戶對嗎?

  蕭琴嗤嗤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武松,其實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不算什么。你父母不欺負窮人,不鄙視弱者,所以你家里和花初夏家里才一直和睦。有的鄰居為了一點利益,人腦子都打出狗腦子來了。”

  “你說的我都見過,可我家里和小花家里,多少年來一直和睦。我面對的是小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有點煩躁,但我必須克制情緒。

  洪浩辰說話了:“門當戶對是個很現實的問題,王子和丑小鴨的愛情結局一般都不好,將來我找女朋友必須門當戶對,結婚不只是啪啪,需謹慎選擇。”

  “洪少,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但我的側重點不一樣。”

  我肚子餓,打算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贏錢。

  今晚本來沒打算贏多少,可牌運太好了,已經贏了上百萬,再多贏點也沒什么。

  剛才安靜吃東西的那菲忽而說道:“大腦的自我修復能力很強,我一個朋友的老公腦梗,差點死在辦公室里,后來恢復還行,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

  那菲的目光落在我臉上,“武松,只要你有足夠的耐心,未來幾年內,小花真有可能恢復心智,恢復殘缺的記憶。”

  我心里很難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最準確的意思。

  蕭琴說道:“那菲,你朋友的老公腦梗看起來康復了,可大腦某些點的損傷也不可能完全修復,都會留下痕跡。更何況,小花當年車禍,能醒過來,能恢復語言和行走功能,能擁有10歲的心智,大腦的修復功能已經達到極限了。”

  “也是,人不是機器,肉體凡胎很脆弱。”

  那菲很在狀態的傷感說明她是善良人。

  最安靜的就是喬崢嶸和樊劍。

  喬崢嶸大概不屑于談論我和花初夏,因為他心里瞧不起我。

  可能在他看來,小花是世上可有可無的人。

  至于樊劍,他應該不太敢相信,自己都走投無路了,忽然贏了。山窮水盡很凄苦,柳暗花明繼續賭?

  吃過夜宵,重新回到二樓棋牌室。

  “洪少,換個位置?”

  “喬大哥,你就坐原來的位置吧,風水輪流轉,下一秒就到你那個位置。”

  一起坐下來。

  “吃了夜宵,重新開始,換新撲克,重新抽點。”

  “喬大哥,你輸了錢,聽你的。”

  蕭琴又換了新撲克,喬崢嶸開始檢查剛用過的撲克。

  可是撲克牌就連最簡單的指甲掐過的痕跡都沒有,更沒有其他記號。

  那菲又不開心了,清冷看著喬崢嶸:“牌桌上的人,除了你會一點千術,別人都不會。”

  “我懂一點千術,但我不是高手,如果我出千了,還會輸那么多嗎?那菲,是不是因為你錄節目我沒去捧場,你怎么一直針對我?”喬崢嶸很惱火。

  “我哪次錄節目請過你?不請你,你去干什么?也不是我針對你,是你自己的行為有問題。”

  那菲愈發冷酷,能看出來,那菲背后有喬崢嶸惹不起的人。

  一個很有魅力,又在娛樂圈很有地位的女人,容易攀上比較強橫的關系。

  我覺得那菲骨感,可是不少男人就喜歡那菲的身材,妖嬈的瘦馬。

  牌局重新開始。

  沒抽點,大家一致同意喬崢嶸先發牌。

  可是,喬崢嶸自己發牌后,他的順子就被那菲的小金花給打了,一把牌輸掉了三十多萬。

  “真他媽的,干了!”

