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開車兜風欣賞京城的夜景。
看過了長安街,看過了世貿天階。
我讓小花形容京城的夜景。
小花嘴角洋溢著微笑:“長安街是燈的世界,光的海洋,世貿天階像是小花夢里出現過的童話。在夢里,我開著卡丁車帶著武松去了這樣一個地方。現實中,武松開著陸巡越野車,帶著小花來到這樣一個地方。”
“小花,你說為什么現實和夢境不一樣呢?”
“因為,青年餐廳的桂花香烤鴨好吃。”
花初夏給出的答案很天真。
可我能讀懂花初夏的眼睛,她心里有標準答案——因為,小花只有跟武松在一起,才能幸福一輩子。
回程路上。
我的母親說道;“桂英,兜風兩個多小時,看過了京城的夜色什么感覺?”
“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是開眼了。”
“等將來,你家小花和我家武松結婚了,你就來京城幫忙照顧家,帶孩子。”
“如果我來了京城,保順茶莊怎么辦呢?”
“你和小花肯定是最好的店員,但是三年后,小花變成了武家兒媳婦,你就變成武松的丈母娘了,你的工作和生活都要發生變化。”
我的母親說話很嚴謹,因為王桂英是一個很敏感的女人。
“那就是三年以后的事了,誰知道到時候是什么樣子?”
王桂英向往未來,卻不敢多想今后的事。
回到了銀杏小區家里。
“去個洗手間,差點尿到車上,哼!”
花初夏一蹦一跳去了洗手間。
王桂英很無奈的看著我。
“如果將來你娶了小花,某些比較重要的場合,小花這么說話,你會不會沒面子,你會不會揍她?”
“不管小花怎么說話,我都很有面子。結婚以后,我會陪著小花天真一輩子。”
“呵呵,你啊,不如多想想哈爾冰的白月光。”
“白月光可能在另外一個男人懷里。”
“你該去個電話關心一下劉雪辰,最起碼應該了解她的生活現狀。”
王桂英這么說話,似乎在打探我和劉雪辰有沒有聯系。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心里,劉雪辰基本從白月光變成月全食了。
不管多么婀娜,多么柔嫩的女人,有朝一日都可能黑的發紫,比如劉雪辰。
花初夏從洗手間出來了。
“打撲克,雙升級,我和武松一伙。”
“小花,都快夜里11點了,不玩撲克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游玩。”王桂英微笑看著女兒。
“我不,我就要玩雙升級,就玩一會兒。”
花初夏很期待的朝著我看過來。
我必須答應啊。
可是抓牌的時候,我接到了好朋友傳媒集團牧大少的電話。
“武松,你在哪里?”
聽到牧辰風不可一世的聲音,我就知道他喝高了。
“我在家,你有什么想法?”
“我和錢朵在路上,我車里有800萬現金。”
“這樣啊?牧少不用多慮,京城治安很好,你遇到劫匪的可能極小,快點回家吧!”
“我要跟你單挑,今晚,我必須贏你!”
牧辰風看我不順眼,不服輸。
他車里的800萬,讓我有點心熱,可我必須保持淡定。
“我家里來人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游玩看風景,不想參與任何牌局。”
“武松,如果今晚你不跟我賭,明天就給你放血!本少爺非要打展你的話,歐陽公子也只能站一旁看著。”
我能夠預料。
如果今晚不和牧辰風見個面,未來幾天內,他肯定找我麻煩。
我帶著小花游玩,身邊也不想跟保鏢。
如果被一群人圍住了,我可能會當著小花的面,被人暴揍。
小花好不容易來京城玩了,我不想嚇到了她。
“牧少,那你就來!”
結束了通話。
“誰啊,牧辰風?”母親無奈問道。
“是他,大晚上非要跟我單挑牌局,如果不讓他來,他要找我麻煩。都別擔心,對付他不是多么困難。”
我遲疑之后,給歐陽子豪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牧辰風這狗比,囂張起來無極限啊,沒吃過大虧的人真的不夠成熟,你先贏了他,然后我教他做人。小花來了,你盡管陪著小花游玩,如果某些阿貓阿狗找麻煩,給我電話,我來料理他們。”
歐陽子豪似乎把牧大少定義成了阿貓阿狗,這我就放心多了。
等我放下手機。
花初夏杏仁眸子泛起了淚光。
“武松,是不是因為小花來了,你就遇到了麻煩?”
“當然不是,幸虧小花來了,要不然我都找不到對付牧辰風的靈感。”
“哼,我知道啦。”
花初夏還是很擔心。
當小花的弧度貼在我的后背上,王桂英似乎皺了皺眉頭。
牧辰風出現了,身邊跟著錢朵。
我出門迎接,看著他們,笑道:“一人一個皮箱,這也不夠800萬啊?牧少,其實你不該來,就算贏了我,你也成不了賭神。”
“車里還有很多錢,但愿你能一直贏,把錢朵變成鈔票搬運工。明白告訴你,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贏了你,我會很有成就感。”
牧辰風身體晃悠,說話有點大舌頭,看起來真喝了不少。
錢朵很妖嬈的站一旁,提著皮箱,微微仰頭看著莫名的方向。
我忍不住在心里發問。
娛樂圈高顏值的女明星,情商高的有幾個,生活不亂的又有幾個?
到了我家里。
“哎吆,這都是誰啊,這女孩也太美了,哪里來的?”
