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洪浩辰輸麻了,洪鐘答應過來領人。
歐陽子豪說道:“洪鐘是那種很穩的人,懂得權衡利弊,應該不會鬧出大事來。我這就帶人過去,你們看好了洪浩辰,不要讓他自殘。”
“洪鐘也有沖動的可能。”劉采妮說道。
“我就希望他玩狠的,怕的是他不夠狠。”
結束了通話。
劉采妮更放松了,笑道:“繼續玩,還是散場?三個人也能推牌九。”
錢朵贏了錢,想繼續玩。
她看向了蕭琴,苦悶道:“你就那么難受,不能坐下來玩一玩?”
“肚子一陣一陣的疼,沒狀態。你們玩,我看著。”
蕭琴捂著肚子,坐到了椅子上。
“走開,那是我……,我的位置。”
翻滾在地上的洪浩辰,尖利而怪異的吼著。
蕭琴回頭看了一眼,戲謔道:“你媽比!”
“蕭琴,你也學會了鄙視我,我不就是輸光了嗎?我家里有的是錢,我老爸還有兩個多億!”
“如果你老爸帶錢來了,你才有可能繼續。如果你老爸要帶走你,你就戒賭算了。你經常輸錢,可我們都不怎么想贏你的錢。”蕭琴說道。
“都想著讓你贏,可你不爭氣啊,你贏不了啊!”劉采妮手里捏著兩顆骰子,嘻哈說著。
“劉采妮,你知道嗎,我多么想……”
洪浩辰沒敢說下去。
但我們都聽懂了,洪浩辰想睡了劉采妮。
劉采妮很女人,正常的男人見到了她,容易產生那種念頭。
“武松,幫個忙。”
“怎么?”
“用你強有力的雙手,從洪浩辰嘴里取兩顆牙齒出來。”
“算了吧。”
我慍聲說話,“你繼續坐莊,我不信你的手氣一直那么好。”
繼續牌九。
洗牌好,劉采妮面帶微笑壘牌。
錢朵微蹙眉頭看著,似乎在尋找出千的痕跡。
“錢朵,現在你和章超什么狀況?”
“離婚了還能有什么狀況,我搬離了云頂公寓,目前和牧少住一起。要不,你找媒體黑我一把?”
“黑了你,對我也沒什么好處,我不喜歡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我想把自己的錢都送給你,只要你的運氣足夠好。”
錢朵德行很差,但這不是我關注的重點。
我更關心,之后好朋友傳媒集團的丑姐和牧大少,是冤種還是勁敵?
錢朵押了50萬,然后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劉采妮還沒擲骰子,可是按照邏輯,這把我會贏。
我恰到好處押了30萬。
劉采妮很自然的扔了骰子,然后派牌。
開牌。
劉采妮沒對子。
憑借點數贏了錢朵,賠給了我的雙地。
“武松,你好大,可你押少了啊!如果雙地給我……”錢朵滿臉幻想。
“風水輪流轉,錢朵,也許下一把牌,你就是至尊寶。”劉采妮柔美的笑著。
“我也想要猴子,可惜沒有啊。”
錢朵提到了猴子。
劉采妮必然會想到,她的師父千王猴子,進而想到林晚晴和秋海棠。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劉采妮說的是秋海棠。
可是錢朵聽不懂:“你說什么,誰在哪里?”
“一個特別漂亮,特別瘋狂的騷貨。”劉采妮笑瞇瞇看著錢朵。
“劉姐,你也幻覺了?”錢朵笑著。
“沒有沒有。”
劉采妮惘然的說著,提醒我們洗牌。
押注環節。
“我還贏80萬,都押了,也該來大牌了。”
錢朵押了80萬。
我押了30萬。
開牌。
錢朵真來了對子,雙鵝。
“哈哈,我就說了,我的運氣不會很差。”
錢朵手舞足蹈。
劉采妮用點數贏了我,賠給了錢朵。
幾十分鐘后。
我輸錢達到了80萬,錢朵贏錢超過了230萬。
算上洪浩辰輸掉的500萬,目前劉采妮贏350萬。
牌局暫時停了下來,因為洪鐘趕來了。
坐騎是邁巴赫,身邊跟著兩個精壯的男子。
別墅院子里,蕭琴嘆息道:“以后,再也不敢讓洪少來家里玩牌了,太嚇人了。”
“不好意思啊,蕭琴,我家兒子嚇到了你。”
洪鐘面色陰冷,隨之朝著我和劉采妮看了過來,“看來,你們又贏了,一直贏錢,運氣好還是技術好?”
“我輸了,如果你懷疑蕭琴別墅的牌局有老千,你可以找高手過來看著。”
洪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快步朝著樓房走去。
棋牌室。
翻滾在地上的洪浩辰,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挨過揍,臉有點腫。
某冰帶來的幻覺在消退,整個人異常頹廢。
“洪浩辰,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你到底還是不是洪鐘的兒子?”
“我姓洪,我爸是娛樂圈的洪鐘!我也想當大明星,可我爸不捧我。”
“不是不捧你,不是沒給過你機會,可你不爭氣啊!”
洪鐘不是個好東西。
可是看到兒子這般墮落,他也會極度痛苦。
“500萬都沒了?”
“沒了。”
“這輸錢的速度也太快了,當年我也好賭,參加過各種各樣的牌局,哪怕是輸錢,也沒這么快過。”
洪鐘惡狠狠吼道,“你們,到底誰是老千?”
