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文才,去個茅房怎么去這么久。”
“有可能掉茅坑里了,師父,我們要不要去找找他。”
“哼,不用了,我們回義莊,剛才那家伙看向任老爺的女兒眼神,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他去哪里,還用問嗎?”
九叔冷哼一聲,文才是被九叔撿回來從小養大的,眼珠子一轉,打的什么主意,九叔一眼就看出來了,沒有拆穿他而已。
只是想到文才的長相,心中又莫名的嘆了一口氣,也是小時候本源受損,讓他比同齡人蒼老許多,這些年雖然跟他修煉,有所恢復,但是外表卻已經定格,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這樣,師父,那我去找秋生師兄,晚點再回去。”
“去吧,晚上早點回來!”
“嗯!”
等九叔離開之后,白奕才轉身往秋生姑媽的胭脂店走去,只不過,沒走多久,他忽然停住了腳步,眼神玩味的看著眼前一幕。
前方一名長相年輕嫵媚的女子,穿的花枝招展的,正對著一個買魚的壯漢拋媚眼,舔嘴唇,把那漢子撩撥的,興奮的不行,眼神一直朝女子看去,連找他買魚的客人也不愿理會,沒幾分鐘,漢子就跟著嫵媚多姿的女子離開了。
而白奕停頓的腳步,卻是再次邁出,不過,這次走的方向并不是秋生姑媽的寶香胭脂水粉店,而是嫵媚女子和買魚壯漢離開的方向。
之所以跟著,因為女子身上散發那股氣息讓白奕非常感興趣。
……
寶香胭脂水粉店!
今天倒是沒有什么客人,可能是時間不對,現在沒什么人逛。
秋生穿著姑媽給他買的新衣服,看起來更加俊郎,只是,此刻他無精打采,在店里走來走去,顯然是無聊的很。
一位三十多歲,化著濃妝,那是長的還算風韻猶存的婦人,左手掛著一個菜籃子,右手拿著一個紅色的錢包,從內堂走出來。
觀婦人身上穿著,頭上和手腕戴著的金飾,也不算普通人家,雖然比不上鎮里的大家族,但也還算富裕人家。
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嘴里還一直說著:“秋生,我去買菜,一會對面怡紅院有個姑娘過來買胭脂水粉,你可不要因為人家是妓女就欺負人家。”
“行了,姑媽,你去買菜吧,見妓女就加三成,我知道怎么做。”
秋生從玻璃窗往外看去,正好看到一位穿著低胸連體花裙的女子正和姑媽聊天,他搖了搖頭,一臉可惜:“唉,這么漂亮居然去做妓女,要是給我當老婆,多好啊,可惜!”
不一會,那位穿著低胸連體花裙的女子就走了進來,若是白奕或者文才在此,就會發現,這女子,正是任婷婷。
不過,秋生不知道,一臉可惜的看著任婷婷那嬌美的面容:“小姐,請隨便看,我姑媽跟你說過,你會來的。”
“誰是你姑媽啊!”
“哎,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嗎?”
“哦,我剛剛只是跟她問路,問她哪有胭脂水粉賣,我又不認識她。”
任婷婷恍然大悟,才想起剛剛她問路的婦人,從省城回來也沒幾天,任家鎮又發展太快,那里賣什么東西的她還真不熟悉。
“呵,還裝蒜!”
秋生覺得任婷婷在裝,掩飾她妓女的身份,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呵呵,你不認識我姑媽就算了,試試這種胭脂吧,不錯的。”
秋生拿出一款胭脂給任婷婷看看,有些好奇的問:“你什么時候開始做這個的。”
“你說學這個啊!”
“啊呵呵,學跟做差不多,你要這樣理解也可以。”
“哦,從十二歲起,我媽就開始教我了。”
“什么,是你媽教你的。”
秋生一臉吃驚,怎么樣沒想到,居然是她媽教的,怎么會有這么喪盡天良的母親,真的是太可恨了。
“是啊,可惜她死的太早,我只好去省城上學了。”
任婷婷刮起一點胭脂在手背上抹了一下,十分喜歡,高興的把手遞給秋生看:“這個顏色很好看!”
“哦,對了,你今年多大!”
“十八歲了!”
“那不是做了六年!”
我靠,沒想到看她怎么年輕,居然也是一個老手了,可憐他秋生今年都二十歲了,居然還是一個雛。
“有沒有想過做到哪天!”
“沒有,如果我八十歲還活著,我還會一直做下去!”
“什么,你不是被人強迫的!”
秋生吃驚的大叫起來,一開始還以為眼前這女人去做妓女是被她媽媽強迫的,沒有到居然是自愿的,還把這個當成一生的職業,自愿奉獻了,他居然還為之可惜,真的是瞎了眼了。
“哎呀,這種事要講興趣的,怎么會強迫呢,而且,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
“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不干啊!”
“沒有,我要把從省城學會的東西,教給這里的女孩子,她們一定會喜歡的。”
“你自己開心就行了,千萬不要再教別人。”
“你的思想太落后了!”
“這不是思想落后,是有關道德問題。”
秋生說完,一把奪過任婷婷手里的胭脂,憤怒的作出一個請的姿勢:“今天到此為止,我不做你生意,請你回對面的怡紅院去吧!”
任婷婷有些疑惑,不明白秋生怎么會這么大反應,還這么憤怒,轉頭往對面的怡紅院方向看去,一臉天真。
“怡紅院發生什么事了!”
這時文才突然推開門,好奇的探出頭,不過看到任婷婷之后,開心的笑了。
“原來你在這!”不過,當他看見任婷婷臉色不好之后,文才大步上前,滿臉急切:“你怎么生氣了。”
秋生見到是文才,將他推到門口,一臉狐疑:“怎么,你去過怡紅院!”
“沒有啊!”
“那你怎么認識她!”
“哎,他是任老爺的千金任婷婷,省城回來的。”
這個時候,任婷婷看向文才:“怡紅院是什么地方!”
“妓……”
秋生一臉急切,終于知道,他將任老爺的女兒當成了妓女,當文才準備告訴她時,立即開口:“茶樓!”
“什么!”
“額,酒樓!”
“妓……”
文才白了秋生一眼,打定主意,下次要比他先說。
“你說什么!”
“妓院!”
這次,文才抓住了機會,趕在了秋生面前,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秋生看到文才說話,就要用手捂住他的嘴,可是,來不及了,話已經出口了。
“什么,你當我……”
任婷婷怒氣沖天的看著秋生,一扭頭就奪門而去,秋生連忙攔下,想要解釋,誰知道任婷婷一巴掌過來,秋生捂著臉,眼睜睜的看著任婷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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