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凱切牌之后,喬崢嶸也切了牌,可我還是輕松發了對手牌。
幾圈之后,依然在跟錢的只有劉采妮和洛斯凱。
“劉采妮,你不小?你不會是a金花吧。”洛斯凱故意瞪大眼睛看著劉采妮。
“對啊,我就是a金花。”劉采妮微瞇眼睛,俏皮的說著。
“跟了。”
洛斯凱又給鍋里扔了10萬。
劉采妮又拿起牌看了看,繼續跟錢。
“劉采妮,我和你一人出100萬,開牌?”
“洛斯凱,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
“你和歐陽家族關系特殊,最不好欺負的就是你。也不知道你和歐陽峰到底什么關系,他怎么就那么護著你?”
洛斯凱忽然這么說,我都有點心慌。
“還真是,老歐陽喜歡護著我,可歐陽峰也不會因為牌局激烈了一點,就修理你。”
劉采妮開始給鍋里放錢。
洛斯凱嘴角飛過一抹陰狠的微笑,也開始放錢。
一人又出了100萬,同時開牌。
“劉采妮,你他媽不是a金花!”
洛斯凱的a金花輸了,怒視著劉采妮,慘烈的喊叫著。
“誰說同花順qka不是a金花?首先是金花,然后才能夠是同花順,所以剛才我沒騙你。但你騙了我,你是小同花順,居然說自己是a金花。”
劉采妮很開心的收錢。
洛斯凱斜靠在椅子上,癱軟的狀態來了。
一把牌輸掉了160多萬,洛斯凱從贏錢60萬變成了輸錢100萬。
洛斯凱的嘴唇翕動,像是再說,老千怎么能夠輸錢?
劉采妮洗牌和發牌。
出千了,要讓楊少禹去贏洛斯凱。
其他家都飛牌之后,楊少禹笑道:“洛公子,我也不太好意思贏你,剛才你輸了一把大的,這把讓你少輸掉,我開你。”
楊少禹又給鍋里放了10萬,然后掀開了自己的牌。
金花方塊86k。
“你贏你贏!”
洛斯凱很不耐煩的將自己的牌摔到了牌堆里,其中有兩張牌翻開了,他是紅桃金花,最大的一張是j。
剛才算上暗牌,洛斯凱又輸掉了50萬,目前輸錢超過了150萬。
楊少禹洗牌。
洛斯凱清冷笑道:“這次來京城,我帶了800萬現金,夠用。我的錢足夠多,就怕你們沒本事贏走我的錢。”
蕭琴微笑著:“洛公子也是好賭的人啊。”
“津門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喜歡玩牌,而且經常贏錢。如果是斗地主,我能用最差的牌贏錢,善于盤算。”
“原來洛氏制藥公司的董事長,這么喜歡吹牛比?如果你是地主,你一手爛牌,對方兩家幾個炸彈,你能贏嗎?”劉采妮鄙夷的笑著。
“也許能,也許不能,劉采妮,你說的情況太極端了。”
此刻,洛斯凱看著劉采妮,他的眼里似乎有著困惑。
我的后背有點發冷,難道洛斯凱參與蕭琴家里的牌局,就是沖著劉采妮來的?
如果真是如此,背后肯定有著巨大的利益博弈,否則洛斯凱的身份沒必要親自上陣冒險。
讓洛斯凱輸疼了,才能盡快發現他的目的。
楊少禹發牌,我贏了。
我開始斟酌,如果立馬又出千讓洛斯凱輸錢,是不是太頻繁了?
出千,有多種方式,輸錢,也有不同的情景。
我很隨意的洗牌。
別人切牌之后,我在發牌的時候利用欠角的方式,看遍了每個玩家的牌面。
哪怕是頂級老千,欠角看牌,抓牌的姿勢和正常情況下,也會稍有不同。
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極少去欠角看牌。
好在我的手法比較自然,倒是沒有誰提醒我。
我知道幾家都沒有大牌,利用封頂金額來詐牌,成功率極高。如果有機會讓我和洛斯凱暗牌,能贏更多,因為他剛好比我小。
機會來了。
其他家都飛了,只有我和洛斯凱在暗牌。
我又悶了5萬,笑道:“洛公子,你最好是拿起牌看一眼,直覺告訴我,你小了。”
“炸金花憑直覺的人,有幾個能贏的?武松,別看你現在贏了一百多萬,恐怕今晚輸錢最多的就是你!”
第一次一起玩牌,可洛斯凱看我很不爽。
也許洛斯凱早就知道,平時我和劉采妮走得很近。
洛斯凱又悶了5萬。
“洛公子財大氣粗,比不了。”
我拿起牌看了一眼,然后跟了10萬。
“武松,你不但比不了我,你也比不起我的牌。再悶你5萬,嘗嘗什么味道?”
“有點酸,有點甜,但是少了一點鹽。”
我又跟了10萬。
“那就多給你放點鹽。”
洛斯凱繼續悶,我繼續跟。
一共悶了12手,洛斯凱這才拿起牌來看了一眼。
“有點凌亂啊,可這牌,好歹有一張k,都悶了這么多手了,如果不開了你,大家都會笑話我。”
洛斯凱扔了10萬,開牌了。
“就這。”
洛斯凱將三張牌翻開,單牌,梅花k最大。
“我也就這。”
我翻開了三張牌,也是單牌,紅桃a最大。
“武松,你是不是認識撲克?”
