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雎翎挽著塔先生的手臂,兩人走進了樓下通宵營業的茶館里面。
茶館的服務生看著他們兩人,也不禁奇怪了起來。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出來喝茶就不是什么正常時候,更別說塔先生還穿得這么……正式,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
沒錯,服務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塔先生奇怪的穿著上面了,完全沒有在意旁邊一臉疑惑的白雎翎。
畢竟這里是茶館,時間也是半夜,而塔先生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頭戴高頂圓禮帽,手里面還拿著一只手杖。
他這副模樣說實話不應該是出現在半夜的茶館里面,而是應該出現在一些上流的晚宴也毫不違和。
但是他們兩人確確實實就是來這里喝茶的,并且在這家茶樓里面,早已經有人在等待著他們兩人了。
跟隨著服務生,兩人走到了茶樓深處的一間雅間。
推開門,白雎翎便看見在這間雅間里面有一名女人正在品嘗著這里的茶水。
這個女人……看上去應該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并沒有大白雎翎多少歲。
也是因此,白雎翎也產生了一些疑惑。
塔先生說這個今天晚上要見他們的是倒吊人的朋友,但是倒吊人死亡的時候,她都還沒有成年,這個女人和自己年紀相仿,又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倒吊人?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身在雍州行省,那邊距離蜀州行省可不近呢。
見到兩人進來,女人看向他們兩人,尤其是塔先生之后,臉上露出了笑容。
“二位請坐。”女人伸手指了指自己前方的位置,隨后朝著服務生招了招手,說道,“給二位各來一壺我剛才要的茶水。”
服務生記下了她的要求,轉身離開,順帶關上了雅間的門。
塔先生拉著白雎翎走到了桌前,坐在了女人的對面,隨后說道:“婉瑩,好久不見了。”
“十多年了吧?”被塔先生叫做“婉瑩”的女人笑了笑,隨后看向白雎翎,問道,“這位就是他收留的孩子?是叫做……”
“你好。”白雎翎點點頭,乖巧地說道,“我叫白雎翎。”
“哦對,白雎翎,他過去經常提起你。”女人恍然地點點頭,隨后自我介紹道,“我叫做常婉瑩,是修竹和文林的朋友。”
白雎翎一愣,隨后突然反應了過來,常婉瑩所說的“修竹”和“文林”指的是塔先生高修竹和倒吊人伏文林。
自從成為了窒息空間的主播之后,她都很少用原本的名字稱呼塔先生了,以至于常婉瑩突然提起這個名字,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對方能叫出這二位的名字,并且其中的一位早已經死了十多年了,也基本上能證明對方和他們二人的朋友關系了。
既然確認了對方對塔先生和倒吊人的關系,那么接下來白雎翎又有一個問題了。
白雎翎稍稍頓了頓,隨后出聲詢問道:“你看上去和我年紀相仿,倒吊人先生去世的時候還是十多年前——我有些好奇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白雎翎的問題問出來之后,塔先生和常婉瑩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白雎翎頓時一臉疑惑。
一邊笑著,常婉瑩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看來我這皮膚保養得還算是不錯呢。雎翎——我就叫你雎翎吧——其實我和修竹、文林的年紀差不多,如今已經是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了呢。”
白雎翎愣了愣,看了一眼常婉瑩年輕貌美的臉,又看向身邊的塔先生,好像要求證什么。
迎著白雎翎震驚的目光,塔先生輕輕點了點頭,笑道:“這一點確實是我沒有告訴你,婉瑩與我和文林是大學同學。”
大學同學啊……
白雎翎張了張嘴,那他們的年紀確實是差不多的。
但是……看著桌子對面這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女人,白雎翎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這得是保養到什么程度才能擁有這樣恐怖的面容啊。
再看看身邊的塔先生,仔細看的話都已經算不上中年男人了,活脫脫一個老男人。
將這兩人拿出去說他們實際上是大學同學——誰敢信啊!
看著白雎翎臉上還是濃濃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常婉瑩說道:“一些中藥材保養而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保持容貌在你們這一行來說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我記得之前聽文林說過,你們的同事,那個被稱為皇帝的家伙,當時就已經是一百多歲了——他現在還活著呢?”
“活著活著,我們都沒死,他肯定也不想死的。”塔先生笑著接過了常婉瑩的話,笑道,“正是因為有了皇帝這么一個威脅,所以倒吊人才會將那個東西交給你呢。”
“你這么說也不錯,文林他……你們現在到底弄明白文林是怎么死的了嗎?”
