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錯嫁成婚總裁的私寵甜妻 > 第260章 小花不好糊弄,民間高手嚇跑了
  早晨。

  銀杏小區家里,我們正吃著早飯。

  看到了花初夏臉上的憂郁,我說道:“小花,你怎么啦,是不是夜里夢到了什么?”

  花初夏在喝湯。

  她放下勺子,幽怨的看著我。

  “夜里夢到婉沁被大源一中開除了,她跑到了茶莊,指著我大喊,花初夏,我恨你!我想給婉沁道歉,讓她繼續做我的好朋友,可她哭著跑走了。”

  “小花放心,這個夢不會變成現實,婉沁不可能被一中開除。”我心里很不踏實,可也只能這么說。

  “騎摩托撞樹死亡的何帥,就是大源一中的化學老師,何帥的死肯定會轟動了一中。這么一來,婉沁將會面對很多人的白眼,她還能待下去嗎?”

  小花都能想到的情況,我怎么可能想不到。

  就算大源一中不開除張婉沁,她也有可能主動離開。

  如果張婉沁很在乎何帥,那么內心受到的打擊必然很強烈。如此一來,可能就連調動工作的心情都沒有。

  張婉沁可能因此失業,人生軌跡將會發生改變。

  花初夏流淚了。

  “想來想去,就是我害了婉沁,如果婉沁沒了工作,我會內疚一輩子。”

  “小花,就算婉沁沒了工作,你也不用一直內疚。大不了,我給她500萬,就當散財了,這么多錢足夠她花一輩子。”

  “如果婉沁丟掉了自己喜歡的工作,哪怕得到了幾百萬,都不會開心,嗚嗚……”

  花初夏捂著臉哭泣。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看向了我媽和王桂英。

  王桂英將女兒摟在懷里,無奈說道:“小花,媽媽問你,婉沁到底是丟了工作好,還是死了好?”

  “都不好。”

  “選一個。”

  “我才不選呢,婉沁是我的好閨蜜,我不希望她丟掉工作,更不希望她死。”

  花初夏看著自己的母親。

  小嘴巴嘟著,太過于委屈。

  王桂英幾乎要敗下陣來,于是看向了我的母親。

  “小花,你聽趙姨說。婉沁遇到了這種事,是命里一劫。婉沁是小坡的女朋友,談戀愛期間喜歡上了何帥,這是命中注定的事。后來,小坡發現了,帶人趕到了火鍋店,再然后何帥騎著摩托逃竄撞了樹,也是命中注定的。”

  花初夏很認真的聽著,很茫然的看著我的母親。

  “趙姨,我和爸爸出車禍,也是命中注定的嗎?”

  “也許是。”

  “趙姨,小花心智只有10歲,一輩子都是小傻子,也是命中注定的嗎?”

  “這……”

  我的母親無語了。

  小花提出的問題,恐怕就連清北大學丁香教授都無法回答。

  “嗚嗚……”

  花初夏又哭了,王桂英卻是急了。

  “小花,你是不是找揍啊,長輩說話你都不聽了?”

  “我在聽,我聽懂了,我很難受。也許命中注定,小花不可能嫁給武松。”

  花初夏哽咽著跑進了房間。

  王桂英和我的母親都很詫異。

  “原來小花琢磨的是她和武松的緣分,我還以為她在思考張婉沁遇到的事。”

  王桂英滿臉惘然,看了我一眼。

  我的思緒,能夠跟隨小花的內心世界。

  “其實小花最開始考慮的就是婉沁遇到的事,聽到了命中注定的字眼,才想到了她和我。”

  “要不,給清北大學丁教授去個電話,讓她過來勸勸小花?”

  “這個時候,請丁香過來,不如把尤罡叫過來。讓尤罡給張婉沁算命,比丁香給小花講道理更管用。”

  “對啊,真不愧是老千,你太擅長歪門邪道了。”

  “王姨,別亂說。”

  “就是,我亂說什么大實話,別委屈了,你不是歪門邪道,你是旁門左道。”

  王桂英和我老媽都沒什么意見,于是我給尤罡撥了電話。

  簡單說明了情況,尤罡答應下午過來一趟。

  剛結束了和尤罡的通話,我的手機又響了,來電是水晶宮六樓賭場主管阮進。

  “進哥。”

  接起電話,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從容而瀟灑。

  仿佛我是花花公子,仿佛我正在糟蹋。

  “給羅漫音做局的事,搞定了。牌局定在了今晚九點,水晶宮六樓3號貴賓房。”

  “都有誰?”

