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刻,最終,姚振赫還是忍不住私下給市局的曹局長去了個電話。
“那姓林的小子真是與俞主持在談對象?”
忽聽姚振赫私下來電這么的問,坦白說,這一時之間,曹達慷曹局長也有些懵住了。
因為是不是真在談對象,他也不是太清楚?
當然了,關于姚振赫突然來電這么問,是個什么意思,曹達慷心里自然還是清楚。
再者就是,關于姚振赫這個人,曹達慷也是清楚。
顯然,關于今晚這事,姚家吃了個那么大的憋,這姚振赫心里自然是不得勁、也不甘。
所以呢…現在,姚振赫就想整清楚,關于那姓林的小子到底能不能動?
但,曹達慷想想,管它真假,反正俞主持擔心林辰那小子是真的,這事假不了。
再者就是,曹達慷也在考慮,林辰那小子畢竟是市委郎書記的司機,這層關系不得不考慮進來。
況且,以目前的形勢,市委郎書記絕非吃素的。
還有就是,曹達慷心里也明白,嵐國集團底子可不干凈。
這件事要是真鬧大了,到時估計誰也兜不住?
估計就姚家的那個副省長也是兜不住的?
當然了,就眼下來說,曹達慷自己也有一堆爛事要處理呢,畢竟怕露餡。
所以這種時候,各種事情趕在一起,曹達慷心里也煩、也惱。
因此,最終想想,曹達慷便是回道:“姚董,今晚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再說,就曉軍來說,您也應該讓他學著長大了。您可要知道,您護不了他一輩子。所以……不讓他摔幾跤,估計他永遠都長不大呀?”
誠然的說,曹局長的這句話還是挺有深度的。
電話那端,姚振赫聽著,當然也明白曹達慷是個什么意思。
畢竟就姚曉軍來說,所闖的各種禍事,著實是已經夠多的了。
竟因為每次,都有人幫他擺平,所以他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目無法紀。
總這么的下去,著實也是會有栽大跟頭的時候。
明白曹達慷的深意之后,最終,姚振赫想想,便道:“那行。聽你的。過去了。”
事實上,姚振赫心里是不甘的。
曹達慷則是忙道:“別別別,姚董。別聽我的。還是聽姚副省長的。我也得聽姚副省長的不是?”
顯然,這種事情,曹達慷自然是左右逢源,誰也不得罪。
畢竟姚家有位副省長。姚振赫他弟姚振國可就是慶西省的副省長。
再想想,曹達慷又忙補充了幾句:“姚董,今晚這事可大可小,這您知道。反正那俞主持是真擔心也關心林辰那小子。而林辰那小子……您也知道,畢竟是郎書記的司機。這種事情,郎書記知道了的話,肯定也是會有想法的。你可要知道,郎鶴年現在就是我們慶海市的市委書記。所以有些事情,能過去則過去。畢竟糾結下去,其實也沒什么好處。何況郎鶴年被委派來我們慶海市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肅清隊伍。所以呀……有些事,怕是還是不經查呀?”
忽然聽得曹達慷的這番話之后,姚振赫心里總算是有些打緊了。
似乎也開始意識到了接下來的形勢很嚴峻。
當然了,就他而言,畢竟還是有點兒心虛。
再想想自己弟弟姚振國在電話里所講的那些,他似乎更加意識到了大局問題。
因為回頭要是真查下來,怕是……不僅僅只是自食其果,可能還得牽連一大片?
想到這兒,姚振赫總算是軟口的說了句:“那行,我知道了,達慷。”
“……”
還是繼續話說林辰這會兒送郎書記回家吧。
副駕座位上的郎書記,聽著小子在東拉西扯的,不敢講眼角的傷怎么回事,于是乎,郎書記干脆也不問了。
接下來,只見郎書記直接掏出手機來,給打了個電話。
“喂,衛兵呀,回頭你留意一下慶海市的嵐國集團到底怎么回事?姚家父子好像有點兒不太尋常?”
忽聽郎書記在給市局的副局長周衛兵打電話說這事,林辰可不由得一陣暗怔……???
顯然,他心里也明白了,看來今晚皇記娛樂城的事,郎書記已經知道了?
想到這兒,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東拉西扯的,可真是有點兒小丑的感覺了。
因為原來郎書記什么都知道了。
至于郎書記只能給周衛兵打電話說這些事,那是因為市紀委那邊暫還沒自己所信任的人。
關于市紀委的書記李立國,就有很大的問題。
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關于市紀委能信任誰呀?
因此,暫時的,很多事情,也只能交代給周衛兵。
等一會兒,見郎書記掛了電話,沒轍了,林辰也只好囧說了一句:“那個……郎書記,今晚的事,您都知道了?”
這會兒,見小子如此,郎書記也就來了句:“那現在能說說你眼角的傷怎么回事了么?”
沒轍,這會兒,林辰也只好吐露道:“那個……郎書記,對不起哈!我今晚……確實是去打架了!但我知道,我作為政府部門的一員,打架這事確實是不應該!但,有時候,有些事,確實也沒法忍,所以呢……”
想著,他又立馬道:“當然了,可能我還是太年輕,容易沖動!不過,這都是我個人的事情,與咱們政府這邊無關哈!當然了,現在我也只能任由您處置!”
聽小子這么說,見小子如此,郎書記想想,也就來了句:“下班后,你個人的事情,我管不著,我處置你什么呀?”
“那……”林辰忙忐忑的問。
而郎書記則問了句:“今晚打贏了?”
林辰這倒是忙道:“那……打贏了。反正沒給咱們軍人丟人。”
“那當時……對方多少人?”
“十幾個吧。”林辰回道。
“全撂倒了?”郎書記又問。
“嗯。”林辰點點頭。
“你就只是眼角擦傷這么一點點?”
“嗯。”林辰又忙點點頭。
“那……那個姚曉軍呢?”
“我給他腦袋上砸了兩瓶人頭馬。”
“那完了之后,他還敢再說喜歡你馬子嗎?”
“那他倒是沒敢再吱聲了。”
“曹達慷過去,你們架已經打完了?”郎書記又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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