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目睹前妻相親,財閥大佬急哭了全文免費閱讀 > 第51章 天真綻放,重要牌局
  之后幾天,我沒參加任何牌局。

  要么在家里打游戲,要么就陪著花初夏到處玩。

  曹大偉和姜文娟幾次聯系我,要么是牌九牌局,要么是麻將牌局,但我都拒絕了。

  看起來就好像,我很害怕把推牌九贏到手的錢,又給輸出去。

  其實我在等一個絕好的機會,從而讓我對沙良的報復計劃進行下去。

  下著牛毛細雨的日子。

  我和花初夏沒打傘,步行到了聚源湖。

  面積百畝的聚源湖就在縣城境內,湖水很清澈,冬天會結冰。

  花初夏很癡迷的看著細雨里的湖面,像是心里喜歡上了一個人。

  “武松,你什么時候去京城?”

  “國慶以后。”

  小花每天都會問我,我每次都這么回答。

  “我想跟著你去京城玩,可我媽不讓我去。我媽說,我一直守著她,她才會平安,不會生病。”

  “武松,我想去看看京城的高樓大廈,想坐在京城的飯館里吃飯,可我害怕媽媽會生病。”

  我沉默了。

  我很懂王桂英的想法。

  用這樣的理由束縛了小花的腳步和心靈,有點太殘忍了。

  可如果我帶著小花去了京城,讓她在京城住一個月,那她就更離不開我了。

  離開京城的時候,小花會哭紅眼睛,回到大源以后,小花會更想念我。

  傳說中,一個女孩對一個男孩的相思,就和思念去世的親人一樣痛苦。

  為什么痛苦的永遠是小花,我到底算個什么東西?我為什么不能下定決心,和青梅竹馬的小花領證?

  我恨不得跳進聚源湖,淹死了自己,可是我會游泳,如果掉進了水里,我一定會折騰。

  如果感覺到不行了,我會喊救命,我也是惜命的人,我甚至害怕自己不夠幸福。

  “武松,你別怕,小花不去京城。”

  花初夏這么說,我心里更難受了。

  “哼,我知道啦。”

  在我歸來后,這樣的言語幾乎變成了花初夏的口頭禪。

  她跑走了。

  我慢步走在小花身后,用心看著她。

  小花的腳步那么輕盈,背影那么曼妙,可是小花一點都不開心。

  我在龍城待了四年,小花從來沒去過。

  我的大學,只是在小花的夢里出現過。

  國慶以后,我要去京城,小花也想去,因為她想看京城的高樓大廈,想坐在京城的飯館吃頓飯。

  “小花。”

  我的喊聲不用很大。

  只要我喊了她的名字,她就會停住腳步,回頭看我。

  “武松,我知道啦。”

  我沒問花初夏,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微笑說:“我去京城,一定帶著你,讓你在京城玩一段時間。”

  “真的呀?”

  花初夏很茫然的看著我,“如果我跟在你身邊,你就不好意思和別的女孩談戀愛了。我媽教導我說,武松家里對咱們那么好,你不能拖累了武松。武松,我愿意讓你開心,不愿意拖累你。”

  “小花,能帶著你去京城玩,我才開心呢。”

  我雙手捧著花初夏的臉,微笑看著她。

  但我不敢去親她的臉蛋兒,因為那是褻瀆。

  “武松!”