  “你那邊,唐曉凡過來就行,我這邊聯系了錢朵、蘇大少、皮知凡,這么一來,算上羅漫音就是五個人。你和劉采妮提前過來,準備好通過監控觀戰。”

  “沒問題,進哥辦事就是靠譜,事成之后必須給你好處。”

  我并沒有詳細詢問皮知凡的情況。

  之前歐陽子豪和秦致遠都提到過皮知凡,大導演皮云瀚的兒子。

  皮云瀚好賭,是奧門和拉斯維加斯的常客,據說一把年紀了還很喜歡老虎機。

  皮知凡也好賭,但是更喜歡參加私人賭局。

  皮知凡玩牌什么風格,會不會千術,暫時我還不知道。

  和阮進通話之后,我去了花初夏所在的臥室。

  看到花初夏正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小花,你怎么啦,肚子疼?”

  “肚子不疼,可是心里很難受,我想回大源,今天就回去。”

  “小花,七天后,你才能回大源,今天是第一天。”

  “知道啦。”

  花初夏不打滾了,抱著被子坐到了床上,杏仁眸子泛著淚光。

  “武松,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很可能失去最好的閨蜜,可我還是那么喜歡你。”

  我能讀懂小花的眼神。

  她已經在心里計算日子了,今天是第一天,七天后就能回大源。

  可是,短短幾天內,張婉沁不可能諒解花初夏。

  小花回了大源之后,哪怕找到了張婉沁家里,都有可能被趕出來。

  “小花,七天后,我送你回家。”

  “武松,你不用送我回家,你很忙,你留在京城,我和媽媽、趙姨回家。我還要坐火車看路上的風景,如果售貨員推著瓜子飲料礦泉水過來了,我就買一點兒。”

  “回家就不能坐火車了,你和王姨擁有了那么多貴重的禮物,如果坐火車,丟了怎么辦?”

  “也是。”

  花初夏很緊張,“那么多貴重的東西,名牌衣服和小皮鞋,翡翠鐲子和黃金鐲子,還有我的聰明枕頭。不能丟了,一樣都不能少。好啦,武松,我答應你開車送我們回家了,吃了午飯就出發。”

  “不是吃了午飯就出發,是七天后出發。”

  “知道啦。”

  花初夏的心情適當好轉。

  她走出臥室,從客廳茶幾上拿了兩個桔子,然后又回到了臥室。

  “吃桔子,不吐桔子皮,呀呀,桔子皮不好吃。”

  “武松,給你個桔子瓣,武松,再給你一個桔子瓣。武松,你的嘴巴好可愛,你和小花都是笨笨。”

  我始終微笑。

  因為小花那么嬌美,那么天真,她將是我的愛人。

  ……

  下午三點多,尤罡過來了。

  很明白我們的用意,所以面對花初夏,尤罡顯得深沉而神秘。

  “尤叔,你很深沉,看到了你,我想到了侯老師。”

  “侯老師是誰?”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個很深沉,有時候甚至有點神秘的侯老師。”

  我心里一陣狂喜。

  “小花,你說的是高二分班后,教我們物理的侯老師。小花,你的記憶在慢慢恢復。”

  花初夏一臉茫然,聽不懂我在說什么。

  “小花,說說看,侯老師長什么樣子。”

  “忘記了。”

  花初夏沉思良久,“侯老師好像就是尤叔的樣子,個頭和年齡都差不多。”

  “再想想。”

  “我要吃巧克力。”

  花初夏從茶幾小盤里拿起一塊圓球似的巧克力,剝開之后,把小圓球放到了嘴里,嘟嘴看著我,一雙大眼睛閃啊閃。

  王桂英和我的母親還在期待,多么希望小花能想起曾經的人與事。

  王桂英看著我,疑惑說道:“教物理的侯杰,哪年離開大源一中的,好像去了市里的私立中學?”