沒人回答。
洪鐘的目光從我和劉采妮臉上掃過。
“你?”
面對洪鐘荒誕的問話,我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
洪鐘看向了劉采妮。
“你媽。”
“敢罵我?”
洪鐘怒視著劉采妮,卻不敢動手,“你是真騷啊,如果沒有歐陽家族罩著你,也不知道你是個什么下場?”
“這話說的……”
劉采妮不屑的笑著,“當年如果不是有人給你機會,讓你走進了娛樂圈,你也就是個倒騰收音機的混子!”
洪鐘的臉色很難看,嘴角都在抽搐。
當年,他就是個很不起眼的小倒爺。
“據說,你還偷過東西,在菜市口一帶,大紅門一帶……”
“劉采妮,你他媽閉嘴!”
“毛賊小鐘子,偷錢被抓,被人打得屁滾尿流……”
“閉嘴,你個賤人!”
洪鐘氣得失去了理智,抬手朝著劉采妮狠扇過去。
我攔截了洪鐘,膝蓋狠撞他的肋部。
洪鐘痛叫著后退。
他身邊一個男子要對我下手,我躲開了,提起煙灰缸砸向他的頭部。
那人頭部鮮血飛濺,鼻梁骨又被我轟了一拳,慘叫著摔到了地上。
另外一個人,居然站一旁沒動。
我懷疑,這人曾經在歐陽保鏢公司待過,知道自己一旦動手,下場是什么。
這時候,劉采妮的手機響了。
幾分鐘后,歐陽子豪就要帶人過來了。
洪鐘慌了。
“劉采妮,等歐陽公子來了,你必須把事情說清楚。如果不是看到浩辰這么狼狽,我也不會失態。換位思考,你會理解我的,我給你道歉,求你了……”
劉采妮就當什么都沒聽到,很委屈的靠在了我的肩上。
看著今夜的劉采妮,我忍不住又想到了當年的野玫瑰。
我只是見過照片,但是印象極為深刻。
最水靈,最酸溜,最瘋狂。
歐陽子豪來了。
開過來十多輛車,從車里走下來五十多個人。
我們都走到了別墅院子里。
洪鐘懷里摟著洪浩辰,可憐兮兮看著歐陽子豪。
“歐陽公子,你看啊,我的兒子好慘啊。”
“打了他們。”
歐陽子豪低沉說話。
多個人沖過去,分開了洪鐘和洪浩辰,然后將他們推倒在地上,開始了猛踹。
很明顯,洪鐘挨揍比洪浩辰更狠。
我沒興趣看下去,笑道:“子豪,要不我先走?”
“行,你先走吧。”
歐陽子豪隨之看向了劉采妮,“你也可以走了,這里交給我。”
我和劉采妮離開了。
一群人對洪鐘和洪浩辰的猛踹,還在進行中。
路上開車,我接到了劉采妮的電話。
“子豪早就想拾掇洪鐘了,只是老歐陽一直不讓。看來今晚,老歐陽點頭了。”
“原因呢?”
我這么問,其實很愚蠢。
“有100個理由,如果都說給你聽,天都亮了。我最想告訴你的是,其實洪鐘千術很高,當年,洪鐘也曾經嗜賭如命,甚至研究了不少賭博道具,比如,開口帶橡皮筋的毛衫,帶竹筒彈簧袖子的西裝,可好玩了。”
“有點荒誕,大佬曾經是癟三。”
我和劉采妮聊了十多分鐘。
我都不敢聽下去了,罵了一聲燒嗶,然后掛斷了電話。
快到銀杏路了,我心里很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花初夏。
回到銀杏小區家里。
情景符合我的想象,花初夏就坐在客廳沙發上。
小花面色蒼白,淚汪汪看著我。
“武松,你為什么要騙我?你都把婉沁的事告訴小坡了,可是我問你,你說沒有,嗚嗚……”
“小花不哭。”
我這么說太過于蒼白。
可是除了這四個字,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婉沁說,如果不是你告訴了武松,武松告訴了陳海坡,陳海坡就不會帶人過去,何帥就不會嚇得逃跑,就不會開著摩托撞樹,就不會死……”
“婉沁說,花初夏,你這個弱智太壞了,你害苦了我,從現在開始,我和你絕交了。”
花初夏泣不成聲。
曾經最好的閨蜜說她是弱智,和她絕交了。
“小花,你恨我嗎?”
“武松,名字叫花初夏的女孩永遠不會恨你,但是小花痛恨自己,我應該待在大源賣茶葉,我不該來京城玩。”
“我來了京城,看到好多自己沒見過的風景,吃了那么多好飯,得到那么多禮物,可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婉沁。”
我一直在安慰。
可小花一直在流淚。
小花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我擔心,小花會因此病一場。
臥室門開了,我媽和王桂英走了出來,她們都很無奈。
王桂英說道:“小花,你不要痛恨自己,這件事你和武松都沒有錯,是張婉沁和何帥錯了。”
小花很沉默,一直哽咽。
王桂英又說:“醉酒騎摩托非常危險,如果不是小坡及時出現,張婉沁肯定坐到了摩托上,這么一來,摩托撞樹之后,張婉沁也會死。”
“哦……”
花初夏杏仁眸子閃爍,“對啊,何帥醉酒騎摩托,就和沙良醉酒開車一樣危險,如果婉沁也在摩托上,她也死了,是我和武松拯救了她,我給婉沁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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