  我聽到了鏗鏘有力的喊聲。

  回頭看到,沙良走過來了,今天身邊沒跟著縣醫院的小護士,而是曹大偉。

  “下著小雨,適合打架。”我清冷的看著沙良。

  “武松,你這大學怎么上的,我記得你報考的好像是他媽的經濟學,不是武打專業。”

  沙良嘴角的微笑有點不自然,雖然他很牛比,但他也擔心我忽然動手打他。

  沙良練過幾手,但是單挑,他不可能打得過我。

  “今晚在曹大偉家里推牌九,如果想來玩,帶夠30萬。如果經濟實力不允許,就別來。”

  沙良用上了激將法。

  他家里幾個億,但他似乎很想贏我的錢。

  目前我自己的幾張卡里,合計有六百多萬,30萬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很小的數字。

  但我就像是被嚇到了,培養好了憤懣的情緒,目光在沙良和曹大偉臉上晃動。

  “沙良,我倒是想跟你在牌桌上耍一下,但賭資30萬太多了,我沒那么多錢。如果找爸媽要錢去賭,他們也不會給我。”

  “你能帶多少錢?”

  “15萬。”

  我說出來的不是10萬的整數倍。

  沙良和曹大偉都笑了,曹大偉說:“牌局畢竟是在我家里,我幫沙大少做主了,允許只能帶15萬的人參加。”

  牌局定在了夜里九點開始。

  聽話音,他們要先喝酒,但并沒有邀請我參加他們的酒局。

  我故意等他們走出去幾米遠,這才急促問道:“推牌九都有誰?”

  “咱們三個,再加上娟姐。”

  曹大偉回頭說了一聲,然后和沙良走遠了。

  “4個人玩小牌九,一人坐一門,很規范。”

  今晚贏錢,我不會客氣。

  中午,我請花初夏吃了燒烤。

  小花吃肉串的樣子,很可愛。

  小花不會顧及太多人的眼光,小嘴巴總會說,真好吃,我喜歡吃。

  小花天真,敢于表達自己的內心。

  小花孝順,也給自己的母親帶了不少肉串。

  茶莊里,王桂英煮了面條,已經吃過飯了,但她還是津津有味吃了女兒帶回來的肉串。

  夸女兒漂亮,懂事。

  “武松,你去忙自己的事,小花陪著我照顧茶莊。”

  “那行,我先走了。”

  陪著小花玩,我很幸福,可是當我離開的瞬間,卻又忽然有種解脫的感覺。

  我心里,小花是天使,卻也像是負擔?

  我開著陸巡,去了陳海坡家的煤棧。

  占地三十多畝的煤棧有多個小山似的煤堆,分出了不同的品種。

  時而有大貨車進來,從地泵開過,然后掉頭開走。

  在煤棧里,陳海坡就是爺。

  可是看到我走下了車,陳海坡笑得像個孫子。

  “媽比啊,曹大偉家里的牌局,居然不帶我玩,他們想干什么?”

  “他們想贏我的錢,既然不帶你玩,今晚你就別去了。”

  我扔給了陳海坡一根煙,可是他很不高興。

  “我跟著你去,坐在一旁看著你們玩都不行?如果我去了,你手氣不好,我可以替你。”

  “如果你去了,咱們容易激怒了沙良,今晚最好不要發生沖突,就算要打沙良,也要找個更合適的機會。”如果陳海坡一直坐在我身邊,我拿到了什么牌,他都焦灼的看著,這會影響我出千。

  “行吧,但愿夜里你的手氣能好點兒,不要輸太多。如果發現他們設局黑你,及時撤退,如果跑不了,給我打電話,哥們帶人去打架。”

  陳海坡很豪氣,但也提醒了我,和沙良發生斗毆,甚至大規模械斗,并不明智。

  煤棧里有人斗地主,叫地主就是5元。

  這樣的牌局,輸贏也就幾百,但似乎也超出了小賭怡情的范疇。

  按照這些人的收入衡量,如果玩牌輸掉了幾百元,肯定會心疼。

  “有次在聚源湖遇見了大迷糊,他說可以教我千術,收費600元,太貴了。”

  “大迷糊的千術很厲害,我見識過,但我沒學過。經常跟大迷糊接觸的人,就連牌場都找不到。”

  “玩牌必須牌品好,這就好比是做人,必須人品好。”

  標榜人品和牌品的人,剛才是地主,吃了三個炸彈,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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