牧辰風一雙眼睛賊溜溜看著花初夏。
一瞬間,他似乎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牧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媽,這是我王姨,這個女孩是我的女朋友,名字叫花初夏。”
“武松,你什么時候有了女朋友了,這是怕牧少惦記花初夏,故意說的吧?”錢朵有點不屑。
而花初夏,早就驚呆了。
“你好像是大明星錢朵,你居然跑到武松家里來了,好神奇啊。”
花初夏蹦啊蹦,笑盈盈的看著錢朵,“我看過你主演的電影,我媽也看過。”
錢朵和牧辰風應該都發現了問題。
牧辰風緊蹙眉頭,手指頭指著自己的腦袋,好奇道:“這女孩,是不是這里有點問題?”
“小花在高二那年遭遇過一場車禍,她的父親因此喪生,她的頭部受到了嚴重創傷……”
我一番解釋。
牧辰風和錢朵明白了,眼前的女孩心智只有10歲。
“多么漂亮的小弱智,好朋友傳媒集團旗下一部電影剛好需要一個弱智女孩……”
“你他媽說什么,誰是弱智?你這狗比大晚上跑過來,讓我很難受!”
我起手掐住了牧辰風的脖子,膝蓋狠撞他的腹部。
牧辰風身體震顫,嘴里痛叫著,手里的皮箱摔到了地上,“武松,你他媽松開……”
我松手的瞬間,一拳砸在牧辰風臉上。
牧辰風摔到了地上,嘴角汩汩淌著血。
錢朵花容失色,很不開心的喊道:“武松,你也太兇猛了,牧少就隨便那么一說,你就動手打人,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
這不是我說的。
是因為害怕躲在我身后的小花,用清脆的聲音說出來的。
“哦,呵呵……”
錢朵及時忍住了笑,因為牧辰風還倒在地上痛叫著,臉腫了,嘴角一直流血。
我湊到了花初夏的耳邊,小聲說了三個字。
“別害怕。”
花初夏眼里泛著淚光,點了點頭。
然后。
我的氣場越發的冷酷。
“牧辰風,你到底干什么來了?”
“玩牌。”
牧辰風的氣焰不是那么囂張了。
他爬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聲道:“你打了我,這筆賬以后再算。現在,我和你的牌局要開始了。”
牧辰風挨揍之后還有玩牌的心情,這肯定是抱著目的而來的。
“今晚必須單挑?”
“是。”
“牧少,你又不是窮瘋了,大晚上就必須贏我?”
“就因為太有錢了,所以才有心情找樂子。武松,你別多想,我就是個好賭的人,想法很單純,今晚就想跟你玩!”
我和牧辰風坐了下來。
錢朵很自然的坐在牧辰風身邊。
就打算在茶幾上玩,我拆開一副撲克的同時,也留意到了錢朵左臂的位置,以及左腕上的時裝手表。
錢朵在娛樂圈的段位,如果喜歡手表,最有可能佩戴瑞士名表。
這種款的時裝手表,就算是個牌子,也貴不到哪里去,應該入不了錢朵的法眼。
難道,這是手表款的攝像頭?
我把撲克牌扔到了茶幾上,對著一旁的花初夏笑了笑,然后看向了牧辰風。
“玩什么,賭注多少?”
“首先,比大小,一局50萬。”
“好,我就100萬現金,你最好是兩局贏光了我,然后帶著錢朵滾蛋。”我這么說著。
牧辰風邪魅的輕笑著。
就好像,他埋好了地雷,我就要踩上去了。
我洗牌的時候,錢朵左腕上的手表,瞄準的就是我的雙手。
我將撲克牌扔牌桌上,然后牧辰風也洗了牌。
“牧少,你先來。”
“好。”
牧辰風仔細盯著撲克看了很久,然后抽了一張。
“武松,該你了。”錢朵微笑提醒。
我很隨意的抽了一張撲克。
“武松,你先亮牌!”牧辰風道。
“好。”
我亮牌了,紅桃6。
“才6點?我大概能贏你!”
牧辰風亮牌了。
“我草!怎么可能?”
看著梅花3,牧辰風的表情很痛苦。
“牧少,這種玩法,你大你小都正常。”
我拿走了牧辰風50萬。
花初夏好奇的看著:“武松,這么多錢都歸你了嗎?”
“是啊,小花,剛才我一不小心贏了。”
我也朝著母親和王姨看了一眼,她們都很安靜。
這點場面嚇不到我的母親。
如果很有必要,我的母親甚至敢于拿出利刃。
可是王桂英的臉色有點蒼白,內心的慌亂可想而知。
我看向了牧辰風。
“第二局,還是比大小?”
“還是比大小,但是規則要變一變,三公。”
“可以。”
“武松,你發牌。”
牧辰風讓我發牌,就是希望錢朵的手表攝像頭,攝錄我的手法。
我很正常的洗牌。
牧辰風切牌后,我很正常的發牌。
不涉及翻倍,單純比牌面大小。
我沒三公,牧辰風也沒三公。
比點數,我贏。
我很漠然,又拿走了牧辰風50萬。
花初夏笑盈盈看著:“武松,恭喜你,你贏了兩個50萬!如果他們還不走,今晚你能贏100個50萬!”
“女孩,你真的很美;女孩,你真的純真!剛才我不小心說你弱智,那是因為我喝高了。”
牧辰風看著花初夏,“如果不是喝大了,今晚我也不會跑到武松家里來單挑牌局。我無心傷害你,我很看好你,請問女孩,你想成為大明星嗎?”
“不想。”
花初夏看了我一眼,“我是大源的小花,我最喜歡在保順茶莊賣茶葉。武松,你讓這個人離開吧,我討厭他。也讓錢朵離開,我不想找影星簽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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