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別小看了一只螻蟻,千里之堤,毀于蟻穴。”
林維咧嘴一笑,“你這種欠扁的傲氣,一直讓我看得挺不順眼的,所以你最好努力修煉。不然,當心有一天我會把你打出屎。”
其實,林維很清楚。
顧南風絕對不是一般的御氣境巔峰。
不然他又有何德何能,走到炎黃神將的位置,而且極有可能,他還隱藏了實力。
只是林維也不是沒有底氣,獲得了醫仙傳承的他,同樣底氣充足。
顧南風沒有接話,而是深深的看了林維一眼,帶著唐萍萍轉身走入樹林。
……
半小時前。
三個女人狼狽的朝著望月山下瘋狂奔跑!
沖前最前方的女人,在前方探路。
其后跟著石長坤的大女兒,也即中年女人,她背著自己雙手被廢的丈夫。
最后跟著的,則是石長坤的小女兒,背著石長坤。
不止來自于山上的危機感。
石長坤和他的女婿,都受了重傷。
石長坤的女婿,雙手被林維用手術刀剝得只剩下兩根森然白骨。
而石長坤,生死不明。
三女也徹底失去了主心骨。
她們唯一的念頭是,回到石家,把石長坤和中年男人救治回來再說。
她們,跑得實在太快!
一根發絲粗細的鋼絲,就懸橫在她們即將經過的前方,然而,卻無人察覺。
錚……
一道清亮微弱的琴弦聲響起。
沖在最前方的女人,突然蹌踉的往前跑了十幾步,一個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錚,錚……
又是兩道琴弦聲……
緊跟其后,背著自己丈夫的中年女人,也是沖出了七八步,便就打著趔趄重重的摔倒,滾了下去。
石長坤的小女兒沖在最后。
而實際上,她看到沖在最前面的女人倒地之時,就知不妥!
卻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沖在她前面的姐姐,也像滾地葫蘆一樣滾了下山。
她連忙剎住了腳步。
修行者的視力,遠比普通人強,雖說在樹林中,但銀月當空,前方路況清晰可見。
當然,也包括人。
待看清眼前的一幕,她的雙眼漸漸的由茫然化作了驚懼。
她的嘴張成了0型,若不出意外,下一刻,她的聲音將會響徹這片樹林。
不過……
下一刻。
嘣……
一道扳機扣動的動靜響起,隨即一根利箭夾雜著令人顫悚的破空之音激射而來!
噗。
利箭準確無誤的貫穿她的喉嚨。
“呃……呃呃……”
她睜著一雙驚恐的雙眼,倒在地上抽搐起來,沒過兩分鐘,雙腳一蹬就沒了動靜。
不久。
厲文淵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女人,背起石長坤離去。
……
酒店。
石長坤從昏迷中緩緩醒來。
他先是環顧一眼,發現自己身處酒店之內,其后就看到,他的面前坐著一名年輕人。
兩個女兒,還有他的女婿和一個女弟子,都沒有在這里。
倏地,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
“說,怎么回事?”他沉聲問道。
厲文淵聳了聳肩,說道,“跟你一起的人,都被殺掉了。”
……
石長坤捏緊了雙拳,雙眼爬滿了血絲,化作一片通紅。
“你也別想找到尸首,都丟海里了。”
……
陡然,石長坤悲憤低吼,“林維!我與你不共戴天!”
卻因受傷太重,又被林維破了命門,吐出一口血,癱倒在沙發上。
石長坤的心一片死灰。
“你為什么救我?”
“你忘了,我也想林維死,讓你死了,林維不就少了一個敵人。”
望著面色慘白的石長坤,厲文淵又道,“石前輩,你能不能收我作弟子,這樣,我也能幫你復仇。”
“不行!”
石長坤當場拒絕,望著厲文淵冷道,“你不是石家人,而石家的功法不能外傳。”
厲文淵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那就這樣吧,你好好養傷。”
說完,厲文淵起身就走。
離開酒店,外面等候多時的鄧劍鋒走了上來。
“殺了?”
“為什么要殺了?”
“你不殺了石長坤,這樣怕是會走漏風聲。”鄧劍鋒低聲說道。
厲文淵笑了,“他的仇人是林維,又不是我們,我沒殺他,石家就一定不會放過他。”
聽罷,鄧劍鋒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太陰險,有你這種敵人,絕對是一種不幸。”
厲文淵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你都安排好了?”
“你放心吧,我跟他說了,讓他在預定好的地方等你。”
“他怎么說?”
“已經過去了。”
厲文淵笑道,“不錯,很好。”
兩人上車,前往另一家酒店。
……
聽見開門聲,郝大海轉過了身。
厲文淵和鄧劍鋒先后走入。
瞥了一眼厲文淵,郝大海望向鄧劍鋒道,“為什么叫我來這里?他又是誰?”
厲文淵說道,“不要急,我們不如先商議正事?”
“哼,我跟你有什么好說?”郝大海的目光,在厲文淵身上游移起來。
“你身上的血腥味很濃,可你卻又不是修行者……一個殺了那么多人的普通人,呵呵。”
郝大海冷笑,一股殺意也從他身上擴散而出,“如果我說得沒錯,你是影門殺手吧!”
厲文淵卻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我不是影門殺手,起碼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殺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影門執刑人。”
迎上郝大海的冰冷目光,厲文淵笑道,“當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影門針對你們丹陽派的刺殺,與我毫無關系,我只負責清理影門的叛徒,以及……刑罰。”
“比如這一次,我知道影門居然和丹陽派結下仇怨,第一時間,我就把負責這次任務的負責人,還有相關人員,都一并殺了。希望我這么做,能夠讓你感受到我最大的誠意。”
厲文淵說的云淡風輕,卻是聽得郝大海直皺眉,“你的心狠手辣,倒是讓我驚訝。”
“這一場針對林維的刺殺,就是我策劃安排的,郝長老,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厲文淵走到茶桌前,親自沏了一杯茶,遞到郝大海面前。
郝大海面露冷笑,說道,“不用了,我受不起。”
“受不起沒關系。”厲文淵緩緩站起,似笑非笑的望著郝大海道,“這一杯茶,原本就不是給你喝的。”
“你什么意思?”郝大海猛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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