“雖然知道你不會相信的,但是我們調查的結果始終是一樣的,倒吊人就是自愿赴死,沒有人逼他。”
“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那邊到底埋藏著什么秘密?”
“我已經向你說過很多遍了。”塔先生身子向后傾了傾,說道,“一個我們現在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戰勝的東西——所以如果是想著找那個東西給倒吊人報仇的話,還是省省吧。”
“但是文林在臨死前將東西交給我,不就是想要我們去報仇么?”常婉瑩看著塔先生,皺起了眉頭。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塔先生聳聳肩,“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會想著讓我們幫他報仇的人。與其說他將東西交給你是想要我們報仇,倒不如是想要我們幫他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常婉瑩突然沉默了下來,她低垂眼眉,看著自己面前的茶杯,什么話也沒有說。
白雎翎在旁邊聽得一臉懵逼,忍不住在這個時候問道:“常……常姐,倒吊人到底是將什么東西交給你保管了?”
聽到白雎翎的詢問,常婉瑩看了一眼塔先生,在后者輕輕點了點頭之后,常婉瑩這才看向白雎翎,臉色變得鄭重了起來。
“伏文林當時交給我的,是他修煉的《詭術秘箓》,以及對《詭術秘箓》的心得,他認為你可能需要這些東西。”
……
緩緩睜開眼睛,陸襄拿起枕頭邊上的手機。
嗯,已經是早上八點過了。
伸了伸懶腰,陸襄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個時間,陸槿芊已經出門學車去了,家里面只有他一個人。
不過也好,若是陸槿芊還在家的話,指不定會怎么指指點點自己起得這么晚。
簡單的洗漱過后,陸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一次將阮蕓的鬼物——那只鋼筆拿了出來,坐在了自己的桌子邊上。
“今天已經是十號了,距離我的下一次直播已經沒多長時間了。
“而且之后我會和易嵐翕一起直播,直播的難度應該會上升一些。
“所以我看能不能在今天就將你恢復好,然后我們去找林妙他們。”
陸襄話說完,便從鋼筆里面感受到了阮蕓的意思。
她同意了。
依照著自己昨天的動作,陸襄閉上了眼睛,先將窺靈感知打開,隨后控制著周圍的陰氣,將阮蕓所在的鋼筆包裹了起來。
不過因為現在是白天,所以周圍的陰氣受到陽氣的影響要稍微稀薄那么一些,阮蕓恢復的時間也要長那么一些。
不過這也沒有什么關系,陸襄今天的時間也比較充裕,完全可以給阮蕓足夠的陰氣。
而且現在控制著陰氣將阮蕓包裹起來,對于陸襄來說,也可以訓練他對陰氣的掌控能力。
毫無疑問,在經過上一任愚者的幫助之后,陸襄成功邁入了陰體境界,他現在最有力的能力就是陰體境界對陰氣的控制。
什么太上真一五雷盟威寶箓,在陰體境界的能力面前都得要往后稍稍。
前者始終是陸襄的底牌,但是底牌是不能亂用的,而且陸襄也發現了,在面對那些強大的鬼魂的時候,凈天地神咒更是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
而現在,擁有了控制陰氣的能力,他就可以算是和鬼魂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
和活人相比,鬼魂除了會依托鬼物擁有特殊的能力之外,對陰氣的掌控也是鬼魂的優勢之一。
而現在,陸襄也能夠掌控陰氣了,那么之后在面對那些鬼魂的情況下,誰對陰氣的掌控程度越高,誰就能占據優勢,而不是只能使用各種符箓對抗。
多一種戰斗的手段,也就多一種在直播中活下去的辦法,這一點陸襄還是很清楚的。
而且……
昨天和這一代倒吊人的戰斗也讓陸襄深刻地感知到了自己與那些資深主播之間的差距。
如果昨天不是上一任愚者將倒吊人消耗了不少,如果不是上一任愚者給了自己源源不斷的可以控制的陰氣,自己絕對不可能和倒吊人過那么多招的。
而且最后要不是上一任愚者當機立斷出手,自己說不定已經被倒吊人從那個刁鉆的角度切掉腋下動脈。
那樣自己必死無疑。
而倒吊人都已經這么強了,跟在皇帝身邊的教皇、女祭司和節制呢?
還有……
那個皇帝,又有多強?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四維彌張的救命我的直播出問題了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