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我的店里繼續甩賣,但我很悠閑。
我去過了迎澤公園和晉祠,去過了柳巷和鐘樓步行街……
我從商城里給自己買了品牌衣服,也買了芝寶打火機。
我喜歡打火機,所以花了兩千多,選的是比較高檔的型號。
我也打算在離開龍城之前送店員手機,店里沒賺到錢,但我不能虧待了看店很用心的店員。
又是一個傍晚。
我在樓下蜀菜館吃了飯,同時給店員點了飯菜,打算帶到店里去。
店員一個月工資才600元。
按照約定是只管午飯,但我經常買吃的給店里,零食和水果不斷。
我在大廳里等著打包飯菜。
我朝著站在吧臺里的老張看過去,他遲疑之后,很尷尬的走了過來。
“武松,你的錢還要緩幾天。”
“當時說好了一周內,今天是第六天,明天你必須給我錢。”
“行吧,我盡量。”
老張滿臉糾結走開了。
這老家伙居然站在收銀臺里,給坐在大廳里的我發短信,要請我去某歌廳玩耍。
那個歌廳基本不唱歌,都是那啥。
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但那方面,我似乎有點潔癖。
我沒有標榜自己,給老張回了消息:“你別扯淡了,明天你給了錢,回頭我請你玩。”
老張站在吧臺里,很痛苦的看著我,而我懶得去看他。
打包的飯菜好了,我提著袋子離開了蜀菜館。
去了樓上店里,我來招呼顧客,讓店員先吃飯。
“武松,你是我遇到的最大方的老板,水煮魚很貴,你也舍得給我們吃,等你走了,我們就沒這么多好吃的了。”
王偉麗的感慨很現實,哪個老板不考慮成本?
我并沒有多說什么,要不然這氛圍會變得傷感。
此刻,暗戀我的張敏,就在看著我。
手機響了,來電又是沈坤。
“武松,你牌品好,所以才一直喊你玩牌,我怎么不喊孫少強?可你膽子也太小了,輸贏不超過5萬的牌局,都不敢參與?”
“問題我沒多少錢,我也不習慣借錢玩牌。”
目前我的幾個銀行卡里,合計大幾十萬還是有的。
“好吧,照顧你的情緒,輸贏不超過3萬元,來嗎?”
“行吧,如果我還是不去,有點對不住你。”
我答應了。
沈坤開車過來接我了,一輛藍鳥,不算便宜。
我坐到副駕駛位置,輕嘆說:“一共也就湊了三萬底墊,玩小點兒。”
沈坤沒說什么,而是開了音樂。
“都有誰,打算玩什么?”
“算上你,一共6個人,先炸金花,然后骨牌推牌九,如果你想用撲克牌推,也行。”
看沈坤的表情,貌似很興奮。
車開進了一個新建成不久的小區。
“這里是我自己的房子,復式樓房合計230平米,準備將來結婚用的。”
“可以啊,你家里夠有錢的。”
“我家里有石料廠,龍城有一家洗煤廠也有我家的股份。也不是我給你吹,我爸媽都是混出來的,家里幾千萬還是有的。”
“牛比。”
其實我家里也能拿出幾千萬,我父母那也是混出來的。
來到了沈坤家里。
復式樓房裝修和家具相當可以。
這幾位提前就玩上了,三個人在斗地主,另外一個人看著。
其中有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年齡應該在35歲以上,一身名牌,但容貌略帶風塵。
另外一個年齡與沈坤相當,發型和裝束有點非主流,看起來很桀驁。
但是這女孩夠漂亮的,身材相當可以。
我甚至想問她,你看起來這么機靈,為什么不好好讀書,將來做科學家。
經過沈坤介紹,我就知道了,風韻也風塵的女人,名字叫姚芳,一家網吧的老板。
沈坤特別強調,姚姐的網吧靠近市中心,面積超過了300平米,環境好,機子配置高,收費是大學附近網吧的三倍,但還是人滿為患。
奇裝異服的年輕女孩,名字叫董小娜,家里開洗煤廠的。
另外兩個男的,年齡都和沈坤差不多。
“這兩位也都是經常一起玩的,家里沒多么大的買賣,但也玩得起。”沈坤說。
我苦笑著:“看來今晚實力最差的就是我,我帶過來三萬多,不可能都輸了,輸錢超過兩萬,我就不玩了。”
最先對我有意見的就是董小娜,她不屑的看著我:“武松,你不是打虎英雄嗎,怎么沒一點實力啊!沒錢你來干什么,你干脆不用玩了,現在就走。”
“如果不是沈坤叫我來,我還真不來,所謂的遠飄近賭,熟悉的人才能一起玩牌,我都不認識你們。”
我這么說了,董小娜態度適當緩和。
“以后就熟悉了,我們玩牌都很講究,輸贏全靠手氣。”
董小娜看似無所謂,但我不會輕信了她。
到底什么情況,需要玩起來才知道。
牌局即將開始。
撲克牌擺在了牌桌上,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釣魚撲克。
剛才比較沉默,故作清高的姚芳去了洗手間,需要等一下她。
“姚姐也真是,尿真多。”
沈坤開了個玩笑,然后看著我,“前幾年,姚姐開網吧賺錢了,今年想再開一家,你的店面轉給她算了。”
“那也要她有這個意思才行,不過,我的店面位置好,就在大學北門。”
我說話的時候,姚芳剛好從洗手間走出來了。
這女人,似乎有點浪。
我覺得她在開網吧之前,干過別的。
“你的店面位置是不錯,可在大學附近開網吧,不一定就能賺錢,競爭太激烈,上網太便宜。有些網吧老板,賺到手的無非就是一堆破機子。”
“那倒是。”
我并沒有用店面忽悠姚芳的想法。
牌局開始了。
撲克牌我看過了,完全沒問題。
但我暫時不能肯定,沈坤身邊的人有沒有老千。
今晚的規矩,炸金花100輪底,出門必暗100元,其他人也必須跟著走一圈暗牌,300封頂。
這么一來,就比眼鏡店的牌局大了不少,運氣差了,一個晚上兩三萬也就輸出去了。
第一把牌,董小娜來了順子,贏了。
“開門紅啊,今晚我手氣最好。”
董小娜洗牌時,我貌似沒看著她,但我已經弄明白了,她并沒有做牌。
我在董小娜上家,給她切了牌。
董小娜起立發牌,胯部搖晃像是蹦迪。
第二把,還是董小娜贏,她更嗨了。
“這手氣,真好。”
“不就是個對子,你得意個屁。”沈坤很不屑的瞟了她一眼。
“對子你都沒有。”
董小娜繼續洗牌,我又給她切了牌。
董小娜微瞇眼睛看著我,話更多了,玩的是炸金花,她居然問我斗地主。
“武松,你知不知道斗地主誰發明的?”
“不太清楚,川蜀還是哪里?”我又開始裝糊涂了。
“不對,其實斗地主是鄂省漢陽一帶的人發明的,從跑得快演變來的,大概在1995年。”董小娜巴拉巴拉說著。
“真邪門,斗地主居然是漢陽人發明的?”
看起來,我似乎被震驚了。
又輪到了我,我要拿牌看一眼,董小娜忽而摁住了我的手。
“直覺告訴我,這把牌你不小,繼續暗。”
我拿開了董小娜的手,然后看牌了。
還真讓董小娜說對了,這把牌我有個小金花,隨手就跟了200元。
幾圈下來,就剩我和姚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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