“如果我認識撲克,把把贏。撲克牌誰準備的,你去問誰。”我很無所謂的說著。
“牌局在我家里,撲克牌我準備的。武松,你什么意思?”蕭琴半真半假針對我。
“我沒什么意思,可洛斯凱很有意思。”
“洛斯凱也是你叫的?”
“不就是個臭屁名字,誰不能叫?”我清冷的看著洛斯凱。
“不跟你計較,跌份。”
洛斯凱輕蔑的笑著,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我只管收錢。
目前我贏錢超過了200萬。
算上剛才輸掉的70多萬,洛斯凱輸錢約莫220萬。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
幾個玩家你來我往,可是洛斯凱有點衰,一直在賭氣悶牌,可就沒贏一把。
洛斯凱的千術,如果自己不發牌,是沒法出千的,除非偷牌。
我以為洛斯凱不會這么愚蠢,可他居然沒我想的那么聰明。
就剛才,洛斯凱飛牌的時候,扔出去兩張,另外一張利用袖箭藏了起來。
“干什么?”
我一聲吼。
洛斯凱嚇得一個哆嗦,可是想要處理掉袖子里的黑桃a,已經是來不及了。
“武松,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大驚小怪吼什么,我有什么問題嗎?”
“大家都看到了,袖子里的撲克拿出來!”
我并沒有擒住洛斯凱的右臂,只是清冷的看著他。
最懵比的肯定是喬崢嶸和楊少禹,他們就沒發現洛斯凱的小動作。
“剛才怪我不小心。”
洛斯凱滿臉的黑線,只能把袖子里的黑桃a拿了出來。
“洛公子,原來你是老千?堂堂制藥公司董事長,來了京城玩牌,居然出千?你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嗎,對得起牌友嗎?”
喬崢嶸又輸了,剛好找到了釋放情緒的機會。
洛斯凱歪著腦袋,黑著臉,什么都不說。
“氣人!”
劉采妮嬌嗔喊著,順便給洛斯凱臉上來了一拳,擊中了眼角部位。
“啊……”
洛斯凱痛叫的瞬間,試圖還擊。
看得出來,他會一點格斗術,可我怎么能夠讓洛斯凱的拳頭落在劉采妮臉上。
我擒住了洛斯凱的左臂,倒甩手狠扇他的臉,一下,兩下……
一直到洛斯凱鼻血飛濺。
“別動手啊,給我點面子,武松,求你了。”
蕭琴抱住了我,哀求的看著我。
我甩手將洛斯凱扔到了地上,吼道:“誰輸了錢,都算洛斯凱的。”
喬崢嶸和楊少禹都輸了,面面相覷之后,沒敢去搶奪洛斯凱的錢。
喬崢嶸開始打圓場:“洛公子也是一時糊涂,就不要跟他計較了。洛公子被打破了臉,已經付出代價了,難道真要剁了他的手指頭?”
我冷笑說道:“畢竟洛斯凱的身份擺在那里,沒人會剁了他的手指頭。不過呢,這種牌品卑劣的人,根本就不配在京城圈子里玩牌。”
洛斯凱帶著剩余的錢,滾了。
面部鮮血滴滴答答,身邊跟著兩個隨從。
劉采妮開始賣萌:“有點搞笑,洛斯凱的保鏢不敢打你。”
“剛才洛斯凱示意保鏢不要動手,否則,那個木頭墩子似的壯漢可能會跟我比劃幾下。”
“然后呢?”
“然后木頭墩子被我打得滿地找牙。”
我感覺到自己有點太俏皮了,不知道劉采妮是不是又想轟了我。
我去了洗手間,順便給歐陽子豪去了電話,把蕭琴家里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哈哈,真他媽的過癮,洛斯凱那狗東西出千被抓了,被打了。當制藥公司董事長不好嗎,非要跑到蕭琴家里丟人現眼。”
歐陽子豪心情大好,怪異的笑聲持續良久。
比起洛斯凱這種人,顯然歐陽子豪的德行更好。
牌局繼續。
洛斯凱狼狽退場之后,喬崢嶸和楊少禹開始瘋狂輸錢。
凌晨兩點多。
喬崢嶸輸掉了500萬,楊少禹輸掉了280萬。
“又他媽輸了個底朝天,我早就該戒賭了。”
喬崢嶸癱軟在椅子上,很頹廢的看著牌桌。
“老喬,就算你現在戒賭,混娛樂圈的也知道你好賭,知道你幾乎要輸得傾家蕩產,所以,你還是別戒賭了。”劉采妮笑瞇瞇給了喬崢嶸一味猛藥。
“輸了很多錢,差不多有8000萬了,但是距離傾家蕩產還遠著呢?那些胡說八道的人知道什么,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象。”
此刻。
我們都很有心情聽喬崢嶸吹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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