  喬崢嶸說的干了,意思應該是完蛋了。

  可是,洪浩辰卻想到了風花雪月:“喬大哥,回頭你去大風歌會所消遣,那里真不錯。你這樣的人物去了,人家會保護你的隱私。”

  “我是那種人嗎?年輕的時候就很反感風月場所,現在不年輕了,更要潔身自好。”

  喬崢嶸這般標榜,蕭琴和那菲似乎都被惡心到了。

  那菲笑道:“據說你用很無恥的話形容過女人的身體?”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了?那菲,你快閉嘴吧,看我怎么贏你。”

  喬崢嶸已經坐立不安了,這種狀態很適合輸錢。

  洪浩辰發了牌。

  一圈暗牌之后,有人繼續悶,有人飛了。

  又輪到了我,我拿起牌看了一眼,雜色235,最小的牌。

  235吃豹子,但概率無限接近于零。

  除非是兩家都是暗牌,暗到最后直接比牌,碰巧了。

  明牌跟錢,我還從沒見過這種情況,就算提前知道牌面的老千,也不敢這么玩。

  蕭琴給我胳膊來了一拳:“武松,你猶豫什么,快啊。”

  洪浩辰嘿嘿笑:“武松,你快點,琴姐受不了了。”

  “飛了。”

  我清淡的說著,扔了牌,給自己點燃一根煙。

  片刻后,就剩了蕭琴和那菲兩家。

  朋友歸朋友,但牌桌上跟錢絲毫不含糊。

  蕭琴提到了10萬,那菲開牌贏了。

  “終于贏了一把比較大的,我的運氣才剛來。”

  那菲款款的收錢,賭局贏錢帶來的氣質,很狂野,也很夢幻。

  可以起飛,可以沉淪。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是花初夏,這都幾點了,我很擔心。

  接起電話,我急聲問道:“小花,怎么啦?”

  “嘻嘻……”

  聽到花初夏俏皮的笑聲,我瞬間放心多了。

  “我肚子疼,媽媽以為我生病了,要帶我去醫院,可我拉了粑粑就不疼了。”

  “小花沒生病就好,小花會越來越健康。”

  我不敢夸花初夏聰明,因為這和羞辱是一個意思。

  “武松,你在干什么,在玩游戲嗎?我媽睡著了,要不我悄悄上網,你陪我玩跑跑卡丁車?”

  “小花,我在玩牌。”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很輕微,宛若氣流卻很刺耳的聲音。

  “漂亮的小弱智,極品。”

  這是德藝雙馨的大咖喬崢嶸在喝高和輸錢的狀態下說出來的,相當于內心的直白,十分惡毒,極度變態。

  我又和花初夏聊了幾句,然后才掛斷了電話。

  喬崢嶸似乎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又開始催促牌局。

  “繼續繼續,不要耽誤時間。”

  “喬崢嶸,你剛才說什么了?”

  “讓牌局繼續,我說錯了嗎?”

  “你說誰是漂亮的小弱智?”

  我這么提醒,喬崢嶸仿佛意識到自己可能這么說過。

  喬崢嶸尷尬了。

  蕭琴擔心我動手,抱住了我的胳膊,嫵媚笑著:“武松,別動肝火,牌局上什么玩笑不能開?”

  “好吧。”

  我克制了怒火,但我瞄準了喬崢嶸的錢。

  這老比足夠變態,洪浩辰和楊少禹一流,在他面前可能只是小學生。

  接下來一個小時,牌局不是很激烈。

  我一把都沒贏,輪底和暗牌就扔出去二十多萬。

  也不用發牌出千了,我打算給人切牌的時候出千。

  剛才。

  喬崢嶸又贏了一把。

  因為牌運回升,他的臉色好看多了。

  在他拿起撲克牌要洗牌之前,我就記住了多張重點牌。

  喬崢嶸洗牌速度很快,但是牌面變化順序都在我眼里。

  其他人切牌之后,我再次切牌。

  我的左手彎曲,從上往下罩住了撲克,切牌的瞬間,利用無名指給紅桃A變了位置。

  我的手法和傳授我千術的大迷糊,很不同。

  喬崢嶸發牌了。

  跟了幾圈之后,就剩了我和喬崢嶸。

  “武松,我給你好牌了?”