  “就在花叔和小花出車禍那年秋天,侯老師就調走了,全家搬到了市里。侯老師的老婆,娘家就在市里,后來他們沒怎么回過大源。”我輕聲說著。

  “哦。”

  王桂英很失落的看向了尤罡,“小花的心智是不是在提升,小花的記憶是不是在恢復?”

  “記憶有恢復的跡象,偶爾靈感突現能想到曾經的某個點,慢慢的,很多個點就會連成面,這么一來小花就恢復記憶了。”

  “心智呢?”

  “心智也會慢慢提升。”

  這么幾個字,尤罡說的卻很艱難。

  因為,恢復記憶和心智提升,并沒有必然聯系。

  此時。

  小花不諳世事,一直在吃圓球巧克力。

  杏仁眸子忽閃著,似乎在思考,吃了一個,要不要再吃一個。畢竟,巧克力那么好吃。

  “小花,你把好閨蜜婉沁的生日告訴尤叔,讓尤叔給婉沁算命,看看是什么樣子。”

  “好!”

  花初夏說了張婉沁的生日。

  尤罡微蹙眉頭,捏著手指頭掐算。

  在場的,只有小花相信,尤罡是在給張婉沁算命。

  我們都知道,尤罡不怎么擅長算命和看風水,只擅長醫術。

  “哎……”

  尤罡一聲嘆息,花初夏嚇得一個哆嗦。

  “怎么啦?”

  “張婉沁這孩子,命里注定有情劫。張婉沁變成了陳海坡的女朋友,是命里注定的。戀愛期間喜歡上了……”

  尤罡朝著我看過來,“那個人叫什么?”

  花初夏急忙喊道:“不要說,讓尤叔算出來。”

  “小花,人的名字是算不出來的,太上老君都不知道,尤叔怎么可能知道。”

  “好吧,那個人叫何帥。”

  花初夏告訴了尤罡,然后好奇的等待。

  尤罡繼續發揮:“張婉沁和陳海坡戀愛期間喜歡上了何帥,然后何帥醉酒騎摩托撞樹死亡,張婉沁剛好不在摩托車上,這都是命中注定的。”

  “那么,小坡在和婉沁戀愛期間,在車里玩小護士,是不是命中注定的?”

  “這這……,不是。”

  尤罡被噎住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尤叔,我懷疑你在騙我。”

  花初夏歪著腦袋,就那么看著尤罡。

  “沒有,真沒有,小花這么可愛,尤叔正在為小花治療隱疾,期間不能夠撒謊。”

  “哼,我知道啦。”

  花初夏跑走了,忘不了拿走一顆巧克力。

  王桂英疑惑看著尤罡。

  “小花相信嗎?”

  “如果相信,小花就不會跑走了。有時候,小孩子也不好騙。”

  尤罡很苦惱的點燃了一支煙,“以后這種裝神弄鬼的事別找我,我是中醫,我一直相信科學,更加相信大自然。”

  “尤叔,既然你相信大自然,那么你說自然界有鬼嗎?”

  我有點后悔,這個時候不該表現自己多么聰明,思維又是多么活躍。

  尤罡又噎住了。

  “武松,你來說,有,還是沒有?”

  “呵呵。”

  我只能訕笑,然后給尤罡倒茶。

  尤罡又喝了一杯茶,看了一眼時間:“我先走了,潘家園那邊有個熟人請我喝酒。約了我幾次了,我也該給他一個面子了。”

  尤罡離開了。

  甚至不敢留在我家里吃飯,害怕小花問了什么,他又噎住了。

  我去了房間。

  看到小花坐在床邊沙發上,手里捧著圓溜溜的巧克力,一點都不開心。

  我坐下來,雙手放到了她的上身。

  希望特殊的刺激,能讓花初夏露出羞澀的微笑。

  可是小花急了。

  “武松,你摸我,去告訴我媽。”

  花初夏跑出去告狀了。

  然后。

  老媽擰住了我的耳朵,讓王桂英踢了我一腳。

  花初夏站一旁,很驕傲的看著。

  記得剛上小學那年,有天晚上,小花背著花書包去我家里寫作業。

  她說,武叔,趙姨,你們好像很久沒揍武松了。我都忘記,武松上次挨揍是什么時候了。

  然后,我就被揍了。

  扎著沖天辮的小花,一邊吃蘋果,一邊看我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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