  “不算小,最起碼還能跟錢,10萬不開。”

  我清冷的看了他一眼,給鍋里扔了10萬。

  喬崢嶸似乎以為,我在跟他賭氣,因為一個多小時前,他那么說過小花。

  “跟了。”

  喬崢嶸給鍋里扔了10萬。

  我又看了一眼牌面,繼續跟錢。

  “開了。”

  喬崢嶸心虛了,但是掀牌的動作看起來卻很灑脫。

  “你小了,我也A金花。”

  我直接收錢。

  喬崢嶸自己去看我的牌,其他人也都看到了。

  我用紅桃AQ6,贏了喬崢嶸的黑桃AJ9。

  紅桃A本來不屬于我,我本來應該是單牌。

  可就因為我在切牌的時候,左手罩住牌面,無名指抹了一把,紅桃A就變了位置,歸我了。

  可在喬崢嶸看來,就是他發了好牌給我,導致自己輸掉了五十多萬,苦悶可想而知。

  我利用碼牌出千,發出了三家的對手牌。

  符合我的預期,蕭琴和洪浩辰跟錢時,捎帶上了喬崢嶸。

  明牌五圈之后,喬崢嶸吃不消,選擇比洪浩辰的牌。

  “媽的!”

  喬崢嶸是順子JQK,小了。

  “這種牌太惡心,不跟可惜了,跟了就輸錢。”

  喬崢嶸這么說,有經驗的玩家能衡量出他是什么檔次的牌。

  洪浩辰繼續跟錢。

  “琴姐,我不小,有點擔心弄疼了你。”

  “我不疼,但我怕你不行。”

  蕭琴又來了一個10萬,此刻,她的笑臉很妖。

  “開了。”

  洪浩辰扔錢,開了蕭琴的牌。

  他的K金花輸給了蕭琴的A金花。

  接下來,我的牌運又起來了,順便瞅準機會出千。

  喬崢嶸輸得落花流水,凌晨四點多,找人籌來的200萬,也就剩不到10萬了。

  蕭琴的牌運本來可以贏錢,可就因為我出千,目前她反而是輸了接近三十萬。

  牌局在蕭琴家里,我不希望自己和蕭琴同時贏錢。

  洪浩辰輸了大概五十多萬。

  我贏了接近200萬,那菲贏了大幾十萬。

  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樊劍贏了一百多萬。

  從吃夜宵到現在,樊劍一直很安靜,似乎一直在和內心的魔鬼抗爭。

  某個念頭在不斷的發生變化。

  戒賭,繼續,戒賭,繼續……

  “老樊,拿點錢給我。”

  喬崢嶸瞧不起樊劍,經常冷嘲熱諷,可現在,他都淪落到找喬崢嶸借錢了。

  “我不可能借錢給你,你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你盡管一路走紅,我盡管銷聲匿跡。”

  “樊劍,算你狠。”

  “喬崢嶸,你可比我狠多了。你就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可你就喜歡扮演吃虧的角色。以后上鏡,別再說吃虧是福這句話了,你不配!”

  “樊劍,你都學會給我上課了,你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列位,我先走了,來日方長。”

  喬崢嶸憤然起身離開了,帶走了沒來得及輸完的幾萬元。

  那菲很不屑:“喬崢嶸這喪門星,他輸錢也就算了,把楊少禹也給連累了,本來楊少禹贏錢,結果賭本都被喬崢嶸搶奪了。”

  蕭琴笑著:“喬崢嶸輸了不少,超過了380萬,這老家伙報復心很強,估計接下來要在自己家里約牌局。”

  蕭琴看著我,“如果喬崢嶸請你去家里打牌,你去嗎?”

  “不去。”

  我玩著芝寶打火機,笑道,“還是在琴姐家里玩牌舒服。”

  “我家里也可以,我也住運河別墅區。武松,我對你不了解,但你牌品不錯,輸得起也贏得起。”那菲表情平靜,眸子里卻有著熾熱,似乎想要遞給我一杯紅酒。

  “菲姐這么夸我,我都飄了,回頭去你家里玩牌。”我就喜歡別人說我牌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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